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打猎,误入沼泽迷路,碰见一个农夫:带我找路出去,重赏你! 农夫:我有话要说; 皇帝:出去后再说咯; 于是农夫把皇帝带出了沼泽; 踏上硬地的那一刻,皇帝低头看了眼沾满黑泥的猎靴,又瞥了眼身后茫茫芦苇荡——刚才坐骑惊得乱蹦,泥水顺着靴筒往里灌,每一步都像被无形的手往下拽,现在想起来后背还发紧。 “说吧,要什么赏?”他扯了扯勾破的龙袍袖子,语气里带着刚脱险的躁,却没忘承诺。侍卫们围上来,见农夫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裤脚卷到膝盖,黝黑的小腿上还沾着泥,都下意识地皱了眉。 农夫没看侍卫,也没瞅皇帝身上的绫罗,只指着沼泽方向,闷声说:“不是要赏。这沼泽,每年都吞好几条人命。” 皇帝愣了下。他常来这一带打猎,只知沼泽凶险,没想过真会“吞人”。“官府没管?” “管过。”农夫抹了把脸,“去年来批官爷,说要修堤坝,征了咱村二十多个壮丁,干了仨月,坝没修成,倒借走咱村大半存粮,说‘完工就还’。结果呢?秋雨一冲,坝垮了,借的粮也没影了。前阵子二柱他爹去割芦苇,脚一滑陷进去,捞上来时早没气了。” 侍卫长刚要喝“大胆”,被皇帝抬手拦住了。他盯着农夫黧黑的脸,这张脸满是风霜,眼神却直愣愣的,不像说谎。他忽然想起刚才陷在泥里的滋味,普通人遇上,哪有他这般好运? “你叫啥?” “王二柱,王家村的,离这十里地。” 皇帝对侍卫长说:“把随身银锭给他,再去王家村,查他说的堤坝和借粮的事,三天后回话。” 王二柱接过银锭掂了掂,又塞回侍卫手里:“俺不要银锭。咱老百姓不怕干活,就怕干了白干。官爷说‘为民办事’,实则糊弄事。这沼泽要是真能治,俺们情愿把过年的肉拿出来给修坝的人吃。”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朝堂上听的都是“百姓安乐”,哪想过光鲜话背后有这糟心事?刚才在沼泽里,他还觉得农夫耽误时间,现在才懂,人家冒得罪贵人的风险要说的话,比赏赐金贵多了。 “银锭你拿着,给二柱他爹买副好棺木。”皇帝拍了拍王二柱硬邦邦的肩膀,“堤坝的事,朕亲自让人办,不用你们出粮出壮丁,到时候帮着指指路就行。” 王二柱眼睛亮了,手在衣角蹭了又蹭,想磕头又觉不妥,只咧开嘴笑:“陛下说话算数?” “君无戏言。” 回宫后,皇帝没换衣服,先叫户部、工部官员:“查王家村的事,三天后回话。别以为老百姓好糊弄,你糊弄他们一回,往后说十句,他们也未必信一句。” 官员们吓得脸白,第二天一早就去了王家村。查下来果然如王二柱所说:贪官吞了治河款,堤坝偷工减料,借的粮也被倒卖了。皇帝当即革了那贪官的职,追回赃款重修堤坝,还让户部补了双倍粮食给王家村。 修坝时,皇帝去了两回。第一次见王二柱带着村民帮着量水位,远远喊:“工匠说修石头坝,能顶十年大水!”第二次去,堤坝快完工了,岸边种上了柳树,王二柱指着水里的鱼:“水清亮了,鱼都回来了,孩子再不会掉进去了。” 后来,王家村的沼泽变成了良田,金灿灿的稻子望不到头。地方官上奏,说村民给皇帝立了块碑,刻着“君知民苦,民念君恩”。皇帝让人拆了碑,说:“朕做这些,是该做的。总在宫里听顺耳话,哪知道脚下的路平不平?” 王二柱成了村里的里正,领着乡亲种稻子、挖水渠,日子过得红火。他常跟孙子说:“当年见皇帝,俺也怕,可想起二柱他爷爷死得冤,就啥也不怕了。你记着,世上的理,从不是官位高的说了算,是实在话、实在事说了算。” 据《民间杂记》记载
来看看皇帝的一天是怎么过的?寅时正刻,紫禁城乌漆麻黑,58岁的乾隆被太监从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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