我今年28，老婆37，每当想起新婚那夜，我自感惭愧。老婆毕竟年龄大点，懂的也多，经过一晚上的战斗，第二天我瘫痪的站不起来。老婆还嘲笑我“太没用了。” 那天早上她煮了碗红糖鸡蛋端到床边，我刚想接，她手一缩：“躺着吧，省得站起来腿软摔了。”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听见她在厨房哼歌，那调子轻快得像在庆祝一场完胜。 婚后第一个周末回我家，妈拉着我到阳台偷偷问：“小两口没闹别扭吧？看她对你笑都带着股得意劲儿。”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眼角瞥见老婆正跟我爸聊得投机，手里还转着我爸的文玩核桃，那熟练劲儿好像住了十几年。 后来有次跟哥哥喝酒，他拍着我肩膀说：“女大男小就这样，我家那位比我大三岁，现在家里灯泡坏了都得她踩着凳子换。”我闷头灌了口啤酒，泡沫沾在嘴角，忽然想起上周暴雨夜，家里跳闸是老婆摸黑找出工具箱，我在旁边举着手机照明，手还抖个不停。 老婆单位组织体检，她拿着报告回来时脸沉沉的。“乳腺有点结节，医生让保持心情舒畅。”我正想安慰，她忽然笑了：“以后晚上得节制点，不然你体力没恢复，我先垮了。”我愣了半天，伸手想抱她，她却转身进了厨房，说要炖点陈皮水。 上个月她生日，我提前订了餐厅。过马路时一辆电动车闯红灯冲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我拽到人行道，自己胳膊蹭掉块皮。“你属猪的？反应比老太太还慢。”她一边骂一边掏碘伏，棉签戳在伤口上的力道却很轻。 那晚回家路上，她忽然说：“其实新婚夜我故意逗你的，你脸红得像番茄，我怕你紧张才说那些话。”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白发在光线下闪了闪——我才发现她鬓角多了几根银丝。 现在我每天下班会绕去菜市场，学着炖她爱喝的莲藕排骨汤。她总嫌我放太多姜，却每次都把汤喝得精光。上周她加班到深夜，我煮了碗阳春面，她捧着碗说：“其实你进步挺快，就是开窍晚了点。” 我知道自己从前确实笨拙，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但看着她眼角渐渐深起来的纹路，忽然明白，所谓“没用”或许不是指力气大小，而是能不能成为那个让她放心依靠的人。就像昨晚她发烧，我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