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滕王李元婴看上了手下官员的妻子郑氏,便假借王妃的名义传唤她来王府行不轨之事。这个官员听到传唤之后十分害怕,可谁知妻子却笑道:“不必害怕,我自有办法!” 唐朝贞观那会儿,滕王李元婴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当了王爷,得意忘形,整天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就爱那些吃喝玩乐的事儿。他在地盘上大搞建设,盖了个滕王阁,还整天招揽文人墨客,表面上看挺有文化的,其实骄奢得很。有一天,他看上了手下崔简的老婆郑氏,心里头痒痒的,就假装是王妃请她来府里赏花。 郑氏临出门前,往发髻里插了根银簪,簪头磨得尖尖的。 崔简在门口攥着她的袖子,手心里全是汗:“要不……咱称病不去?他是王爷,真要发作起来……” 郑氏拍了拍他的手背,笑得坦然:“王爷的面子不能驳,可咱的身子骨,也不能让人随便糟践。你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 王府的门一开,一股脂粉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引路的丫鬟眼神躲闪,脚步急匆匆的,压根不往王妃的正院带,反倒绕进了西边的暖阁。 暖阁里熏着西域的香,李元婴穿着件松垮的锦袍,正歪在榻上喝酒,见郑氏进来,眼睛都直了,把酒杯往案上一搁:“崔夫人来了?快坐,本王这新酿的葡萄酒,正缺个懂酒的人陪。” 郑氏没动,福了福身:“听闻王妃召妾身赏花,不知王妃何在?” 李元婴嘿嘿一笑,挥退了左右:“王妃今儿身子不适,是本王想着你,特意请你来的。你看这暖阁多好,就咱俩人……” 话没说完,他就伸手要去拉郑氏的手腕。 郑氏猛地往后一躲,银簪“噌”地从发髻里拔了出来,抵在自己脖子上。 “王爷!”她声音清亮,在暖阁里撞出回声,“妾身虽是小吏之妻,却也知廉耻二字!您要是逼我,我就在这儿一头撞死,到时候御史台参您一本‘逼死下属家眷’,看这滕王阁的诗赋,还能不能写得光鲜!” 李元婴的手僵在半空,酒意醒了大半。 他是爱胡闹,可真要闹出血案,传到京城李世民耳朵里,他这王爷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再说这郑氏眼神决绝,银簪都压出红印子了,不像是装的。 “你……你这是干啥?”李元婴讪讪地收回手,整了整锦袍,“本王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 郑氏没收回银簪,反倒往前逼了半步:“既是玩笑,那妾身告辞了。免得王妃醒了,说妾身打扰王爷清静。” 李元婴被她堵得没话说,只能挥挥手:“走吧走吧,让丫鬟送你出去。” 出了王府大门,郑氏才松了口气,银簪“当啷”掉在地上,手心全是冷汗。崔简在街角等着,见她平安出来,腿一软差点跪下。 “咋样?”他拉着她上下打量。 郑氏捡起银簪,擦了擦上面的灰:“还能咋样?王爷赏了杯‘闭门羹’,说改日再请王妃赏花呢。” 这事没过几天,满城都传开了。说滕王想占便宜,反被崔夫人拿簪子指着脸骂,灰溜溜地放了人。 有人说郑氏胆子大,不怕王爷降罪。她听了,只是笑着给崔简补衣裳:“他是王爷,可他也怕名声臭了。这世上的横人,多半是欺软怕硬。你越怕,他越横;你站直了,他反倒没辙。” 后来李元婴再盖楼阁,宴饮作乐,再也没敢打下属家眷的主意。 倒是那滕王阁,后来真成了文人墨客聚会的地方。只是没人知道,暖阁里那盏熏香,曾见证过一个寻常妇人,如何用一根银簪,守住了自己的尊严。 信息来源:据《新唐书·滕王李元婴传》《唐语林》等整理
613年,李渊的夫人窦氏在临终前,对泣不成声的李渊说:“我就要走了,可我最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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