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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我妈临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亲眼见证我的婚礼, 可妻子却和竹马整整逃婚七次

1 1结婚七年,我妈临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亲眼见证我的婚礼。可本答应我五一假期举办婚礼的总裁妻子却消失不见。直到我看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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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我妈临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亲眼见证我的婚礼。

可本答应我五一假期举办婚礼的总裁妻子却消失不见。

直到我看到她的竹马发的短视频。

平时雷厉风行的老婆,竟然亲自端屎端尿,伺候她竹马扭伤腰的母亲。

配文是:“有老婆在都不用找护工。”

我平静地评论了一句祝福。

下一秒,老婆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有没有同理心?霖朗他妈妈受伤没人照顾,我来帮忙而已,你小题大做什么?”

“不就是一婚礼吗,你妈要死要活喊了七年,下次补办不就好了!”

愤怒的质吼让一旁焦急等待的我妈心脏病发作,好好的婚礼顷刻间变成了葬礼。

我握着妈妈冰凉的手,给老婆发去最后一条消息。

“没有下次了,我们离婚吧。”

……

发完这条消息,我将手机关机,近乎麻木地看着躺在铁皮床上我妈惨白的身体。

今天本来该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我和沈青结婚七年,一直没有举办婚礼,我妈身子不好,医生断言她没多久好活了,最好早做打算。

我妈年纪大了,但也看得开,直言死之前想参加我的婚礼。

我跟沈青提了好多次,她才不情不愿地答应趁着五一假期在我老家的小县城办个简单婚礼。

“一天到晚就你事多,我们都领证了,一场婚礼有那么重要么?”

她当时翻了个白眼,我又赔着笑哄了她许久,她才不耐烦地点了头。

好不容易盼到婚礼当天,我妈翻出了她最拿得出手的衣裳,带着笑忙上忙下筹备了一天。

每接一位来宾,她都笑眯眯地跟他们炫耀自己的儿媳妇,语气中满是自豪。

“你们不知道吧,我儿媳妇青青可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闺女了,我儿能娶到青青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哩!”

迎宾结束,我妈又偷偷把我叫到角落,有些局促地搓着手,好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边缘都起毛了的红绸袋子。

我打开一看,里边是个锃亮的金镯。

我妈欣慰地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叹道:

“阿彦啊,青青是个好姑娘,嫁到我们家委屈了她。这是妈的一点心意,就当改口费了!”

她又从兜里摸出一个差不多一指厚的红包,一并塞进我怀里。

“这也是给青青的!”

看着我妈头顶花白的发丝,我不禁红了眼。

我和沈青的感情并没有我妈想得那么好,但我怕我妈担心,总是给她描述得一副我们很恩爱的模样。

我安抚好我妈,把她带到主桌那边,就开始给沈青打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

我足足打了十七次电话,直到对面的提示音从通话中变成对方已关机,我才反应过来。

沈青又跟前几次一样放我鸽子了。

眼看着宾客都已经入席,主持人也翘首以盼新娘的到来,那扇大门却始终没有半分动静。

我妈拉了拉我的手,眼底的那一抹担忧让我心疼不已。

“阿彦,青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对我妈摇了摇头。

下一秒,席间一个宾客的惊呼声就攫取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咦!这姑娘不就是门口立牌上的新娘子嘛,怎么上热搜了?”

我不可置信地点开短视频平台,一眼就在第一条推送里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平日里在家不可一世,远庖厨的沈青,正在她的白月光何霖朗家中忙前忙后,巧笑倩兮地伺候何霖朗他妈。

何霖朗对着镜头笑得满脸幸福:

“娶妻当娶贤,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何霖朗他妈也探头说道:

“我这腰老毛病了,今天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青青就担心得不得了,非得让我在床上躺着休息……”

我红了眼眶。

我妈生病三年了,每个月都要去医院做血液透析,每一次进出手术室都是九死一生。

何霖朗他妈只是扭了腰,她便鞍前马后地伺候。

而沈青作为我妈的儿媳妇,从未去医院看过她,反倒一次次说她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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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注意到我脸色不对劲,担忧地望了我一眼,嘴唇嗫嚅片刻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或许她从我阴郁的脸色中早已猜透了一切,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我双目通红,看着屏幕里那对笑得正欢的男女,只觉得气血上涌。

但我还是按捺住脾性,颇具讽刺意味地给这条视频评论了一句祝福。

我没想到的是,沈青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过来。

我刚接起电话,她尖厉的声音几乎刺穿我的耳膜。

“陈彦,你在评论区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别这么恨嫁好吗?!”

“你说白了就是我沈家的一个倒插门的,我答应你办婚礼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成天拿你妈当借口,你妈活不过今年了是吗?!”

她猛地挂断电话,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这番话一字不落地传入我妈耳中,她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最后转变成深深的悲哀。

“阿彦.......我儿啊,是我害了你,是我非要你办这个婚礼!”

浑浊的眼泪糊了她满脸,顺着她脸上的皱纹渗入领口,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哭得不能自已。

我急忙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哽咽着安慰她。

可下一秒,我妈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似乎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痛苦不堪。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往日总是温和地注视着我的双眼此刻布满不舍和悲伤,用尽最后的力气憋出一句话。

“儿……离婚,妈不想你受这个……这个气!”

我攥住我妈的手,眼眶登时湿润,红着眼念叨着:

“妈,你别闭眼,你睁开眼看看我,医生马上就到了,很快就到了!”

我手忙脚乱,一边哭一边掏手机打急救电话,但剧烈抖动的双手让我几乎按不准电话按键。

我只能抱着我妈,无助地哀求坐在一边的宾客。

“求求你们,帮我打急救电话,救救我妈!”

有好心人帮我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我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看着他们把我妈抬上了担架。

在急救室外的走廊里,我蹲在地上,十指狠狠按在头上,满脑子都是我妈那张流满眼泪的脸。

急救室上的灯变回绿色,我急忙扑向医生,急切地询问我妈的状况。

医生有些不忍地看了我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

“节哀。”

只有短短两个字,却击碎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推车上盖着白布的那具尸体,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人在最悲伤的时候,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只能伏在我妈身边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干嚎,额角暴起的青筋让我头疼欲裂。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最近是夏天,尸体容易发臭,趁着五一假期把葬礼办了吧。”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满脑子都是带我妈回家。

她知道我爱沈青,为了讨好沈青,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这些年,她早就累了,我也累了。

是时候让我妈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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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我妈的丧事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从昨天到现在,除了那一通害得我妈心脏病复发的电话,沈青没有露过一次面。

她的朋友圈倒是在不断更新,从她带着何霖朗母子进出米其林五星级餐厅,到去商场亲自为他们挑选新衣服。

我假装没看到,一边操办葬礼,一边闷不作声地请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那天我提出离婚后,沈青只当我是说的气话,反倒是何霖朗虚伪地给我回了个电话。

“陈彦哥,你别因为我跟青青吵架,我妈受伤了,我实在忙不过来,才请青青来帮忙的。”

“你要是介意,我就让青青回去,好好陪陪你。”

他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炫耀,虚伪得让我几乎作呕。

我还没回话,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沈青盛怒的声音。

“霖朗,你跟他废什么话,他不过就是想用离婚威胁我罢了!”

“我要是真跟他离婚了,他还不得跟条狗一样跪着求我复婚!”

说完,对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我自嘲一笑。

沈青的确有这样的自信,毕竟在她看来,一直都是我离不开她。

沈青家境优越,长相出众,我只是她的众多仰慕者中最普通的一个。

大四那年,她和何霖朗分手的事情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我千方百计打听才知道,何霖朗招嫖被她逮了个正着。

沈家可以接受一个好拿捏的女婿,但绝对不会接受一个在外边乱搞的女婿。

因此,哪怕沈青原谅了何霖朗,但沈青的母亲随便用了点手段就让何霖朗不敢再纠缠沈青。

我是沈母为沈青千挑万选定下来的丈夫,原因无他,在沈青为了何霖朗喝得胃出血进医院的那些日子,是我衣不解带地照料她。

沈母认定我爱惨了沈青,无论沈青如何待我,我也不会离开她。

可她想错了一点。

就算我再爱沈青,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当我的爱始终得不到回应,我也会心累。

沈青却想不到这一点,因为在她看来,我陈彦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忠犬。

手机骤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没想到沈青会主动在我妈葬礼上给我打视频电话。

我以为她是听说了我妈的死讯,是想来吊唁,却没想到她只是满不在乎地瞟了我一眼,张口道:

“陈彦,你妈之前缝的那种毯子还有没有,没有的话让你妈再给我缝一条。”

“霖朗家里想养条宠物狗,他觉得上次你给我的毯子很软,正好适合给小狗做窝。”

我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沈青,那条毯子是我妈通宵一针一针缝的,你要拿来给狗做窝?”

沈青翻了个白眼,拨弄着刚做的美甲,不屑一顾地说:

“你妈一个村妇,给我编毯子是她的福气,还没进口的羊毛毯值钱呢!要不是霖朗喜欢,你以为我会找你要?”

我气昏了头,恨恨说道:

“要毯子没有。离婚协议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你早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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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通话画面里,沈青明显地愣了一瞬,随即冷笑起来。

“陈彦,同样的把戏用多了就没意思了。”

我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她还觉得我是在跟她赌气。

我看着她那张美艳的脸,曾经的我会对这张脸心生无限柔情,此刻却只觉得恶心得吓人。

或许是从未见过我用这种眼神瞧她,沈青讪讪收敛了眼中不屑的神色,施舍一般开口道:

“好了,这次是我不该放你鸽子,只是霖朗他妈却是受了重伤,我得来帮着照料照料,过两天就回去。”

“你别跟我闹了,让你妈把毯子织好给我送过来,我下周再给你补办一个婚礼,行了吧?”

我回头看了看客厅正中央挂着的那幅遗照,我妈的微笑像是在告诉我坚定自己的想法,给了我无穷力量。

“不用了,沈青,我们离婚。”

“我妈昨天去世了,在我们的婚礼上,被你的那通电话气到当场心脏病发作。”

我直勾勾地盯着沈青,想从她的眼中捕捉到哪怕一丝内疚。

沈青的的确确有一丝震惊,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张红唇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半晌,她才开了口。

“这……阿彦,我……我没想到……”

她刚想道歉,却被身边窜出来的何霖朗打断了。

何霖朗身上系着围裙挤进屏幕里,亲昵地捏了捏沈青的脸蛋。

“好了小懒虫,下午茶做好咯!”

我的眼中划过一丝嘲讽,沈青也罕见地有些心虚。

她推了推往她身上靠的何霖朗,刚想跟我继续解释什么,却又被何霖朗的一番话堵住了嘴。

“你在跟陈彦哥聊天呢?彦哥,代我问候问候你母亲,祝她身体健康!”

沈青的脸色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陈彦他妈还活着呢?”

何霖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不然呢,我昨天出门买菜还在综合超市遇到他妈了呢,看上去身子骨挺健朗的。”

沈青闻言顿时气红了眼,隔着屏幕恨不得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陈彦,你真是畜生!为了夺走我的注意力,你居然连你妈死了这种谎都敢说!”

我冷笑一声,对着摄像头展示了我妈的死亡报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沈青,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来送我妈最后一程,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我妈对你的好是货真价实的!”

沈青哑然,何霖朗还想说些什么,却在沈青的示意下闭嘴了。

她敛去不屑的神色,答应会回家看看。

我挂断电话,把我妈的骨灰罐摆在遗像下方。

沈青进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客厅正中间那张巨大的遗像。

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在我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遗像下。

何霖朗却从她身侧窜出,趁我没反应过来直接打开了我妈的骨灰罐,掏出来一大把骨灰。

“青青,这分明就是面粉嘛,彦哥演得也太假了。”

沈青的神色大变:

“你说的是真的?”

何霖朗耸了耸肩: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给你做了那么多顿饭,怎么可能不知道面粉的气味。”

我气红了脸,指着何霖朗刚要发作。

沈青却把那骨灰罐子狠狠摔在地上,里面的骨灰顿时撒了一地。

“够了!陈彦,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她一脚踢到我的膝窝处,剧烈的痛楚让我不由得直直跪下。

不等我开口,她便按着我的头往地上砸。

“你既然这么想跟霖朗争宠,那我就让你给他磕头道歉到他满意为止!”

“你现在就给霖朗下跪道歉,不然我让你走不出这门!”

她尖利的指甲死死掐住我的下颚,痛得我说不出话。

何霖朗察觉出我要反抗,得意地上前把我死死按在地上,将我的脸按在地上跟我妈的骨灰摩擦着。

“青青,你看他这样,像不像一条狗啊?”

“我要让他从我胯下钻过去,你说好不好?”

沈青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急红了眼却说不出话的样子,宠溺地说道:

“好啊。霖朗怎么高兴就怎么做!”

眼看何霖朗要按着我的头从他胯下钻过,我用尽了力气挣扎,却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关键时刻,一道温柔明媚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