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年,司马懿去世,几天后司马昭提着腰刀对司马师说:“哥哥,父亲已故我们去后院杀了柏夫人母子,为母亲报仇雪恨!”司马师吓得抱住弟弟大叫:“你忘了父亲临终的嘱托吗?我们不能如此不孝啊!” 河内郡温县司马府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中,随着司马懿的离世,这座显赫府邸暗流涌动。 司马师站在廊下擦拭佩剑,寒光映出他阴沉的脸色,弟弟提着腰刀大步走来,刀鞘撞击铠甲发出清脆声响,这对同母兄弟对视一眼,无需言语便朝后院走去。 三十年前,他们的母亲张春华还是司马府尊贵的正室夫人,出身河内大族的张氏与司马懿少年结发,生育三子二女,将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建安年间曹操多次征召,司马懿称病不出,是张春华亲手熬煮汤药,陪丈夫演了七年病重戏码。 可当司马懿入仕飞黄腾达后,那个在铜雀台宴席上惊鸿一瞥的柏氏女子,彻底改变了司马府格局。 柏夫人入府次年便诞下幼子司马伦,司马懿将西跨院整修成江南园林,夜夜笙歌不断。 建安二十五年冬夜,张春华捧着新做的羔羊羹叩响书房木门,迎接她的是砚台砸在门框的巨响。 "老物可憎,何故烦人!"司马懿的叱骂穿透纸窗,在雪夜里格外刺耳,四十九岁的贵妇人踉跄后退,食盒翻倒在积雪中,滚烫的羹汤融化了方圆三尺的冰雪。 正始八年春,张春华在郁结中离世,灵堂白幡未撤,柏夫人就搬进了东厢主屋。 他望着母亲棺椁上凝结的晨露,握剑的指节泛起青白,此刻他站在柏夫人房门前,听见屋内幼儿牙牙学语的稚嫩声音,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抓住他衣袖的枯瘦手指。 "兄长犹豫什么?"司马昭的刀刃已出鞘三寸,话音未落,房门被猛力踹开,寒光闪过屏风上绣的并蒂莲花。 瘫坐在地的柏夫人将司马伦紧紧搂在怀中,七岁孩童的哭声被利刃破风声切断。 当他提着滴血的剑转身时,看见弟弟正用绸帕擦拭脸上血迹,月光照亮了他嘴角扭曲的快意。 侥幸存活的司马伦被乳母藏在米缸里逃过一劫,二十三年后,这个目睹母亲惨死的孩童,将会在洛阳皇城掀起滔天巨浪。 司马懿留下的政治遗产远超预期,正元元年正月,司马师端坐大将军府白虎堂,面前摊开着淮南急报。 他轻抚左眼处的纱布,那里在平定文钦之乱时中了流矢,胞弟立在阶下,兄弟二人目光相触便知彼此心意,就像当年在父亲病榻前默契点头那般。 "子上,你带五万中军走颍水。"司马师指尖划过地图,在项城位置重重一点。 五日后,当诸葛诞以为司马家兄弟会为兵权相争时,司马昭的先锋部队已切断淮南军粮道。 景元四年冬,洛阳朱雀大街积雪盈尺,司马昭站在铜雀台旧址上远眺,这里即将兴建祭祀父亲的三恪堂。 若是兄长仍在世,必会冷笑着撕碎这卷僭越之书吧?寒风卷起纸页沙沙作响,仿佛传来司马师严厉的训斥:"子上,慎之!" 奈何命运齿轮终究不可逆转,泰始元年,司马炎受禅称帝,将九岁的司马伦封为琅琊王。 这个在米缸里躲过屠刀的孩子,此刻正跪在丹墀下仰望龙椅,龙纹地砖的寒气渗入膝盖,混着记忆里母亲温热的鲜血,在他心底凝结成毒。 元康九年,贾南风撕毁诏书的声音响彻式乾殿,五十四岁的司马伦俯身捡起碎帛,金线刺绣在他掌心留下细密血痕。 当夜,赵王府密室烛火通明,孙秀捧着星象图说得眉飞色舞:"太白蚀月,当除妖后。"司马伦摩挲着腰间玉带,突然问:"当年杀我母亲的,是司马昭?" 他挥手示意武士将废帝拖出去时,恍惚看见三十八年前那个提剑而来的身影,原来沾过血的剑,真的会代代相传。 建始元年四月,邺城刑场血流成河,被囚车押送的司马伦忽然放声大笑,惊飞了枯树上栖息的乌鸦。 这个引发"八王之乱"的罪魁祸首,至死都不明白:当他在米缸里屏住呼吸那刻,历史的报复早已悄然启程。 而千里之外的并州大地,匈奴贵族刘渊正擦拭着祖传的鹿角弓,等待属于他的时机。 永嘉五年的烽烟遮蔽了太阳,司马懿当年在洛阳郊外埋下的五石散陶罐,终是化作胡骑铁蹄下的齑粉。 那个曾经强盛无比的家族,就像他们亲手摧毁的曹魏王朝一样,在自相残杀的轮回中,迎来了宿命般的终局。 信息来源:趣历史网:司马懿去世之后 作为兄弟的司马师和司马昭为何没有反目
251年,司马懿去世,几天后司马昭提着腰刀对司马师说:“哥哥,父亲已故我们去后院
晨曦微尘
2025-05-15 17: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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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到最后
底料有限,吹牛逼吹不下去了
用户10xxx44
神经错乱!
青龙王
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