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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房子给弟弟买车: 她4岁起被迫当扶弟魔, 一招反杀, 父母跪地求饶

卖房子给弟弟买车:她4岁起被迫当扶弟魔,一招反杀,父母跪地求饶......引言:林晓雨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弟弟出生后,

卖房子给弟弟买车:她4岁起被迫当扶弟魔,一招反杀,父母跪地求饶

......

引言:

林晓雨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弟弟出生后,她便成为家庭边缘人,长期遭受不公平对待。

无论学习多努力、工作多拼命,所有的果实都要献给那个"林家的希望"。

"晓雨,卖了你的房子,让你弟弟买辆像样的车吧。"

林晓雨在父母的偏心与弟弟的算计中挣扎半生,最终觉醒,让这个从未爱过她的家庭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最终实现自我救赎。

01

我叫林晓雨,出生在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父亲是一家工厂的中层管理人员,母亲是小学教师。

我的童年原本平静而幸福,直到四岁那年,弟弟林浩的出生彻底改变了一切。

记得那天,父亲抱着裹在蓝色小毯子里的弟弟回来,兴奋地向每一个来访的亲友宣布:“林家终于有后了!”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空气,成了这个家里不再被看见的影子。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晚餐桌上,最好的菜永远会被夹到弟弟碗里;

家庭照片中,我总是站在边缘;

父母的谈话中,"浩浩的未来"成了永恒的主题。

"晓雨,把你的压岁钱给弟弟买学习机吧,他现在上学用得上。"

这是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母亲对我说的话。

"晓雨,你周末能不能别出去玩了?

留在家里辅导弟弟功课,他数学不好,你不是在这方面挺擅长的吗?"

这成了我初中时的家常便饭。

我从不反抗,因为我相信只要自己足够优秀,总有一天会赢得父母的认可和爱。

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学习,成为班级的佼佼者,希望通过高考改变自己的命运。

02

六月初,高考前的那个夜晚。

我正在做最后的复习。

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

"晓雨!浩浩发烧了,39度多!"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

"我和你爸要去医院开药,你在家照顾弟弟。"

母亲命令道,"别让他的烧再升高了。

记得每半小时量一次体温,持续擦额头和腋窝降温。"

明天就是高考了,这是我拼命准备了十二年的人生转折点。

"妈,我明天要高考.……"我小声说道。

母亲转过身,眼中带着不可思议:"高考重要还是弟弟的命重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自私!"

就这样,我在高考前夜守在弟弟床边,不断为他更换冰毛巾,测量体温。

"姐,我渴了……"弟弟含糊地说道。

弟弟接过水杯,突然手一抖,整杯水洒在了我的复习资料上。

"对不起,姐。"弟弟说道,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得意。

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默默拿起湿透的复习资料,内心无比苦涩。

弟弟总是在关键时刻"不小心"破坏我的东西,而父母从来不曾责备他。

夜里十二点,父母还没回来,我在弟弟床边已经困得抬不起头,可弟弟却精神得很,不停地打扰我。

无奈之下,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明天要高考。”

“医院这边排队的人太多,你再盯会儿,我们开了药就回去。”

当父母回来时,已是凌晨四点。

为了参加高考,我六点就要起床。

"你去睡一会儿吧,别影响考试。"

父亲终于想起了我的高考。

那天早上,我顶着红肿的双眼和昏昏沉沉的大脑进了考场。

试卷发下来,我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字迹凌乱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最终,我只考上了一所普通大专。

那天录取通知书下来,妈妈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说:'就知道你会考成这样。'"

而客厅里,父母正为弟弟中考成绩优异、被重点高中录取而庆祝。

香槟开启的声音和笑声透过房门传进来,刺痛着我的耳膜。

"姐,听说你没考好?"

弟弟倚在房门口,脸上带着假惺惺的关切,"真可惜啊,你那么努力。"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学习的,不会像你一样让爸妈失望。"

03

接下来的几年里,我省吃俭用,勤工俭学,每天打两份工,周末还去家教补习班当老师。

毕业后,我找到了一份小公司的文员工作,存够了首付,买了一间小公寓。

那套房子只有30多平米,但是却是我的避风港。

第一次拿到钥匙时,我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了一整晚,因为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

然而这种安宁没能持续多久。

同年,弟弟被省重点大学录取。

一个周末,我回家吃饭,父亲突然开口:"晓雨,你那套小房子卖了能值多少钱?"

我心中马上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爸?"

"你弟弟上大学了,想买辆车代步。

你那房子卖了应该够买一辆不错的车。"

父亲的语气就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平常。

我下意识握紧了筷子:"那是我辛苦工作多年的全部积蓄!

我每天打两份工,周末连休息都没有,才买下的!"

"你怎么这么自私!"

母亲插话,"你弟弟是男孩子,将来是要养家的,他的体面关系到能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关系到我们林家的未来,你一个女孩子,以后嫁人了不就是别人家的了吗?"

争吵持续了整个晚上。

期间,弟弟一直站在父母身后,对我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但每当父母回转身,他就会摆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样子。

"姐,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很需要一辆车,"他故作恳切地说,"我还能开车接送你上下班,等我有钱了一定加倍还你。"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年弟弟如何在父母面前装乖,背地里却偷看我的日记,破坏我的学习用品,甚至向我的同学散布谣言。

最终,在父母不断的轰炸、情感勒索和亲戚的"调解"下,我签下了卖房合同。

记得那天,我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弟弟开着用我卖房钱买来的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看都不看我一眼。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腿。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的位置。

更讽刺的是,我后来得知,弟弟早已有一笔丰厚的奖学金,完全足够买车。

但他选择隐瞒这一点,让父母逼我卖房子。

那天晚上,弟弟发来短信:"感谢姐姐的慷慨,这车开起来真爽。"

04

我紧盯着手机屏幕,泪水模糊了视线。

短信中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随后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当我抬起头时,突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一道细长的裂缝,雨水正顺着裂缝滴落下来。

我赶紧拿来水桶接水,但水势越来越大。

我打电话给房东,但对方已经关机了。

正当我手足无措时,整栋老旧公寓突然停电了。

黑暗中,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哭着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喂,浩浩,我这里……"她哽咽着开口。

"姐?"弟弟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背景音乐,"什么事?我正在和朋友庆祝呢。"

"我住的地方漏水了,又停电,你能不能接……"

"哦,真不巧,"弟弟打断她,"我一会儿得送朋友,没法接你。"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伤心得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

想起小时候,每当弟弟考试失利或被老师批评,我都会安慰他,帮他补习功课。

而现在,却连一个栖身之所都没有了。

命运的打击接踵而至。

一周后,公司因经营不善裁员,我失业了;

房东的儿子要结婚,房子要收回自用;

更讽刺的是,我得知弟弟把我卖房所得的大部分钱拿去赌博,只留了一小部分买了辆二手车。

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我甚至没有能力租一间像样的房子,只能住在地下室,那里阴暗潮湿,冬天冷得刺骨。

那年冬天特别冷,一场暴风雪袭击了城市。

我住的地下室被雪水浸泡,不得不离开。

走投无路之下,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乞求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

"喂,妈,我能回家住一晚上吗?就一晚上..."

电话那头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

"晓雨啊,不是妈不帮你,"母亲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为难,"但你弟弟女朋友来家里做客,你回来不太方便……要不你去住旅馆吧?改天再回来。"

我听到电话那头弟弟的笑声,和一个女孩子娇嗔的声音:"阿姨,这个糖醋排骨太好吃了!"

"我听浩浩说你爱吃,特意为你做的,多吃点啊!"母亲骄傲的声音传来。

我挂断了电话,无力地蹲在雪地里。

手指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05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位护士正在检查我的点滴。

"你在外面昏倒了,幸好有路人发现并拨打了急救电话,"护士解释道,"送来时,你已经失温了,差点救不过来。"

死过一次,才真正为自己活。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林晓雨。

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慢慢重建自己的生活。

当母亲的索取再次降临时,我的回复,撼动了那个从未珍惜过我的家庭。

而我接下来的举动,更将他们引向了从未预想过的深渊。

一天晚上,我收到了母亲的短信:"晓雨,弟弟要参加一个重要的面试,需要借用你的笔记本电脑,你能送过来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很久,然后回复道:"不。"

我的手指在发送键上停留了几秒钟,内心天人交战。

但最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这是我第一次对父母说"不"。

手机立刻响了起来,是母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