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万的豪门彩礼,可订婚当晚,准婆婆竟让我跪下擦地
我叫韩希梦,26岁,硕士毕业,在广州一家外企做着体面的工作。
我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像所有都市白领一样,按部就班,嫁给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平淡幸福。
直到我遇到了陈浩。
他开着保时捷,戴着百达翡丽,第一次见面就包下了整个西餐厅。
他说对我一见钟情,要用88万彩礼,八抬大轿娶我回家。
我父母喜极而泣,说我终于钓到了金龟婿,光宗耀祖。
订婚宴上,当88万真金白银转入我爸银行卡时,我感觉自己像活在梦里。
可梦醒得太快。
订婚第二天,准婆婆刘兰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他们家别墅。
她指着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将一块抹布扔在我脚下。
“我们陈家不养闲人,结了婚也一样。这别墅三层,以后每天你都要擦一遍。从今天开始,地板得跪着擦,你先练练手。”
我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浩就站在一旁,温柔地对我笑:“梦梦,我妈是跟你开玩笑呢,她就是想看看你有多爱我。你听话,就擦一下,妈就高兴了。”
我看着他深情的脸,又看了看地上那块脏兮兮的抹布,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而诱捕我的就是那只被88万天价彩礼诱捕的猎物。
身后,别墅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保姆缓缓关上了……
1
“喂?妈?你们在哪?”
凌晨一点,我躲在陈家别墅二楼的杂物间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丝不耐烦。
“梦梦啊,这么晚了什么事?我和你爸在你陈阿姨安排的五星级酒店呢,这里的床可真舒服……”
“妈,我要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我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哀求。
“回什么家?你都收了人家88万彩礼了,就是陈家的人了!别耍小孩子脾气,好好跟培养感情,明天妈带你去逛金店,你婆婆说了,三金也得给你买最好的!”
啪嗒。
电话被挂断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杂物间里弥漫着一股尘封的霉味,就像我此刻腐烂的心情。
仅仅24小时前,我还是全场最耀眼的公主。
陈浩是我通过一个高端婚介所认识的。婚介所的红娘把我夸得天花乱坠,“211硕士,外企白领,样貌出众,关键是家风清白,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姑娘。”
陈浩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确实是所有丈母娘眼中的完美女婿。家里开着几家工厂,自己是英国留学回来的海归,长得高大帅气,谈吐温文尔雅,对我更是体贴备至。
他会记住我无意中说过的每一句话,在我加班时默默等在公司楼下几个小时。
我那颗冰封已久的心,渐渐被他融化了。
我爸妈更是对他满意到了极点,每次他提着贵重礼品上门,我爸妈的笑容就没合拢过。
“梦梦,你可得抓紧了!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当陈浩提出要订婚时,我们两家人坐到了一起。
席间,陈浩的母亲刘兰,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看似不经意地问我:“梦梦啊,听说你现在工作挺忙的?”
我点点头:“是的阿姨,最近公司有个项目,是挺忙的。”
刘兰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女人嘛,事业心不用那么强,终究是要回归家庭的。我们陈家不缺你赚的那点钱,结了婚,就把工作辞了吧,在家相夫教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努力了二十多年,从一个小镇女孩考到广州,读完硕士,找到现在这份年薪三十万的工作,不是为了成为谁的附属品。
我正想委婉地表达我的想法,我妈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我一把,抢着回答。
“亲家母说的是!我们梦梦最听话了!结了婚肯定以家庭为重!”
我爸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工作哪有家庭重要!”
陈浩温柔地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梦梦,我妈就这么一说,你别当真。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他眼里的真诚让我心中的不安暂时压了下去。
接着,刘兰抛出了重磅炸弹。
“我们家小浩是真心喜欢梦梦,彩礼方面,我们也不会小气。就这个数吧。”她伸出八根手指,接着翻了个手掌又比了个八。
“88万,寓意发发发,希望两个孩子以后日子越过越旺。”
我爸妈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直了。
我们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88万对我们来说,是一辈子都未必能攒下的天文数字。
我爸激动得脸都红了,当场就拍板:“好!好!亲家真是太有诚意了!!”
我看着父母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再看看身边陈浩深情款款的眼神。
我心里所有疑虑都被冲散了。
也许,是我太多心了。
订婚宴办得极为奢华,几乎请来了半个城的名流。
陈浩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存有88万的银行卡交到我爸手上,并为我戴上了一枚硕大的钻戒。
我成了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宴会结束后,我爸妈被安排住进了最高档的酒店套房,而我,则被陈浩“顺理成章”地带回了他们家那栋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
“梦梦,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陈浩从背后拥着我,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有些不自在,想挣脱他的怀抱:“陈浩,我们还没结婚,我住在这里不合适,我还是回自己家吧。”
陈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什么傻话,你爸妈都收了彩礼,你就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反悔?”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拉进屋里。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面色冷峻的刘兰。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只是对我身后的保姆说:“把门关上。”
然后,就是开头那一幕。
她将抹布扔在我脚下,让我跪着擦地。
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所谓的“玩笑”,所谓的“考验”,都不过是羞辱的开始。
“妈,梦梦她没干过这些,我来吧。”陈浩打着圆场,想去捡地上的抹布。
“你给我站那儿!”刘兰厉声喝道,“一个大男人,还没结婚就被媳妇拿捏住了,像什么样子!我今天就是要让她明白,进了我们陈家的门,就得守我们陈家的规矩!我们家不养娇滴滴的公主!”
她转向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怎么?不愿意?88万彩礼收的时候不是挺爽快的吗?现在让你干点活就委屈了?我告诉你韩希梦,这只是个开始。嫁给我们家小浩,你就得辞掉工作,在家伺候公婆,生儿育女,这是你的本分!”
我气得浑身发抖:“阿姨,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买卖婚姻!我接受过高等教育,我有自己的事业和尊严!”
“尊严?”刘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尊严值几个钱?能值88万吗?收了钱,就得办事!别给我摆你那副知识分子的臭架子!我儿子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今天这地,你擦也得擦,不擦也得擦!”
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再看看一旁虽有不忍但始终不敢违逆母亲的陈浩,心中一片冰凉。
我转身就想走。
“拦住她!”刘兰一声令下。
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姆立刻堵住了门口。
陈浩也拉住了我的胳膊,低声劝我:“梦梦,你别跟我妈犟,她就是这个脾气,你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你先擦一下,啊?”
“放开我!”我用力甩开他,“陈浩,你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吗?你妈在羞辱我,你让我服软?”
“那不然呢?”陈浩的耐心似乎也耗尽了,“我妈是我妈,我能怎么办?你既然要嫁给我,就得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妈!不就是擦个地吗?有多难?”
我彻底心寒了。
我看到的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丈夫,而是一个懦弱的“妈宝男”。
我不再与他废话,拼命想冲出去,却被两个保姆死死按住。
刘兰走到我面前,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火辣辣地疼。
“反了你了还!今天我就要好好教教你规矩!”
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狠狠按在地上,逼着我的脸去贴那冰冷的大理石。
“擦!给我用脸擦干净!”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流进嘴里,又咸又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哭到没了力气,或许是反抗到筋疲力尽。
最后,我被他们关进了二楼的杂物间。
这就是我给我妈打电话求救的原因。
可笑的是,我的亲生父母,此刻正躺在用彩礼换来的豪华酒店里,做着女儿嫁入豪门的美梦。
我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臂,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必须逃出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撞开了杂物间的门。
深夜的别墅一片寂静,我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摸索着下楼。
客厅里,那块羞辱我的抹布还扔在地上。
我强忍着恶心,绕开它,蹑手蹑脚地走向大门。
谢天谢地,门没有从外面反锁。
我拉开门栓,一股自由的冷空气涌了进来,我贪婪地呼吸着。
就在我一只脚踏出大门时,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你要去哪儿啊,我的好儿媳?”
我回头,看见刘兰穿着真丝睡袍,幽幽地站在楼梯口,像个女鬼。
2
我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给我抓住她!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大半夜还想跑!”刘兰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我没命地在别墅区的路上狂奔,高档皮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脚底被粗糙的柏油路磨得鲜血淋漓。
身后,陈浩开着他的保时捷,车灯像两只巨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梦梦!你给我站住!你疯了吗!”他在车里对我大吼。
我怎么可能站住?
我今天要是被他们抓回去,下场会比在地狱还可怕。
别墅区太大,又是在郊区,深夜里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肺部像要炸开一样。
保时捷一个加速,横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陈浩从车上下来,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触怒的狰狞。
“韩希梦,你闹够了没有!大半夜的发什么疯!你知道这会让我们家多丢脸吗?”
我喘着粗气,扶着膝盖,绝望地看着他:“陈浩,我们完了。退婚吧,彩礼我会让爸妈还给你们。”
“退婚?还彩礼?”陈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韩希梦,你把我们陈家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88万你以为是给你着玩的?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么跟我回去,乖乖给我妈磕头认错,要么,我就让你和你全家都身败名裂!”
我看着他陌生的面孔,只觉得不寒而栗。
“你……你想干什么?”
陈浩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我爸妈在订婚宴上,拿着那张88万的银行卡,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视频配上了一段煽动性的文字:“天价彩礼压垮普通家庭,凤凰女携巨款玩消失,是拜金还是诈骗?”
“看到了吗?”陈浩晃了晃手机,脸上是得意的冷笑,“这个视频,只要我动动手指,明天早上,全网都会是你的新闻。你,一个211硕士,外企白领,为了88万彩礼骗婚的拜金女。你猜猜,你的公司会不会要你?你猜猜,你那爱面子的父母,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
我如坠冰窟。
我这才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他们用天价彩礼做诱饵,拍下我父母收钱的视频,就是为了拿捏住我的命脉。
“你无耻!”我气得发抖。
“我无耻?”陈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是你给脸不要脸!我妈让你擦个地怎么了?那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个玩意儿!我告诉你,今天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们陈家的门里!”
他粗暴地把我往车里拖。
我拼命挣扎,用指甲去抓他的脸,用脚去踹他。
“救命啊!救命!”我声嘶力竭地呼喊。
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的呼救显得那么微弱可笑。
他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瞬间就流出了血。
就在我绝望之际,远处一道刺眼的车灯射了过来,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不远处。
司机师傅似乎看到了这边的拉扯,探出头来喊了一句:“喂!干嘛呢!大半夜欺负女孩子啊!”
我看到了希望,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师傅!救我!报警!”
陈浩脸色一变,咒骂了一声,把我狠狠推倒在地,自己迅速上了保时捷,一脚油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跑向那辆出租车。
“师傅,谢谢你,快,送我去最近的派出所!”
司机师傅看着我披头散发、满身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二话不说,载着我驶向了光明。
坐在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奢华别墅,感觉像做了一场噩梦。
到了派出所,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警察。
值班的警察听完,皱起了眉头。
“姑娘,你这个情况……有点复杂。”他说,“这属于家庭纠纷,而且你们已经订婚,彩礼也收了。从法律上讲,你们现在是准亲属关系。他母亲让你干活,虽然方式不对,但构不成虐待。他把你强行带回家,也难以界定为非法拘禁。至于他打你……”
警察指了指我脸上的伤:“这个可以做个伤情鉴定,但很可能只是轻微伤,最多就是批评教育,拘留几天。”
“那他用视频威胁我呢?这算敲诈勒索吗?”我急切地问。
“他向你要钱了吗?”警察反问。
我摇了摇头。
“那就不构成。他只是威胁要发布,这在法律上属于灰色地带。姑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的建议是,你们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如果实在过不下去,那就走法律程序,起诉退婚,把彩礼退了。”
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天已经蒙蒙亮。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报警回执,心里却沉重得像灌了铅。
法律可以制裁罪犯,却难以审判人心。
我明白,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陈家既然敢设下这个局,就绝不会轻易让我脱身。
我没有回家,我怕他们会找到我家去。我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最好的闺蜜,也是一名律师的张楠打电话。
“楠楠,我出事了。”
3
张楠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正在通宵赶一个案子。听完我的哭诉,她二话不说,丢下工作,半个小时内就出现在了我的小旅馆里。
她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和脚底的伤口,气得眼睛都红了。
“王八蛋!这帮人渣!梦梦,你别怕,有我在!”
她一边帮我处理伤口,一边冷静地分析情况:“警察说的没错,从刑事上,很难给他们定重罪。他们很聪明,每一步都踩在法律的边缘。我们的突破口,只能是民事诉讼——起诉解除婚约,并要求对方返还彩礼。”
“可是彩礼在我爸妈那,他们……”我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我太了解我爸妈了。那88万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钱,更是后半辈子的保障和在亲戚面前炫耀的资本。让他们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比杀了他们还难。
张楠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很难,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梦梦,你听我说,这件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婚恋纠纷了,这是一场战争。你的对手不是陈浩一个人,而是他们整个家庭。他们处心积虑地设局,就是为了把你彻底控制住。如果你现在不反抗,你这辈子就毁了。”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你必须让你爸妈明白,这88万不是彩礼,是你的卖身钱!他们现在要做的是立刻、马上,把钱还回去!”
在张楠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给我爸妈打了电话,约他们出来见面。
见面的地点,我选在了一家嘈杂的快餐店。
我爸妈来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喜气。
“梦梦,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也不回酒店。你陈阿姨还说今天要带我们去逛街呢。”我妈一坐下就开始抱怨。
当我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时,他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我爸震惊地问。
我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他们。我以为,他们会像张楠一样,为我打抱不平,会心疼我受的委屈。
然而,我妈听完后的第一反应是:
“那你也不能跑啊!你这一跑,事情不就闹大了吗?人家陈家是什么家庭?要面子的!你让他们多下不来台!”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我被他们打,被他们羞辱,你觉得是我错了?”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我爸也开始帮腔,“刘兰她是你未来的婆婆,是长辈!长辈让你干点活怎么了?我们那个年代,刚过门的媳妇哪个不是起早贪黑伺候一大家子?你倒好,让你擦个地就跑了!还闹到派出所!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就是!”我妈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陈浩不是说了吗,他妈就是那个脾气。你嫁的是陈浩,又不是嫁给他妈!等你们结了婚,搬出去住不就行了?为了这点小事,把这么好的姻缘作没了,你是不是傻?”
我看着我面前这两个我最亲的人,感觉无比陌生。
他们的脸上,没有心疼,只有责备。他们关心的,不是我的尊严和幸福,而是那88万彩礼和所谓的豪门姻缘。
“我要退婚。”我冷冷地说。
“什么?!”我爸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