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张浩然结婚十年,AA制的生活让每笔开支都像账本上的数字,冷冰冰却公平。
可婚前,他对我百般呵护,那句“晓晴,只要你开心,我啥都愿意干”至今让我心动。
如今,他却冷漠地坚持分账,连外卖都不肯分享,让我怀疑婚姻的温度。
我们住的房子是我妈王芳留下的学区房,价值300万,她一共买了6套,总值1200万,是她一生的心血。
妈在我五岁时丧夫,独自把我养大,精明又坚强,房产证上只有她的名字。
去年,她因心脏病去世,留下6套房全给我,丈夫却只得6万现金,这安排让我困惑。
张浩然的不满让我隐隐不安,他频频试探:“晓晴,你妈为啥不分我点房子?”
几天前,我在妈的遗物中发现一封未完成的信,写着:“晓晴,我的决定,你可能不理解,但……”这封信藏着什么秘密?
01
我叫李晓晴,今年38岁,在江城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经理,工作忙得像陀螺转个不停,但收入还算不错,日子过得挺充实。
我和丈夫张浩然结婚十年,一直奉行严格的AA制生活,每一笔开支都算得清清楚楚,连买瓶酱油都要平摊到小数点后两位。
可回想恋爱时,浩然完全不是这样,他对我好得让人羡慕,经常半夜跑去我爱吃的那家麻辣烫摊,买好送到我宿舍楼下。
有次我感冒发烧,他硬是骑着自行车,冒雨送我去医院,路上还把外套脱下来裹在我身上,自己淋得像落汤鸡。
那时候,他总说:“晓晴,只要你开心,我啥都愿意干。”这话让我感动得眼泪汪汪,觉得他是这辈子最值得托付的人。
可结婚后,他突然提出AA制,说:“晓晴,咱们得公平,钱算清楚,感情才不伤。”我当时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没想到,这AA制让家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连吃顿饭都要分得一清二楚。
昨晚我加班到深夜,饿得肚子咕咕叫,回家看到张浩然点了份外卖,鸡翅、薯条摆满桌子,香得我直咽口水。
“浩然,给我留点呗?”我笑着问,想蹭口吃的缓解一下疲惫。
他头也不抬,边吃边说:“这我自己点的,你想吃就再点一份,分摊我可不干。”
我愣在原地,胃里空空的,心也凉了半截,默默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心想这AA制生活,到底是省心还是让感情变淡了?
我们住的房子是我妈王芳多年前买的学区房,地段好得不得了,市价至少300万,周围都是江城最好的学校。
浩然家境一般,父母是乡下农民,结婚时他拿出所有积蓄给了彩礼,根本没钱买婚房。
妈见他对我的真心,觉得他人品可靠,就大方地说:“晓晴,浩然既然对你好,房子的事我来解决,你们住我那套学区房吧。”
我感动得不行,浩然也连声道谢,说:“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晓晴好一辈子。”
可现在想想,他婚后对房子的态度,总是让我觉得有点怪,偶尔会问:“晓晴,你妈那些房子,将来咋分啊?”
02
我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退休前是江城一中的数学老师,脑子精明得像台计算器,投资房产的眼光准得让人眼红。
她一共买了6套学区房,分布在江城最顶尖的几个学区,总价值得有1200万,租金收入一个月就好几万。
我小时候,妈就带着我去看房,从选址到签合同,都是她一个人忙前忙后,房产证上永远只有她的名字。
有次我好奇地问:“妈,你买这么多房子干啥?咱们又住不了。”
她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房子是硬通货,留着给你以后用,生活才有底气。”
我当时感动得眼眶发热,觉得妈虽然嘴硬,心里总是为我打算。
我爸在我五岁那年因病去世了,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供我读书、买房投资,从没喊过一声苦。
她对我要求严格,大学毕业找工作,她直接给我列了个清单,哪个公司有前途,哪个行业赚钱多,规划得比职业顾问还细致。
可我知道,她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
去年春节,我和张浩然回妈家过年,她做了一桌子菜,红烧鱼、糖醋排骨,香得邻居都来敲门问啥味儿。
饭后,张浩然主动说:“妈,这顿饭钱我来出吧,算我请客。”
妈笑着摆手:“不用,浩然,你们年轻人赚钱也不容易”
我看着妈的大方,心里暖暖的,可张浩然却小声嘀咕:“晓晴,你妈那么说了,这回咱俩还AA吗?”
我瞪了他一眼:“我妈都说了,那这次就算了。”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客房,聊起这事,张浩然忍不住抱怨:“晓晴,咱们这AA制,日子过得跟做生意似的,哪有点家的味道?”
我叹了口气:“当初不是你说AA制公平,省得吵架?”
他没吭声,可眼神里明显有点不高兴。
我心里也在嘀咕,这AA制生活,真能让婚姻长久吗?
03
去年年初,妈的身体开始不行,经常胸闷气短,爬两层楼就得歇半天,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劝她去医院检查,她总推脱:“老毛病,年纪大了就这样,去医院费钱又麻烦。”
可我偷偷发现她在吃硝酸甘油,那是治心脏病的药,我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妈,你是不是心脏有问题?得赶紧检查啊!”我急得声音都抖了。
她把药瓶藏起来,硬撑着说:“没事,保健品而已,别瞎操心。”
我急得不行,可她死活不去医院,我只能干着急。
因为担心妈的身体,我开始经常去她家探望,有几次甚至在他家住几天,方便照顾她。
有天晚上,我在妈家过夜,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她房间时,听到她压低声音打电话,语气急促。
“不行,这事必须这样办……我决定了,你别劝了!”她声音虽小,但透着股坚决。
我站在门外,脑子一团雾水,妈到底在跟谁说啥?
第二天我问她:“妈,你昨晚跟谁打电话,聊那么久?”
她敷衍道:“老同学,聊点往事。”
可她眼神闪烁,脸色沉重,我知道她没说实话。
从那以后,周末的时候我都会去妈家住一晚上,我发现妈最近都在晚上打电话,每次都躲在房间里,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人听见。
有几次我半夜醒来,总能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听不清内容。
妈的行为也越来越怪,她开始整理东西,把旧衣服、旧书都收拾出来,送人或者扔掉。
我问:“妈,这些还好好的,扔啥?”
她轻描淡写:“占地方,清理清理。”
可我总觉得,她像在安排后事,这念头让我心里一阵发慌。
妈的病情在今年初夏突然恶化。
那天早上,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是医院打来的,说妈晕倒了,已经送去急救。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请假冲到医院。
妈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氧气管插在鼻子里,虚弱得让人心疼。
医生严肃地说:“急性心梗,必须马上手术,成功率55%,但心脏功能会受损。”
我眼泪哗哗往下掉,握着妈的手:“妈,你一定要挺过去!”
手术做了5个小时,我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医生说手术成功,但妈得在ICU观察三天。
04
第二天,妈醒了,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劲,可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要打电话……”
我劝她:“妈,你刚手术,歇着吧,有啥事我帮你办。”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不行,有急事……”
护士赶紧按住她:“病人不能激动,得静养!”
妈却死死抓住我的手:“晓晴,帮我联系你姨,让她马上来。”
我姨王丽华是妈的妹妹,住在乡下,平时联系不多。
我不明白妈为啥非要见她,但看她那么坚持,只好打电话。
姨第二天赶到医院,妈让她单独进病房谈。
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隐约听到妈声音激动,可听不清说啥。
姨出来时眼睛红红的,我问:“姨,妈跟你说啥了?”
她摇摇头:“家里的私事,你别问。”
我急了:“妈都这样了,啥事不能说?”
姨叹气:“晓晴,你妈有她的打算,别多问了。”
从那天起,妈的精神好像好了点,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我问她:“妈,你现在感觉咋样?”
她笑了笑:“好多了,心里踏实了。”
我不懂她说的“踏实”是啥意思,但看她精神好点,我也松了口气。
妈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律师。
我问:“妈,你找律师干啥?”
她平静地说:“处理点文件,趁我脑子还清楚。”
我心里一沉,感觉她在安排后事,劝道:“妈,你别乱想,好好养身体还能活好多年!”
她却说:“人老了,得多做准备,免得以后麻烦。”
律师来了好几次,每次都和妈在书房密谈。
我想偷听,妈却警觉得很,门一关就说:“晓晴,大人谈事,你别晃悠。”
有次我假装送茶,听到律师说:“王女士,您确定这样安排?可能会引起争议……”
妈语气坚定:“我确定,就这么办。”
我一头雾水,妈到底在搞啥?
妈的身体时好时坏,有时精神不错,有时虚弱得下不了床。
可不管怎样,她都坚持见律师和姨。
我劝她:“妈,你这样太累了,能不能等身体好点再弄?”
她摇头:“不能等,有些事必须趁早安排。”
妈去世是在一个安静的秋夜,走得很平静,像睡着了似的。
那天晚上,她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我以为她只是不舒服,就让她睡了。
05
谁知第二天早上,我去叫她吃早饭,发现她已经走了。
我冲进卧室,看到妈静静躺在床上,脸色安详,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像做了个甜美的梦。
“妈……”我扑到床边,泪水夺眶而出。
医生检查后说,妈因心脏衰竭去世,走得很安详。
这让我稍感安慰。
葬礼很简单,按妈的要求,没大操大办。
来的主要是老邻居和妈的同事。
妈的律师吴先生也来了,葬礼后找到我。
他严肃地说:“李女士,您母亲生前委托我,在她去世后一周处理事务,请安排时间。”
我愣住:“啥事?”
吴律师说:“到时就知道了,这是您母亲的要求。”
又是神秘的安排!妈都走了,还要搞这些。
姨也来参加葬礼,眼睛一直红红的。
我安慰她:“姨,妈走了,你也保重身体。”
她哽咽:“你妈是个好人……她这辈子不容易。”
我不懂为啥说妈不容易,在我看来,妈生活优渥,有房有存款,日子挺滋润。
这一周,我心里忐忑不安。
妈生前多次找律师,肯定在处理大事。
虽然我对钱没太大欲望,但那6套房子价值1200万,按理说,我应该是主要继承人。
可想到妈的神秘举动和她跟姨的密谈,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06
一周后,吴律师如约而至,带来了个厚厚的文件袋,还通知姨一起过来。
我们坐在客厅,气氛凝重。
吴律师取出文件:“现在处理王芳女士的后事安排……”
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吴律师缓缓打开遗嘱:“根据王芳女士的遗愿,名下6处房产,位于育才路、文苑街、书香苑、学林园、状元街、翰林巷,总估值约1200万元……”
我心跳更快,1200万可是巨款!
“以上6处房产,全部赠予李晓晴女士,并进行了公正,为晓晴女士个人财产。”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另给张浩然先生现金6万,以作纪念。其余存款约18万,赠予王丽华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