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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族满门被灭,潜入皇宫成为天师,只为亲手终结皇帝!

我家世代忠臣烈将,却一朝被皇帝抄家。当晚,叶府血雨腥风,惨叫声接连不断,家中无一生还,除了我。我出生之日,天降异象,乌云

我家世代忠臣烈将,却一朝被皇帝抄家。

当晚,叶府血雨腥风,惨叫声接连不断,家中无一生还,除了我。

我出生之日,天降异象,乌云翻滚。

道士用佛尘指着我说:“此女命犯大凶,若不加以教化,定祸乱天下。”于是我被带入深山,隐修避世。

如今叶府满门覆灭,血海深仇,我心中难平。

我偷溜下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狗皇帝,必须死!

01

我入宫,成了天师。

师父是远近闻名的术士,皇帝三番五次重金求他出山占卜国运,但师父不愿沾染因果,回回拒绝。

可如今,他的徒弟我,却主动效命。

“也青,你自请为天师,不知你有几分师父的能耐?” 皇帝半倚龙椅,眸光阴冷,慵懒地问道。

我轻蔑一笑,挑衅道:“臣敢来,自然不怕试。”

说话间,我十指掐诀,低声诵咒。猛地睁眼,一条金龙自我手腕飞出,直扑皇帝而去。

皇帝面色骤变,眸中惊恐浮现。

“护驾!”他踉跄后退,手一把揪住身旁太监挡在身前,狼狈至极。

御前侍卫们纷纷拔剑,弓弦绷紧,杀机四起。

我冷笑,心中涌起快意。

这贪生怕死之徒,竟也敢下令灭我全族?

杀他,太便宜了。

收回法诀,朱唇轻启:“灭。”金龙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存在。

皇帝松了口气,抹去额头冷汗,强笑着拍手:“不错,也青,果然有几分本事。”他眼中贪婪一闪,抛来一块玉珏。

“这是朕的赏赐,从今日起,你便是宫中首席天师。”

我掂量着玉珏,淡淡一笑,轻浮作揖,“那臣就谢过陛下恩宠了。”

皇帝派人引我去天宫——天师专享的住所,奢华无比。

我不由想起了父亲。

他戎马一生,几度与死神擦肩。

最后却死于自己誓死效忠的皇帝之手,荒唐可笑。

狗皇帝滥杀功臣,既然他不顾天道,那我便替天行道。

但要让他这么轻易地死,未免太便宜他了。

他必须为我叶家背负的血债付出代价,直到他崩溃,跪地求饶,叶家亡魂方能安息。

更何况,欠债的,又岂止他一人?

02

皇帝赏赐的玉珏,暗藏剧毒。

刚到手,我便察觉出其中的玄机。这毒会缓慢侵蚀骨髓,数年后毒发,必死无疑。

可惜,这等小伎俩,难不倒我。

师父教过我医术,我却更偏爱毒术。偷炼毒虫的事被发现后,师父也只是叹息,说我天性如此,只要心不毒即可。

但我心里明白,有仇必报!

我把玉珏里的毒一丝不剩地引出来,并加入了自制的“蚁噬毒”,这种毒能让人骨髓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撕咬,痛不欲生。

次日,皇帝邀请我赴宴。

鸿门宴?我笑了笑,去赴又如何?

宴席上,我一屁股坐下,毫无拘束地大吃大喝。皇帝笑我真性情,可他眼底的不满昭然若揭。

这老狐狸的眼睛盯的我头疼,迟早要挖出来炼毒。

“爱卿”皇帝遥遥冲我举杯,“这次请你前来,是想让你与皇弟结识。皇弟是朕的心腹,若你们能成姻缘……”

我懒得跟他绕弯子,直接举手遏止他的话。

“陛下,术士命薄,克枕边人。殿下那身子骨怕是受不住,您舍得让他命短几年?”

我转眼打量林禹——皇帝的皇弟,那位久病缠身的废物。

他在我不善的目光中抬头勉强一笑,随即止不住咳嗽起来,手帕掩面,像是要把自己咳死。

“皇兄,还是别乱点鸳鸯谱了。”林禹虚弱地开口。

呵,他还是那副中看不中用的模样。

皇帝还是太闲了,居然想着用联姻的方式用我克死林禹。不过一个病秧子,下几包猛药不就归西了。

有联姻的时间,不如求我给几包毒。

03

皇室向来和气不过表面,暗里勾心斗角。

林禹咳得半死,皇帝瞅了瞅他,似在思量我克人的本事,不由地笑笑:“朕觉得你们很投缘,想为你们牵条红线。”

我冷哼一声,毫不领情。

“不劳陛下费心,臣此生无意成亲。若真要嫁人,倒不如嫁给陛下这样英武的男子。”

皇帝干笑两声,没接话,举杯示意我喝酒。

我大胆走上前为他斟酒,趁机悄悄在壶口抹上毒粉。皇帝太聒噪了,就罚他嘴里长个大包吧。

皇帝看我倒酒,眉头微皱,推杯换盏就是不肯喝。我心里暗骂老狐狸,竟如此警觉。

便趁他不注意,用衣袖掩护,偷偷把毒粉撒在他的龙袍上。

毒粉无色无味,瞬间渗透衣料,我得意一笑,随手丢下酒杯,故作嗔怪,“原以为陛下看重臣,特意来敬酒。既然陛下不领情,那臣也不勉强。”

皇帝敷衍地笑笑,我溜回席位,唇角勾着坏笑。

原本只打算让他长个小包,现在改主意了——让他满嘴长脓包,里里外外都流脓。

坐回席间,我心情大好,抓了两只鸡腿大快朵颐。那病秧子林禹瞧着我,勾勾唇角笑了。

我朝他扬起拳头作势要揍他,他一笑,又剧烈咳嗽起来。

宴会散场,沈贵妃姗姗来迟,珠钗摇曳,华丽刺目。她轻轻扶住皇帝,柔声道:“陛下怎么又贪杯?”

皇帝挥袖靠在她身上,笑得懒散:“无碍无碍,酒到酣时。”

我站在一旁,拳头握得紧紧的,死死压住心中想要一刀捅死这对狗男女的冲动。

叶沈两家世交,沈贵妃是阿姐最好的玩伴。

一道圣旨,该是让阿姐入宫为妃,可沈安安自幼受尽欺凌,梦想入宫成为贵妃,享万人侍奉。

姐姐为成全她,冒着杀头的危险向皇帝请旨,甚至献出叶家的兵符,才让沈安安得以飞黄腾达。

可叶家的牺牲,却换来了她的恩宠与叶家的覆灭。

所有的仇,我都会讨回来。

我冷冷看着沈贵妃与皇帝打情骂俏,嗤笑一声。

转头时,林禹不知何时到了我身后,笑意盈盈:“天师为何发笑?”

我冷眼扫他一眼:“与你何干,病秧子。”

04

林禹追问个不停,我烦不胜烦,索性带他一起去行动,吓退他,要他以后别再缠我。

皇帝素来爱玩花样,和沈安安亲近时总是屏退左右,外围只留几个闲散的侍卫。

我趁机将守卫全部药倒,顺手封了林禹的哑穴,免得他坏事。跃上屋顶,掀开瓦片,正看到沈安安伺候皇帝沐浴。

皇帝躺在汤泉中,惬意非常,沈安安柔声细语:“陛下不是说要戒酒吗?今日又破戒了呢。”

“爱妃,你总是斤斤计较这些。” 皇帝哼笑。

沈安安娇嗔靠近,轻抚皇帝的肩头:“妾不过是心疼陛下龙体罢了。”

狗男女!看得我心烦。既然如此恩爱,不如给你们添点“乐趣”。我扬手将蚁噬毒洒下,正好落在沈安安身上。

林禹在一旁急得拉我衣袖,我冷冷瞪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闭嘴。

好戏才刚开始,何必扫兴?

不多时,毒性发作,沈安安开始挠起了背,片刻间红痕遍布。我笑得愈发阴险。

她这冰肌玉骨,碰上我的痒痒粉,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家的人都清理干净了?”皇帝忽然问,沈安安媚眼如丝:“陛下放心,妾亲自确认,叶家一个不留。”

皇帝大笑,捏住她的下巴:“爱妃好狠的心肠,朕就喜欢你这样。”

听到这话,我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叶家的灭亡,沈家得利最大,仗着皇帝的宠爱,沈家独霸朝堂,掌握兵权。

而叶家,只剩满门冤屈。

沈安安笑得越发得意,纤手抚上皇帝心口:“叶家自恃功高,咎由自取。沈家心向陛下,绝无二心。”

“至于叶凝,不过是个蠢货,稍微用点手段,她就乖乖交出了兵符。否则,叶家岂能这么容易覆灭?”

皇帝大笑,沈安安笑得更加放肆,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后背已经开始红肿溃烂。

我冷笑,决定再加点迷情香,催动毒性,叫这对狗男女享受得更痛快些。

林禹见我不停地往里头加料,眼睛瞪得溜圆,我轻轻拍他肩膀,“瞧你这点胆量,没毒死他们都是我心慈手软了。”

沈安安的背已经开始溃烂,痒得她根本无法忍受,皇帝却眼神迷离,情欲正浓,俯身要吻过去。

沈安安猛地起身,溅起一池水花。

皇帝不悦地眯起眼,“爱妃,不愿意?”

沈安安悄摸抓痒,痒地难耐,但此刻骑虎难下,她硬着头皮又回到水池,主动搂住皇帝的脖子:“妾怎会不愿?”

说罢,她主动奉上香吻。

唇齿相触间,皇帝沉溺温柔乡。沈安安不适地扭动身躯,伸手去挠屁股痒。我看着她的窘态,笑的愈发得意。

估摸着此刻皇帝嘴里满是脓包的滋味,可他被迷情香操控,早已迷失在欲望里,根本不觉痛苦。

沈安安居然还能忍住恶心,继续热吻着。

而脓包一个接一个地破裂,流满了她的嘴里。

突然,沈安安喉头滚动,挣扎着推开身上的皇帝,刚脱嘴,就呕吐在池中。“呕,呕。”

沈安安弓起身子,呕吐声此起彼伏。

皇帝大怒,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贱妇,竟敢嫌弃朕!”沈安安满嘴脓水,说不出话,只能皱着一张小脸。

她只能无力地伸手去拉皇帝,试图安抚。

皇帝却一把挥开她,火气更甚。

早已被欲望控制,哪里还顾得上她的狼狈?

沈安安游到皇帝身边,可皇帝先她一步跨出汤泉,才堪堪走了几步,应声倒地。

05

我带着林禹轻盈落地,解开他的穴位,眸光微冷。

“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毒死你。”

林禹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早就看皇兄不顺眼,你毒害他,正合我意!”

他脸色涨红,才发现是我正揪着他的衣领,脸挨脸,呼吸交错,近得让空气都紧绷起来。

我性子怀,看他耳朵红红,像个小兔子,耍坏心眼,在他脸侧轻啄了一口。

林禹吓得连退一步,脸一刹烧红了。

他的肩膀抖得厉害,眼睛湿漉漉的,好像我欺负他了。

我看着他这模样,没忍住,又在他另一边脸啄了一口。

林禹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禁逗,不过轻轻两个吻,便脸红得快要滴血。

林禹的母妃与师父是多年好友,林禹自小身子弱,便被他母妃秘密送到师父身边跟着修行强身健体。

小时候,我就爱捉些小虫子吓林禹,偏偏他还不恼,每日追在我身后,告诫我要淑女一些,不要整日咋咋呼呼捉弄人取乐。

不曾想,小小病团子长大后也有几分姿色,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林禹总算回过神,愤恨瞪我一眼,落荒而逃了。

我就是个坏心眼,在他屁股上抹了萤粉,看他的屁股在黑漆漆的夜里发光,既狼狈又好笑。

我笑出声,“呆子。”

与此同时,行宫里传出沈安安的大叫声,“来人,快来人,陛下晕倒了,快传太医。”

我勾唇冷笑,是时候送他们下地狱忏悔了。

06

皇帝病得很重。

不仅整张嘴长脓包肆虐,身体也垮了。他常年淫乱后宫,身子骨早被掏空,不过一点迷情香,就让他无力卧榻。

我手持法器站在龙床边,故作玄虚做法,一下洒洒水,一下摇摇铃,嘴里念念有词。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牢牢钉在我身上。

尤其是沈安安,满眼怨毒。

“不好!”我故作一抖手,龟甲落地裂开,作势大叫。

病榻上的皇帝被这一声惊醒,瞳孔无神涣散,呓语般喃喃:“爱妃……爱妃……”

沈安安泫然欲绝,一屁股挤开我,伏在皇帝身上哭,眼泪滑落,楚楚可怜。

皇帝瞥向我,我则挥手遣散众人,“陛下需要静养,待臣细细为陛下做法。”

众人匆匆退去,沈安安含泪不甘地随他们一同离开。

我佯装神情慌张,俯身在皇帝耳畔,低声道:“陛下,此乃小人暗算。”

皇帝气若游丝,“爱卿,可有解法?”

我在床边踱步,抬头叹气,低头叹气,皇帝哽着一口气,看我在房间里瞎转,一口鲜血喷出,“天师!有话快说!”

“这话臣怎敢说出口”我故意停顿,余眼扫了他一眼,“贵妃娘娘是陛下得心头肉,偏偏娘娘的命格……”

皇帝听到这,立刻捕捉到我话中要害,脓血堵在喉间,含糊道:“你的意思是贵妃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