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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被割舌塞花瓶,五年后她带国际刑警踏平亲爹老巢

我四岁被卖进杂技团割了舌头,五岁被强行塞进花瓶里练缩骨功,八岁时逃跑失败被打断两根肋骨。被豪门父母认回去那天,假千金恶狠

我四岁被卖进杂技团割了舌头,五岁被强行塞进花瓶里练缩骨功,八岁时逃跑失败被打断两根肋骨。

被豪门父母认回去那天,假千金恶狠狠地威胁我:

「就算你回来了,也只是个供人取乐的小丑!要是敢抢我的风头,让你生不如死!」

我当场就表演了个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直接把她吓瘫了。

她又在宴会上陷害我偷东西,还故意撞翻了香槟塔,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紧身衣。

哥哥正带着爸妈来搜我的身,却看到我肋骨处少了两根骨头,皮肤上全是鞭痕。

爸妈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哭得浑身发抖:

「这是谁干的?!到底是哪个畜生?!爸妈要杀了他!」

假千金见状也装不下去了,连忙尖叫着后退:

「这可不是我弄的!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嗯,确实不是她弄的,是那个跨国走私集团的马戏团团长弄的。

我是那艘公海游轮上,唯一跳海逃生的「畸形秀」演员。

我曾答应过笼子里的同伴,一定会带着国际刑警,踏平那座该死的孤岛。

1

宴会不欢而散。

我是被爸妈小心翼翼地捧回房间的。

他们给我准备的房间很大,很豪华。

「朝朝,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你就睡这儿,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妈妈抹着眼泪,想要摸我的头。

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整个人像蛇一样扭曲,躲开了她的手。

这是身体本能。

在马戏团,只要有人伸手,接下来的就是鞭子或者烟头。

妈妈的手僵在半空,眼泪掉得更凶了。

「好,好,妈妈不碰你,你好好休息。」

他们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那张巨大的软床,让我感到恐惧。

太大了。没有任何安全感。

在马戏团,我五岁开始就睡在花瓶里。

那种窄小的、逼仄的空间,才能让我睡着。

我环顾四周。

最后,目光锁定了衣柜。

我把衣柜里的高定裙子全都扯了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我把自己像折叠纸片一样,蜷缩着塞进了衣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里。

把手脚别在身后,脑袋塞在膝盖中间。

这种反人类的姿势,让我感到久违的安心。

半夜,门被悄悄推开了。

是林婉。

她手里拿着一杯牛奶,眼神阴毒。

「喂,小怪物,睡了吗?」

她走到床边,却发现床上没人。

「人呢?」

她疑惑地四处张望。

我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她。

林婉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冷笑一声:

「跑了?最好死在外面。」

「爸妈只是一时愧疚,等这阵风头过了,他们还是会嫌弃你这个怪物。」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林辞哥哥今天看你的眼神,那是恶心!」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里满是优越感。

我轻轻推开了衣柜门。

没有声音。

我像只蜘蛛一样,四肢着地,悄无声息地爬到了她身后。

林婉正对着空床发泄,突然脖子后面一凉。

她猛地回头。

正对上我倒挂在衣柜门上的脸。

我的头发垂下来,眼白翻起,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彻别墅。

林婉吓得手里的牛奶泼了一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没过两分钟,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灯亮了。

林辞一脚踹开房门,手里还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怎么了?婉婉?出什么事了?」

林婉扑进林辞怀里,指着房间里瑟瑟发抖:

「哥哥!她吓我!她倒挂在柜子上!像个鬼一样!」

爸妈也披着衣服赶来了。

所有人都看向房间。

我正蜷缩在那个狭小的抽屉里,听到动静,怯生生地探出半个脑袋。

我指指自己的耳朵,摆摆手。

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辞看着我缩在抽屉里的姿势,眉头紧锁,眼底的厌恶再次浮现:

「你有床不睡,睡抽屉?你是老鼠吗?」

「婉婉好心给你送牛奶,你竟然吓她?」

我没有反驳。

只是慢慢地,从抽屉里爬出来。

我的四肢因为长时间蜷缩,伸展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爆鸣声。

我走到桌边,拿起纸笔。

那是医生为了方便我交流留下的。

我歪歪扭扭地写下一行字:

【床太大了,我害怕。在团里,我只能睡在坛子里,出来会被打死。】

写完,我举起纸给他们看。

林辞那句即将出口的责骂,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妈妈看清那行字,两眼一黑,直接晕在了爸爸怀里。

爸爸颤抖着手,看着我那个已经被磨得全是毛边的抽屉。

「坛子……睡在坛子里……」

「我的女儿啊……」

林辞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看着林婉,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怀疑:

「婉婉,她一直睡在柜子里,怎么可能特意出来吓你?」

林婉脸色惨白,支支吾吾:

「我……我可能看错了……」

我低着头,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这就受不了了?

好戏才刚开始呢。

2

第二天早餐。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

我坐在主位旁边,那是原本属于林婉的位置。

林婉坐在我对面,眼睛红肿,昨晚显然没睡好。

她看着我,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粥,阴阳怪气:

「妹妹以前在那种地方,肯定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吧?别吃太急,小心噎死。」

林辞坐在旁边看报纸,闻言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佣人把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放在我面前。

我看着那碗粥,闻着里面的香油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想吐。

在马戏团,为了让我们保持「野性」和「畸形」,团长不让我们吃熟食。

我们吃的是带血的生肉,有时候甚至是扔在地上的内脏。

我推开了那碗粥。

目光锁定在林辞盘子里那块还没煎熟的、带着血丝的三分熟牛排上。

伸出手,抓向那牛排。

「啪!」

林辞一筷子打在我的手背上。

他力气很大,我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有没有教养?那是我的!」

林辞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想吃不会说吗?非要用手抓?你是野狗吗?」

爸妈刚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辞你干什么!」

爸爸大喝一声。

林辞有些委屈:

「爸,你看她!直接上手抓我的牛排,脏死了!」

我缩回手,抱着被打红的手背,整个人开始发抖。

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条件反射。

在团里,伸手抢食被打,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饭吃。

我会饿死。

那种被饥饿支配的恐惧,刻在了骨子里。

我跳下椅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我抱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剧烈抽搐。

「朝朝!朝朝你怎么了?」

妈妈吓坏了,想要拉我出来。

我死死扣住桌角,不肯出来。

林婉在旁边幸灾乐祸:

「哎呀,妹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有狂犬病吧?」

我在桌底下,看着林辞那双穿着拖鞋的脚。

我突然冲出去,一把抢过桌上那盘生牛排。

然后蹲在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没有咀嚼,直接吞咽。

血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

我一边吃,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野兽护食般的低吼。

全家人都看傻了。

林辞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满嘴是血的样子,脸色煞白,那种恐惧再次爬上他的脸庞。

「她……她吃生肉……」

我吃完了。

哪怕胃里其实很难受,但我必须吃完。

因为在团里,吃不完会被塞进狗笼子里,和藏獒抢食。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慢慢站起来。

我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纸上写字。

【对不起,我不该抢。团长说,只有抢到了才能活。我不吃熟的,吃了会吐,团长会打断我的腿。】

写完,我把纸条贴在林辞的胸口。

然后转过身,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刚才吞下去的生肉,混着胃酸,全都吐了出来。

我一边吐,一边流泪。

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辞拿着那张沾着油渍和血迹的纸条,整个人僵在原地。

林婉则是直接忍不住了,捂着嘴跑去洗手间。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她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

爸爸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盘子乱跳。

「都给我闭嘴!」

他红着眼眶,看着林辞:

「这就是你嫌弃的妹妹!这就是她在外面过的日子!」

「你还有脸打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吐完了。

漱了口,一脸虚弱地走回来。

我看着林辞,指了指那块空了的盘子,比划着:

【谢谢哥哥,很好吃。】

林辞猛地抬起头。

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在他复杂的眼神中,我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林婉,你以为这就恶心了?

更恶心的还在后面呢。

3

为了让我融入这个所谓的上流圈子,也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爸妈决定让我去上学。

和林婉同一所贵族私立高中。

上学第一天,林婉就在车上警告我:

「到了学校,别说你是我妹妹,我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别用你那些怪动作吓人,否则我让爸爸把你关回那个破岛上去!」

提到那个岛,我眼神一暗。

但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到了学校,林婉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她挽着几个小姐妹的手,指着我窃窃私语。

「那就是林家找回来的真千金?怎么一直低着头啊?」

「听说是个哑巴,还是个残废。」

「婉婉真可怜,要跟这种人住在一起。」

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却早已习惯。

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至少他们只是看,没有拿鞭子抽我。

体育课。

老师让我们去器材室拿垫子。

林婉主动请缨,还特意拉上了我:

「妹妹,你也来帮忙吧,多运动对身体好。」

我知道她没安好心。

但还是去了。

刚进器材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外面传来林婉和那几个太妹的嬉笑声:

「就在里面待着吧,小怪物!」

「听说你喜欢睡柜子?这里黑漆漆的,正适合你!」

「等放学了我们再来给你开门,哈哈哈!」

黑暗。

封闭的空间。

浓重的橡胶味。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装着我的集装箱。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PTSD发作了。

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抱头痛哭。

我的身体里,另一种本能苏醒了。

求生的本能。

也是杀戮的本能。

我摸索着墙壁。

这间器材室很高,顶上有一个通风口。

大概只有二十公分宽。

普通人绝对钻不出去。

但我不是普通人。

我是练过缩骨功的「怪物」。

我深吸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把肩膀脱臼,把肋骨挤压。

整个人像软体动物,顺着架子爬上去,硬生生挤进那个通风口。

骨头错位的剧痛,让我清醒。

我顺着通风管道爬行。

几分钟后,出现在了更衣室的上方。

林婉和那几个女生正在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嘲笑我。

「你说她在里面会不会吓尿了?」

「肯定会哭爹喊娘吧,可惜是个哑巴,喊都喊不出来。」

我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通风口的栅栏。

然后。

把自己倒挂了下去。

就在她们头顶。

我的长发垂落,正好扫在其中一个女生的脖子上。

「咦?什么东西?」

那个女生摸了摸脖子,抬头。

正对上我那张惨白、扭曲,双眼充血的脸。

而且,我的头还是歪着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九十度角。

「鬼……鬼啊!!!!」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那几个女生吓得衣服都顾不上穿,屁滚尿流地往外跑。

林婉跑得最慢,被地上的凳子绊倒了。

她惊恐地回头。

看到我像一只蜥蜴一样,从天花板上「游」下来。

四肢着地,迅速向她爬去。

速度快得惊人。

「别……别过来!」

林婉抓起一只鞋砸向我。

我头一偏,轻松躲过。

然后猛地凑到她面前,距离她的鼻子只有一厘米。

我张开嘴,喉咙里发出那种因为声带受损而特有的、嘶哑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姐……姐……」

「救……救……我……」

林婉翻了个白眼,直接吓晕了过去,裤裆湿了一片。

我直起腰,把错位的肩膀「咔嚓」一声接回去。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晕倒的林婉。

我面无表情地整理了一下校服。

然后走到门口,一脚踹开了大门。

既然你们喜欢玩这种游戏,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只要你们别后悔就好。

4

学校的闹剧惊动了双方家长。

林婉醒来后,一口咬定我是魔鬼,说我会妖术。

但监控显示,我明明被锁在器材室里。

器材室的锁是从外面锁上的,只有一把钥匙在体育老师手里。

通风口那么小,根本没人相信我能从那里钻出来。

于是,林婉成了那个「因为嫉妒妹妹而产生幻觉,甚至尿裤子」的笑话。

林辞来接我们的时候,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但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深深的忌惮。

为了挽回林婉的面子,也为了展示林家的「家教」。

妈妈安排我们在周末的慈善晚宴上表演才艺。

林婉弹钢琴。

而我,因为什么都不会,被安排在旁边当个安静的陪衬,或者翻翻谱子。

林婉为了这次表演,苦练了很久。

她想证明,她才是那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而我只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

晚宴当晚。

林婉穿着白色的纱裙,坐在钢琴前,行云流水地弹奏着肖邦的夜曲。

不得不说,她确实弹得不错。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林婉站起来,优雅谢幕。

然后,她突然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恶毒:

「妹妹,大家都在看着呢,你也给大家表演一个吧?」

「虽然你在外面流浪了这么多年,但总该学了点什么吧?别害羞嘛。」

她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只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带着探究、嘲讽、还有看戏的戏谑。

爸妈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站了起来。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遮住了满身的伤疤。

我走到舞台中央。

没有说话,也没有鞠躬。

我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然后,我开始脱鞋。开始「表演」。

我把左腿抬起来,直接绕到了脖子后面。

接着是右腿。

然后,我双手撑地,把整个身体反折过来。

就像一只被折断的昆虫。

我用手肘走路,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这不是艺术体操。

这是单纯的、为了生存而练就的畸形展示。

我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爆响。

我一边「爬行」,一边用那半截舌头,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唱。

那是马戏团里,每次有人死去时,我们会哼的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台下的宾客,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恐惧,最后有人开始干呕。

这根本不是表演。

这是在展示酷刑。

林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林辞捂着嘴,冲出了宴会厅。

妈妈捂着脸痛哭,爸爸则是愤怒地想要冲上台拉我下去。

但我没有停。

直到我把全身所有的关节都「展示」了一遍,才停下来。

我把自己像一摊烂泥一样扔在舞台上。

抬头看着那些衣冠楚楚的人。

我用手语,比划了一句:

「这就是我的才艺。也是我活下来的代价。」

「好笑吗?你们为什么不笑?」

全场死寂。

只有我那粗重的呼吸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林婉,你想看我出丑?

不。

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地狱。

而这个地狱,马上就要吞噬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