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7月15日,北京飞往德国法兰克福的国际航班上,一个中央领导干部执意调换了自己的座位,把靠窗、安稳的位置让给了身体虚弱的老伴。 这一幕,让机组人员犯了难,也引起不少乘客侧目,劝他不听,说那不是安全问题,是感情问题。 他说:“我不换,我老婆待会儿吐得人仰马翻!”这人不是别人,是大将罗瑞卿。 飞机上的事,是临行前几天才定下的,中央批准他去德国换人工关节,安排的是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 这边医院同意动手术,但得本人签字,而且身体得撑得住。 罗瑞卿右腿早在1966年就截了,那次他从三楼跳下来,摔得粉碎,左腿一直带伤,这些年靠义肢、拐杖和轮椅勉强行走。 那会儿已是1978年夏天,距他重新开始工作不过一年,腿一到阴雨天就发疼。 郝治平是他坚持要带的,她刚做完肺叶切除手术,身体也差,医生不建议她出远门,劝她留在北京。 她不肯,说人都走了几十年了,这点路还跟不了?两人互相扶着走进登机口,谁也没提多余的话。 随行的还有总医院骨科专家卢世璧,负责诊断术前术后,还有翻译和秘书几位。 飞机飞了一半,郝治平突然反胃,头也晕,脸色发白,她以前化疗留下毛病,胃肠反应特别敏感。 一遇到气压变化、空中颠簸,身体就受不了,原本她靠近过道,方便照顾罗瑞卿,也便于上洗手间,没想到这地方正对风口,又晃得厉害,她强撑了一会儿,还是吐了。 罗瑞卿急了,喊来乘务员说:“我和她换吧。”乘务员一听,忙摇头,那排靠窗的是安全出口位,是专门预留给中央干部的,她小声说:“您坐着方便些。飞机上有规定。” 他摆摆手说:“我不方便没关系,她晕机,我要照应她。” 旁边人也劝,说老首长您的义肢需要空间,别太辛苦了,罗瑞卿一点没犹豫:“她要是再吐就麻烦了,换个地方,她能舒服点,我也踏实。” 说着站起来,抓住座椅一边支撑着自己,把座位和行李一起换了,秘书赶紧过去扶,翻译忙着调位置,最后机组拗不过他,只好默许。 换过去之后,郝治平靠窗坐了,一下子安稳许多,那一头罗瑞卿就没那么舒服了。 背朝飞行方向,身体时常被惯性带着往前倾,他义肢那条腿不听使唤,只能一只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拽住腰带,整个人几乎像绑着一样坐着,飞行快九个小时,他就僵了九个小时。 卢世璧在他后面看得明白,他说,首长平常不爱说这些事,身子再怎么难受也不出声,但那天落地后,他脸色铁青,满头汗。 回旅馆后才松口说:“还好她没再吐。”就这句话,旁人听着只当简单,可翻译事后说,那一夜他左腿开始肿,痛得几乎整晚没睡。 两人一路到了海德堡,医生查体那天就有些犹豫,说患者年纪偏大、血压高,尤其是心脏负担重,建议观察几天再决定。 卢世璧解释说:“他等这手术好多年了,不做,以后连路都走不了了。” 罗瑞卿不吭声,回去后让秘书帮他写遗书,信纸上他写:“若不治,我先走;若治不好,你莫悲伤。”字不多,却一笔一划写得慢。落款是“瑞卿”。 术前那晚,郝治平去病房给他喂药,他说:“你先睡,我看看书。”她不放心,说:“我在这坐一会儿。”一坐就是两小时。护士进来查房,她还在那靠着椅子打盹。 第二天清晨,手术如期进行,术中情况一度稳定,但术后罗瑞卿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医院发电报通知中方人员。 郝治平赶到时,人已经躺着一动不动,她抱着遗体,一句话也说不出,医生说,他最后反复叫着“治平”的名字。那是他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回国后,中央为他举行了追悼会,邓小平亲自到场,说了一句:“老罗最后的牵挂,是家里。”这话没人再多问,大家都懂。 1995年,罗瑞卿纪念馆落成,展馆角落里有辆老旧轮椅,靠背刻着字:“1978年7月18日赴德,换座护妻。” 一旁展板上写:“他用轮椅丈量革命,用换座诠释深情。”走近点还能看到轮胎边上有一道旧划痕,说是那年他在机场转身不便,撞在了铁栏上。 郝治平晚年偶尔回忆那趟德国行,说得最多的是飞机上那一幕。 她说:“其实我那会儿都晕糊了,睁眼一看,他坐那边,一动不动,好像绑在椅子上似的。”她顿了顿,又说:“我就想着,他这人凶归凶,对我是真好。” 后来子女整理遗物时,在罗瑞卿那本旧笔记里找到一行小字:“治平陪我去德国,我命薄些,她命要长些。”没有落款,也没写时间,纸页发黄,墨水模糊,像是很多年前就写好的。 这种故事,外人听着也许就是一件小事,可对熟人来说,那就是几十年感情的缩影,一个换座的动作,换来的是安心,是陪伴,是责任。
罗瑞卿大将对毛主席的评价,简直是一场逆天的狂飙。你没听错,这位大将竟然对伟大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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