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朋友甩了
还很犯贱的去找他复合
被甩得更狠了
我撂下话,再找他我就是狗
后来骗子盗了我的号
给他发消息:
“汪汪汪,老公在吗?”
01
“穗穗,许之妄拿下了KPL春季联赛冠军。现在被誉为电竞圈第一神颜。”
“你真的不考虑找他复合?现在好多女生上赶着要追他。”
室友周婧琪凑过来一脸八卦的问我。
被骗子盗号,一夜没睡。
我正疯狂的输入个人信息找号,头也不抬:“复合个屁,当初他先甩了老娘,还想老娘找他复合?”
“他先给我跪下唱完征服,再学三声狗叫,让老娘把他一脚踹开再考虑吧。”
周婧琪瑟缩了一下:“倒也不用这么狠吧。”
“我狠?当初是他把我甩了的,我都撂下话了,我要是找他复合我就是狗,我(此处省略骂人关键词)我还真是狗…”
周婧琪一脸不解的凑过来,突然癫狂爆笑:“哈哈哈,萧穗欣你跟许之妄的三生痴恋骗子都看不下去了哈哈哈…”
只见我给狗男人的备注,要找狗先汪汪。
骗子:汪汪汪,老公在吗?
我的一世英名,一身傲骨,就这样被骗子打碎。
彼时的许之妄秒回:“?”
“萧穗欣,你还真低头了,不错嘛…”
“你若是真想复合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小爷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骗子不耐烦了:“嗯,我来找你复合。”
那边许之妄像是被吓到了:“萧穗欣,你没吃错药吧…”
骗子顺势就说:“我病了,现在没钱挂点滴…”
画面到这儿,正常人都会觉得剧情不对,谁生病找前男友借钱?
是我后宫的姐妹不够多?还是爸妈的钱包不够鼓?
然而许之妄真的脑子有病的听骗子的话转了一万块钱。
骗子秒收款,然后消失了。
然后就是许之妄长达一系列的自言自语
“生病了就赶紧治,你自己不是学的针灸推拿,没事儿多给自己扎两针。”
“医药费你也不用急着还,毕竟你爸爸最近拿下KPL冠军,手里有些闲钱。”
“当然了,跟你这种啃老的无业游民还是没法比…”
许之妄就尽情发挥了几百字长篇大论,终于意识到不对
“萧穗欣,你人呢?”
“萧穗欣,你诈骗我的钱”
“你知不知道诈骗三千起就可以立案了。”
“萧穗欣,回,我,消,息。不,然,警,局,见!”
消息到这儿就戛然而止了,我的号也回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怒气已经到达顶点的许之妄,生怕他一个不理智,就拨通了那个可全国连线的电话。
我认命的打出消息:“我被盗号了,号才刚刚回来,不是我诈骗你的钱。”
许之妄秒回:“?”
“萧穗欣,你是不是当我傻,上了一次当还上第二次?你咋不说骗子知道咱俩当时分手的故事,还专门去学了狗叫?”
我解释:“那是我的备注,让他造成了误会…”
“那你给其他人的备注有没有让他误会?”
“没有。”我老老实实回。
许之妄冷笑:“萧穗欣,分了这两年,你脑子退化回去跟猴子共舞了?”
看到这骂人的话,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前男友威胁我
一个语音电话打过去,等他一接通,一顿输出:“许之妄,人家裹得是脚,你裹得是脑袋吧?哪个正常人会找前男友借钱?”
“洞庭湖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碧螺春,谁家打点滴要一万,你问就不问就真转啊,那你咋不给我转两百万让我把医院买了?”
“我看你眉毛下的两个窟窿眼是喘气用的,眼瞎!”
“因为我怕你真生病了,哪怕只有一点可能,我也害怕。”男人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厉害。
心里泛起点点涟漪,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之妄突然一声嗤笑:“萧穗欣,被盗号的时候你在干嘛?”
我心一虚,当时正在浏览废料网站,突然弹出一个链接,我以为是我关注的废料更新,欢欢喜喜点进去,看都没看直接登录。
好家伙,登完我的电脑直接黑屏。
再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了…
我色厉内荏:“当然是在睡觉了,还能干嘛。”
“你八点就睡?萧穗欣,你要不是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能被盗号?”
“我也不介意去警局报案某人看颜色内容,还被盗号。让警察叔叔对你进行教育,然后把你发到你们校园墙当典型案例…”
好的,心里那点感动没了,现在只想杀人:“你想干嘛?”
“一万块钱还我,那是我赚的辛苦钱。”
我在心里盘算,给老爸说看上了个包,老爸应该会给钱吧…
没办法,虽然家里有矿。但是我太败家了,老爸怕我把他的家业败光,只给我每个月一点点生活费。
要买什么时尚单品都是我发给他,他给我买,直接要钱的可能性…
“不会现在有人还钱还要靠爸妈吧…”许之妄的讽刺适时响起。
我气得跳脚:“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战队最近在找中医针灸推拿师,你过来免费干三个月。”
02
站在MND战队门口,我一阵唏嘘,我怎么就头脑一热给答应了呢。
门猛地被拉开,许之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动了,朝我走了过来,在最多十厘米处停下。
修长的手随意地撑在一侧的墙面上,微微俯身,我警惕地瞪着他,他低低的笑,表情欠揍,眼里似笑非笑,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看废料的黄小姐来还债了啊?”
我气得差点把带来的医药箱,针灸罐丢他身上。
他顺势接了过来,走了进去。
“妄哥,我就说今天外面有什么你老是看,感情有心心念念人啊…”一个胖子跑过来,对着我上下打量。
许之妄嗤笑一声:“是啊,胖子,我专门请的针灸老师,来给你扎针的。”
那胖子的肥肉抖了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小姐姐,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你说话喘气重,可能是病理性因素,针灸加敷贴疗法,应该很好调理,具体的我要摸脉。”
一个瘦子走过来竖起大拇指:“专业,厉害。”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看你面色蜡黄,黑眼圈极重,长期熬夜,一会儿摸了脉我给你开中医汤剂。”
胖子和瘦子齐齐哀嚎,胖子不死心的问:“那妄哥呢?他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扫向许之妄,嗤笑一声:“他啊,他肾虚。”
许之妄凑了过来,丝毫不加掩饰的说:“原来你以前老是要我亲你,是我没满足你?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嗯?”
声音暗哑,诱惑性极强。
我的脸霎时爆红。
吃了一嘴瓜的胖子,瘦子在瓜田里哇哇乱叫。
许之妄小迷妹上线
下午因为我给他们调理都没有训练。
他们的组合也很奇葩,胖子瘦子,高个儿和小矮人还有许之妄。
胖子加瘦子等于射手加辅助。
高个儿和小矮人等于中路加坦克。
许之妄,国服排名第一的野王。
因为他们还年轻,身体机能还不错。
但是过度用手,如果不加以控制可能会产生鼠标手和腱鞘炎的现象。
长时间的久坐对于腰部和脊椎都是一种折磨,因此腰伤和脊椎也需要防范。
我给他们制订了一系列定期推拿,运动的计划。
房间内一片哀嚎。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这是怎么了,刚拿了冠军,还叫成这样。”
所有人的动作一顿,四人全部小心翼翼的看向许之妄。
我正是不解,回头看见一看衣着清丽,画着浓妆的女孩走了过来。
看见我的瞬间,她的脸色就变了,指着我就问:“她是谁?”
这没礼貌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口吻,我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是来给他们做理疗的,中医推拿针灸师。”
那女孩更加不屑了:“就你?你够格吗?别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徐曼月。”许之妄直接打断他的话:“人是我请来的,我会对我的队员负责。”
“如果没记错你是业务部门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谁给你的钥匙。”
徐曼月脸眼圈立刻红了,看许之妄的眼神欲语还休。
我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顿时堵得慌,收拾好器械就准备离开:“药方我已经写好,都是常见药剂,如果你们不相信也可以找其他老师看看,或者另请高明。”
许之妄直接拉着我的手,将我往楼上推:“萧穗欣,房间给你准备好了,上二楼左转最里面。”
“什么,”徐曼月尖叫声刺破了我的耳膜,“那隔壁房间…”
“徐曼月!”许之妄的脸色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动怒的边缘。
许之妄只吐出一个字:“滚。”
徐曼月跺着脚,转身跑了。
我叹了口气,以前的许之妄就是这样不近人情,冰冷如山,怼人怼得怀疑人生。
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高贵的藏獒会化生阿拉斯加天天抱抱蹭蹭举高高。
可是,我被甩了啊。一想到这儿,我就打了我脸一巴掌,清醒,你被甩了!
回到房间我越想越气,结果还来了个送人头的。
徐曼月站在我门口傲慢的抬头:“你,跟我过来。”
我觉得有些好笑,想看看她要干嘛,我跟了过去。
她带我来到一个器材室,指着我:“你把这些搬到楼上。”
许多哑铃还要两个人都不一定抬得起的跑步机。
我歪着头看她:“你们战队现在这么穷吗?想让我当免费劳动力?”
“叫你搬你就搬,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你脑子被磨平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扎几针?”
“你敢骂我?”
我不置可否。
“你马上把这些东西给我搬上去,不然你信不信我开除你!”
我点点头。
看着徐曼月的得意地笑脸扬起。
我说:“我不信。”
徐曼月的笑僵硬在脸上:“你,你完了,我一定要让他们开除你!”
我耸耸肩:“我好期待哦。”
徐曼月气急,伸手就要过来抓我,我看见她尖锐的指甲,就要划过我的脸。
我冷笑,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折。
“啊!”徐曼月凄厉的惨叫响起。
“你敢动我,我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整个战队都是他的,你完了,你一定完了。”徐曼月大叫着。
“是吗?”许之妄的声音在器材室门口冷冷想起。
徐曼月看见许之妄就扑过去:“妄神,你看她折我的手,她想让我骨折!”
许之妄冷笑,拉过我的手,揉了揉:“痛不痛。”
我摇摇头。
许之妄仍是拉着我的手,送到嘴边吹了口气,转身对徐曼月:“再让我看见你招惹她,我不介意打女人。”
徐曼月又委屈又生气,看我的眼神在喷火。
我被甩钱了
我坐在饭店里面昏昏欲睡,等我舅舅请我吃饭,门突然被推开,徐曼月也一脸意外来:“还真是你,你也有钱到这儿来吃饭?”
徐曼月看我的眼神,不加掩饰的不屑。
我不想理她,对着一旁的服务员:“麻烦把她赶出去。”
徐曼月直接拉开凳子坐下:“我爸就在隔壁,一会儿我就让他开除你。”
哦哟,许久没人敢跟我拼爹了,我有些兴奋了:“拉出来看看啊,是什么牛马。”
徐曼月一个劲儿的给她爸爸打电话。
不一会儿徐父一脸不高兴的出现在我们包间,对着徐曼月问:“干什么?”
徐曼月扑过去撒娇:“爸爸,她欺负我,她…”
巴拉巴拉的告了一大堆状,总结下来就三句话。
我不听她指挥,我打了她,我还抢了她男朋友。
前两句话,我认同,最后这一句看许之妄昨天的态度,我拿我项上人头担保,他俩绝对没有奸情。
徐父听得也不耐烦,挥了挥手,朝着我扔了一张卡:“这里面有五万块,自己赶紧滚,战队里面不需要你。”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甩卡就甩这么点的,我踢了踢脚下的卡:“就这么点?”
徐曼月立刻蹦哒起来:“萧穗欣,你别太过分,识相的话,拿着这个钱就早点滚…”
我笑得更灿烂了,站了起来,直接一脚踩在卡上,对着徐父真诚的说:“没钱就不要装什么大款,我家每年慈善捐款都比你这钱多六个零。”
徐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就你,还慈善捐款,我看是慈善给你钱还差不多,我看你…”
“她怎么了?”门外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徐父的声音一顿,看向来人,脸上立刻挂起谄媚的笑:“吴总,你怎么来了。”
来人走进来,环顾了一周,看向我:“这是…”
徐父立刻赔笑:“这女的打了我闺女,我想给点钱给她打发走,结果这女的还不识趣…”
“你给了多少…”男人直接打断
徐父如实说:“五万,她还嫌少…”
“是太少了。”男人点点头。
徐父没明白,吴总继续说:“她的卡地亚耳环和华伦天奴的鞋子已经比你的卡多了五个零了。”
徐父呆住了。
男人看向我:“你打她了?”
我眼圈微红,学着徐曼月之前的样子也跑过去对着男人说,
“她让我搬五吨的跑步机,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
“她先想用指甲过来抓花我的脸,我才反抗的。”
“她说我当小三,抢了她的男朋友。”
“舅舅,你得帮我报仇啊,他们刚刚威胁我的样子也太可怕了呜呜呜…”
我比徐曼月说得简单多了,杀伤力更大。
徐父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都白了。
舅舅点点头,看向徐父:“徐总,钱挺多啊,五万块钱就想羞辱我侄女?”
“你闺女想打她?”
“我侄女当小三?”
徐父吓得连忙赔罪:“吴总,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贵小姐,都是我的错。”
我捂着嘴笑了两声:“你跟我舅舅道什么歉啊,我还在这儿呢。”
徐父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又跑过来对我弯腰:“萧小姐,对不起,我…”
徐父大概没跟小辈道过歉,拉了一把徐曼月:“还不快过来赔罪。”
徐曼月本就被突然变化的局势搞懵了,被她爸爸一扯,直接趴了下去。
徐曼月的眼里闪过不甘心,她爸爸一巴掌给她扇了过去:“道歉。”
徐曼月捂着红肿的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对不起。”
我掏了掏耳朵:“啊?你说什么?”
徐曼月眼眶都红了,还是在她爸爸的压制下弯下了腰:“我说对不起,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诬陷你,不该动手打你,不该…呜呜…”
我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