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1月28日,志愿军战士潘天炎因为肚子疼去附近的草丛解决,回来后却意外发现阵地上空无一人,这时美军展开冲锋,在这个寒冷的朝鲜战场,19岁的潘天炎创造了一段战争传奇。 1951年初,朝鲜半岛寒风凛冽,鼎盖山阵地积雪未融,空气中混着硝烟与铁锈味,志愿军已在此坚守多日,敌军进攻一波接一波,战士们轮番上阵,几乎没有片刻喘息,十九岁的潘天炎是机枪班的副射手,个头不高,脸庞瘦削,身上那件棉袄早已被弹药磨破了边角,他来自湖北枝江,十岁那年父母相继离世,从小靠乡亲们接济拉扯大,参军前,他在田里插秧挑水,扛过粮袋,也挨过饿,他是那种站在风雪里也不轻易低头的少年。 那天早上,战斗暂时平息,阵地上只剩下火药味和零星的交谈声,潘天炎因腹泻躲进阵地侧面的草丛,蜷在一块岩石后解决生理问题,痢疾反复折磨着他,肚子绞痛让额头冒出虚汗,他咬牙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当他拉好裤子、提着枪回到战壕时,面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战壕空空如也,战友们早已转移,可能是接到命令时来不及通知他,或者以为他已跟上,脚印在雪地上交错延伸,弹壳散落一地,几顶钢盔歪倒在掩体边缘,从山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踩着雪的铁靴节奏渐近,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全连已撤,他成了这段阵地唯一的守卫者。 他没有犹豫,迅速钻回战壕,摸清装备:卡宾枪一支,三匣子弹,一枚手榴弹,敌人正在包抄上山,数量远超他一人所能应对,他没有退,脑子里浮现的不是恐惧,而是连长平日里说过的一句话:“人在,阵地在,”那不是口号,而是命令。 他将战壕重新布置,把几顶军帽摆在不同位置,用雪堆出几个假人影,每当敌人靠近,他就换个角度射击,打完一匣子弹后迅速移动,制造出整个阵地仍有多人坚守的假象,那天的雪很薄,踩上去发出脆响,他能准确判断敌人逼近的距离,第一次交锋发生在山腰,六名美军试图接近,他卧倒在战壕一角,等他们到二十米以内,才拉开手榴弹保险,掷出后迅速匍匐移动,卡宾枪紧随其后开火。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懵了,以为遭遇的是伏击小队,立刻退回山脚重新部署,他趁机离开战壕,匍匐前进至阵地前沿的弹坑,从一具美军士兵身上搜出几枚手榴弹和一把冲锋枪,迅速返回战壕,这个过程中,他借着尸体作掩体,几次险些被发现,靠的是经验和极强的身体控制。 午后,敌人试图集中火力摧毁阵地,坦克炮弹接连轰击,爆炸声震得他耳膜发麻,他躲进掩体最深处,用冻土加固战壕边缘,弹药越来越少,他将剩下的手榴弹拧开盖子,整齐摆在身旁,每次扔出后都换个角度,继续制造假象,他甚至用石头模仿投掷动作,引诱敌人误判。 一次爆炸后,他的右臂被碎片划伤,鲜血浸湿了袖口,他咬着牙不让自己松懈,冷风吹在伤口上像刀割,他把敌人遗留的武器一一检查,能用的都放在靠手边的位置,阵地前的雪地已被染红,脚印与血迹交错,像一幅混乱的地图,他一遍遍重复着射击、投掷、转移,敌人的进攻也一波接一波,每次冲锋被击退后,敌人都调更多兵力,试图用人数压倒他。 到了傍晚,敌军已经组织了第九次冲锋,他的子弹几乎打光,最后一枚手榴弹握在手中,他靠在战壕边,呼吸急促,指尖冻得失去知觉,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过这一轮,但没有想着放弃,他已经没有退路,身后是自己的祖国,是家乡的田地和粮仓,是那些曾经照顾过他的乡亲。 就在这一刻,山后传来清晰的军号声,那是连队的号角,熟悉的旋律穿越风雪,他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接着猛地坐起,咬紧牙关,把最后的手榴弹朝敌人投出,几分钟后,战友们冲上阵地,看到他蜷在弹坑边,身旁堆着缴获的敌军武器,手仍握着卡宾枪,扳机和手指已经冻在一起,需要用温水一点点化开。 战斗结束后,清点战果:他一人击退敌军九次进攻,毙敌三十七人,重伤无数,整个战壕前的雪地,留下三十多具敌人尸体,他的事迹迅速传遍全军,彭德怀签发嘉奖令,称赞他“顶得上一个装甲连”,不久之后,他被授予“青年英雄”称号,胸前挂满勋章,走进中南海,毛主席亲自接见了这个来自湖北的年轻战士。 战争结束后,他回到家乡,在粮食局工作,一如既往地认真负责,每逢汛期,他整夜巡查粮仓,1963年那场大水,他连续三十小时扛沙袋,昏倒时还抱着防汛登记册,1973年春,他在工作岗位上突发疾病去世,年仅四十一岁。 追悼会上,粮库门前自发聚集的人群排出三里长队,那些曾被他照顾过的孩子,已长成青年,带着花圈站在寒风中,如今的纪念碑前,每年都有小学生前来献花,他们或许不完全懂这位英雄的故事,但会记得有人曾在冰雪中独自坚守,只因为他知道,这片阵地,不能丢。
1951年1月28日,志愿军战士潘天炎因为肚子疼去附近的草丛解决,回来后却意外发
底层史观吖
2025-07-31 11: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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