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小姨电话,听筒里的忙音像根细针,扎得心口发紧。客厅的灯明明亮着,却照不散满屋子的憋闷。她那句“借身份证做担保”轻飘飘的,可每个字都沉得像石头——我太清楚这背后的分量。 小时候她总偷偷塞我水果糖,我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她送的卫生巾。可担保这事儿,张警官前阵子刚说过案例:有人借身份证给弟弟担保,结果对方跑路,她工资被划走一半,孩子政审都受了影响。 我妈后来打电话哭着说小姨告状了,说我“不认穷亲戚”。我红着眼跟她掰扯:“正因为是亲戚,才不能让她踩坑!真出事了,催收的是我,工资被划走的是我,影响孩子的还是我。” 夜里给小姨发了长信息:年终奖可以无息借她,债务咨询朋友能帮忙,但身份证绝不能动。她隔天才回个“好”字。或许还生着气,或许有隔阂,但有些底线必须守——就像她当年护着我别碰开水,现在我得拉住往险处走的她。
挂了小姨电话,听筒里的忙音像根细针,扎得心口发紧。客厅的灯明明亮着,却照不散满屋
以珊聊人啊
2025-08-01 13: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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