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日军让他去地主家磨玉米面,突然低语:“河对面

如梦菲记 2025-07-31 11:16:50

1943年,八路军战士张思问被俘后,日军让他去地主家磨玉米面,突然低语:“河对面就是苏联,再不跑,就会被鬼子杀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3年深秋,东宁山区的风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张思问拖着右臂的旧伤,跟着日军押解走进一户地主的院子,他穿的棉袄破了几道口子,袖口硬邦邦地结着血痂,寒气顺着破口往里钻。   院子里摆着一盘石磨,地主弯着腰装作整理面袋,手指在麻袋上划了一道小小的弧线,压低声音像猫喘气:“河对面就是苏联,再不跑,就会被鬼子杀了。”   张思问听见这话,心里猛地一震,手里的玉米棒子差点掉到地上,张思问本是河北人,前年参军进了八路军,打过好几仗。   枣强战斗那天,队伍掩护老百姓转移,日军追得紧,他背着伤员穿过枣树林,炮弹炸开时,碎片划开他的棉衣,肚子火辣辣地疼,眼前一片白光,昏过去前,他看到卫生员小王被炸得只剩半个身子。   再睁眼,是枪口顶着太阳穴,戳他的是村里人赵二狗,嘴里漏风地笑,说着换命的价钱,之后的日子,他被押着走了很远的路,塞进闷罐车里,人挤得转不了身,闷热、饥饿,还有死人身上的味道。   一路上,不少人倒下再没爬起来,火车停的时候,少了一半,到了东宁,他们才知道自己被送到什么地方,那里是鬼子修的要塞,深山里,雪还没下,冷得透骨。   战俘住在破木棚里,晚上风透过缝隙刮进来,睡的人挤在一起取暖,吃的只是掺了糠的玉米糊糊,勺子一伸到底,什么都没有,每天天不亮,鬼子就踹门,用枪托敲着,喊人去工地。   石头、泥土一趟一趟往山上抬,冻得手指裂开血口子,谁干慢了,鞭子抽得像切肉,没人敢说话,说一句,就可能被拖出去枪毙。   张思问心里清楚,等工事修完,他们这些人活不了,工地边冒着烟的炉子,不知道烧过多少尸体。   那天地主低声说的话,一直在耳边打转,他明白,这就是一条活路,回到工棚后,他把话告诉几个老乡,大家的眼睛像黑夜里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没人说轻松能成。   鬼子枪在手里,哨兵换班,路还远,万一暴露,全得死,可不逃,迟早也是死,商量了一夜,他们定下一个法子,趁下次洗澡的时候动手,平时干活的时候藏家伙,锤子、铁锹、木棍,能顺手的都留着。   十天后,夜里风更冷,洗澡的号令像平常一样响起,鬼子把人往浴室赶,炕前,那个朝鲜翻译挤眉弄眼催他们快点,陈恩第一个动手,尖锤子砸在翻译后脑勺,闷响像敲碎干瓷器。   张思问又补了几下,血溅在炕沿上,有人冲到门口,抄起藏着的木棍砸翻卫兵,另有人夺了枪,吼一声:“跑!”声音压不住,像火点着草堆,一下炸开,四十三个人一股脑冲出去,雪地上鞋底啪啪响。   枪声很快响起,远处哨兵拉响警报,子弹打在树干上,火花迸出来,有人倒下,身子在雪里拖出一条红痕,没回头。   张思问扛着发烧的通讯员,一步一步往河边趟,身后喊杀声越来越近,前面黑压压一片,是冻得硬邦邦的界河。   他顾不上冷,扑进水里,冰碴子刮着腿,像刀割一样疼,四肢麻木得不听使唤,只凭一口气,脑子里一个念头:上去,活着上去。   河水后,是苏联的土地,爬上岸时,他身上挂着冰凌,浑身抖得像筛子,耳边全是喘息,十几个人趴在雪里不动了,谁也没力气说话。   探照灯忽然照亮,苏联士兵围了过来,把他们抬上车,送进营地,四十三个人,只剩下三十多人,后来,苏联人查了身份,问他们愿不愿意留下,有人选择回国,有人学无线电,去干别的事。   张思问留了下来,半年后再越过边境,为苏军做情报,抗战结束,他带着一千块伪币回到家,走了一个月,重新握上家里的犁头。   这一切,他没和任何人说过,村里人只知道他当过兵,不知道他也曾被押去修要塞,更不知道东宁那片山沟里,埋了多少骨头。   很多年后,档案解密,人们才知道,那些鬼子修的工事,就是用中国人的命垒出来的,张思问八十多岁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老手指摸着裂纹的茶碗,眼睛望着北方,好像那条冰河还在眼前闪着冷光。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新华网——东宁要塞:亚洲最大军事要塞的罪恶与毁灭 央视新闻——老兵回忆录:冰河突围 东宁要塞网——张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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