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抗战中,18岁的赵梓山参加白刃战,他记得“拼刺刀,谁先动手谁先死”,一个头戴钢盔、腿上打着皮绑腿的鬼子向他冲来,赵梓山紧盯敌人眼睛,等待鬼子先刺。 那是1945年6月,山东王楼子村外,本该是农忙的时节,却成了血与火的战场。赵梓山所在的渤海军区八大队刚撤进村子,就被紧追上来的日军死死围住。 整整1200人的队伍,情况艰难得让人心头发紧,每人子弹袋里瘪瘪的,平均只有25发子弹和4枚手榴弹,新兵更是只有手榴弹攥在手里当主武器。反观鬼子那边,马车拉着成箱的弹药,轻重机枪架起来,子弹泼水般压得人几乎抬不起头。 一个才15岁的小战士,就在赵梓山右边倒下了。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鲜血瞬间染红了身旁焦黑的土墙,连一声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 副班长红着眼扑过去,抓起小战士的枪,嘶吼着把日军刚扔过来、还冒着烟的手榴弹奋力甩了回去,嘴里喊着提醒战友:“鬼子的引信慢两秒!咱自己造的炸得快,得赶紧扔!” 退到王楼子村,已经是背水一战。赵梓山背靠着村东北角的土墙,耳朵里辨别着子弹飞过的声音:“啾啾”声擦着头顶过去,算是安全信号;可当“扑扑”的闷响砸在身前的泥土里,崩起的土星子打在脸上,那股寒意就直冲脑门,那是死神贴着脸皮划过的动静。 沉重的皮绑腿踩踏地面的闷响越来越近,压迫感扑面而来。没有犹豫,赵梓山和身边二十多个战友几乎同时“咔嗒”一声上了刺刀,迎着寒光就冲了上去。 金属猛烈撞击刮擦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钢盔下那张脸扭曲着,带着凶狠。就在对方挺刀突刺的瞬间,赵梓山绷紧全身力气,猛地向上挑开刺来的刀锋,手腕一翻,自己的刺刀狠狠扎进了敌人的胸膛。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阻力,伴随着生命瞬间的消逝。他咬着牙,手腕用力一拧,才把刺刀拔了出来。不远处,大队长陆虎子胳膊上淌着血,左手几根指缝里硬是夹着四颗子弹,右手攥着老旧的“撅把子”手枪,一边点射一边破口大骂:“妈个×的,顶不住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 在山东这片土地上,像王楼子村这样惨烈的白刃战绝非个例。刺刀见红的搏杀,铸就了许多血色的传奇。比如那位身高一米九的“常胜猛士”吕俊生,1938年在夏津战斗中,一人一枪,硬是拼掉了27个鬼子,刺刀尖上的血就没干过。 后来他带一个连,更是歼敌108人,自己只受了点轻伤。还有班长崔子久,1940年魏家堡伏击战,一口气捅翻了4名日军,最后一刀甚至卡在敌人的肋骨间,刀尖都弯成了钩子。他肩膀猛撞敌尸才拔出刀,转身又投入战斗。 仗打到后期,为什么八路军的白刃战反而越打越凶,越打越有底气?说到底,是练狠了,也把敌人看透了。战士们每天端着枪练突刺,至少八百次起步,尖子兵甚至超过千次。 葛庄战斗中,副排长侯英俊连续刺杀三名敌人,最后反手一刀,精准地捅穿了日军中队长岗田健的喉咙,战功卓著,当场就被提升为连长。反观鬼子那边,却是越打越不行了。精锐都被抽调到太平洋战场填窟窿,补充进来的多是学生兵和未成年的新兵。 商河城之战,日军队伍里甚至强征了理发匠这样的平民来充数。这些人哪有什么“武士道”精神?一接上火,投降的比谁都快。更讽刺的是,日本天皇都宣布投降五个月了,盘踞在博山的一股日军还在负隅顽抗。 直到1946年1月,八路军发动猛攻,连续六轮白刃冲锋,打得他们缩在工事里,眼睁睁看着伪军被全歼。最终,还是被八路军的刺刀逼出了老巢,彻底缴械。 王楼子村那场血战之后,赵梓山和幸存的战友们,靠着老乡们卸下的门板抬着伤员,拼死突围。西南方向的枪声响得如同爆豆一般密集,那是二排三十多位兄弟在佯攻诱敌,用自己的生命为战友撕开一条生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天亮后清点人数,出发时1200人的八大队,能站着的只剩下不到400人。村子里,到处都是寻找亲人遗体的百姓,哀嚎声撕心裂肺。那位见汉奸就杀的狠人大队长陆虎子,后来也因为战场上的极端行为,被上级严厉管训。 赵梓山带着战斗留下的伤残转业回乡,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能活着回来,就是天大的福气。”那些曾经在战场上闪耀寒光、嵌入敌人身体的刺刀,早已化作了岁月沉淀在他胸前勋章上的斑斑铁锈。 权威信源: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编《中国共产党山东历史》(第一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22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山东抗战中,18岁的赵梓山参加白刃战,他记得“拼刺刀,谁先动手谁先死”,一个头戴
帝王心术
2025-07-31 13: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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