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住院时,他遇到了部下,悄悄对他说:“粪坑水位每三月下降一次,咱们钻粪坑逃跑,如何?” 1949 年,淮海战场上,国民党军队输得一败涂地。 国军 70 军的中将军长高吉人,在打仗时受了重伤,被解放军俘虏了。 这时候,他躺在山东临沂的野战医院里,心里满是不服气,一门心思就想怎么能跑出去。 有一天,高吉人听见两个护士在聊天。 一个护士说:“这粪坑每三个月清一回,水位低的时候,说不定能从这儿爬出去。” 高吉人心里顿时一动,开始偷偷观察医院的粪坑。 他发现,粪坑的排污管有半米粗,直接通到医院后墙外面的护城河。他心里琢磨着,这说不定就是个能逃跑的机会。 高吉人想起以前的事,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1924 年,他 17 岁,正在陕西榆林中学上学。 那时候,他和杜聿明是同乡,也是同学,经常在学校操场上练习刺杀。 谁能想到,二十多年后,俩人会在淮海战场遇上,还都陷在危险的境地。 1948 年 11 月,淮海战役正式开打了。 国民党军的情况很不好,杜聿明带着邱清泉兵团退守到了陈庄。高吉人主动站出来,带着 70 军负责断后。 杜聿明拉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悲凉:“吉人兄,这仗不好打,咱们兄弟恐怕要把命丢在这儿了。” 高吉人拍了拍腰上的左轮手枪,一脸坚决地说:“校长教我们,不成功就成仁,现在正是为党国出力的时候!” 可现实比想象的要残酷多了。 华野的包围圈越缩越小,70 军的弹药库被炮弹打中,火光把半边天都照亮了。 高吉人亲自端着机枪扫射,突然,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胸膛。警卫员王二虎扑过去的时候,高吉人已经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架 L5 联络机贴着战场飞了过来。 这是杜聿明能为老同学争取到的最后一条活路。 担架被抬上飞机,高吉人突然醒了过来。 他看见徐州 “剿总” 办公厅主任郭一予,竟然坐在飞行员的座位上,军靴还踩在仪表盘上。 副官急得带着哭腔喊:“郭中将,这是杜长官特意安排的专机!” 郭一予却掏出勃朗宁手枪,顶在飞行员的太阳穴上,恶狠狠地说:“老子是黄埔一期的,资格比杜聿明还老!再多说一句,老子毙了你!” 飞行员没办法,只好坐在郭一予腿上启动了引擎。飞机刚离地50米,华野的迫击炮弹就呼啸着飞了过来。 高吉人眼睁睁看着机翼被炸开一个大洞,机身猛地倾斜。 “快跳!” 警卫员王二虎拉开舱门,把高吉人推了出去。 落地的那一刻,高吉人听见飞机坠毁的爆炸声,还夹杂着郭一予的惨叫声:“我是中将啊!你们不能杀我!” 被解放军俘虏后,高吉人躺在病床上装睡,耳朵却在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1949 年 1 月 15 日深夜,高吉人借着月光,用竹筷在墙上刻下第三道痕迹。 他对隔壁病床的 139 师副师长华心权小声说:“华副师长,时候到了。” 华心权有严重的风湿病,正把偷偷攒下的白酒倒进搪瓷缸里,低声回应:“军长放心,今晚值班的小李爱喝酒。” 凌晨两点,华心权扶着腰走进厕所,把掺了安眠药的白酒递给看守。他笑着说:“兄弟,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西凤酒,你尝尝?” 看守刚喝了两口,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高吉人掀开粪池的盖子,一股腐臭味直往鼻子里钻。 “军长,我先下去探探路。” 华心权咬着牙跳进粪池,污水没过了他的膝盖。 高吉人忍着疼也跳了下去,锋利的碎石把他的手掌划破了。两个人在粪池里摸了快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排污管的出口。 等他们浑身臭烘烘地爬出芦苇荡,天已经蒙蒙亮了。 “军长,咱们往哪儿走?” 华心权冻得牙齿打颤。 高吉人望着南方说:“去蚌埠找李延年兵团,再转道去南京。” 一路上,他们真是险象环生。 在福州,遇到解放军巡逻队检查,高吉人谎称自己是 “南洋华侨”,才混了过去。 在上海火车站,华心权差点被认出来是通缉犯,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1949年5月,台湾基隆港的码头上,高吉人望着海面,忘不了逃亡路上的那些惊险事儿。 蒋介石没忘了他这个黄埔出来的嫡系。1950年,高吉人被任命为第5军军长,负责金门的防务。 每当他站在海岸炮台上,望着对岸的厦门岛,总会想起那个从粪坑逃跑的晚上。 他对副官说:“要不是当年那泡粪水,我早就成了共军的阶下囚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的神情很复杂。 高吉人虽然逃成功了,但终究改变不了历史的走向。 1979年,高吉人在台北去世,床头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那是1924年榆林中学的毕业合影,照片背面,他用红笔写着:“成仁取义,黄埔精神。” 他永远不会知道,当年被他用酒灌醉的看守小李,后来成了新中国的劳动模范。
1949年,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住院时,他遇到了部下,悄悄对他说:“粪坑水位
受伤的梦娇
2025-08-01 20:5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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