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瞒县委书记身份参加战友聚会，被镇长嘲笑，次日他跪地哭喊：张书记饶命！

......

战友聚会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废物。"

雾隐镇镇长王健指着我鼻子狂笑。

"四十岁了还拿死工资，也配坐在这里？滚出去别丢人。"

老战友们哄堂大笑。

第二天，云栖县县委大会上我站上主席台。

"我是张正义，中纪委调任县委书记。"

王健当场面如死灰。

当天下午查封他办公室，贪污800万扶贫款。

堂堂镇长扑通跪地嚎啕："张书记饶命啊！"

01

「张正义，组织决定调你回S省担任县委书记。」

中纪委办公室里，部长的话让我心中一震。

十年了！从监察室的小科员熬到副处级监察专员。

现在要回老家当一把手了。

我的腿都有点发软。

县委书记，那可是几十万老百姓的父母官。

「部长，我还没做好准备...」

「张正义，你在这里干了十年，案子办得漂亮，人品也没问题。」部长拍拍我的肩膀，「地方水深，但组织信任你。」

走出办公室，同事小王就围了上来。

「张哥，真的假的？县委书记？」

「刚定下来的。」

「我靠，你发达了，」小王激动得不行，「请客请客，必须请客。」

我苦笑一声：「有什么好发达的，责任大着呢。」

「张哥你就别装了，县委书记啊，那可是实权职位。不像我们在这里，天天加班写报告，累死累活没人知道。」

小王这话说得没错，这些年确实累。

查案子、写报告、出差调研。

但心里踏实，知道自己在做正事。

晚上回到小区，准备收拾东西。

「小张，听说你要走了？」楼下的李大爷拄着拐杖过来了。

「是的，李大爷，要回老家了。」

「当大官去？」

我摆摆手：「哪有什么大官，就是回去干点实事。」

李大爷笑了：「你这孩子就是实在，不过记住，当官的最怕忘本。」

「您放心，我不会的。」

「小张啊，你在我们小区住了十年，人品我们都看着呢。」李大爷认真地说，「踏实，不浮躁，这很难得，到了地方上诱惑多，但你记住，良心最重要。」

老爷子说完就走了，留下我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父亲的电话就来了，「正义，听说你要当县委书记了？」父亲的声音特别激动，都有点颤抖了。

「爸，消息传得真快。」

「整个县里都传遍了，说是从中纪委调来个年轻书记。」父亲兴奋得不行，「儿子，爸为你骄傲。」

「爸，我压力很大。」

「压力大是好事。」父亲打断我，「但你记住，当官就是为老百姓办事。你爷爷当年就这么教我，我现在也这么教你，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别的都不重要。」

挂了电话，我拿起桌上那张发黄的照片。

部队集体照。

二十几个年轻人，个个意气风发。

看到王健，听说现在当镇长了，应该混得不错吧。

正想着，微信响了。

「正义，听说你回S省了？明天有战友聚会，来不来？」陈佳发来信息，他是当年的通讯兵，人挺好。

我想了想回复：「去，但别说我的工作，我想以普通身份参加。」

「为什么？你现在可是县委书记。」

「正因为如此，才想看看大家的真实想法。」

「明白了，明晚七点，金悦大酒店888包厅。」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天的聚会，后天的就职，一切都充满未知。

02

金悦大酒店888包厅，豪华得有点过分。

水晶吊灯，真皮沙发，连茶杯都是珍藏品。

这地方一晚上得小一万。

「正义。」陈佳见到我激动地跑过来，「十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嘛。」

「你也没变多少。」

陈佳现在在县教育局工作，人还是那么热情。

「来来来，见一见咱们这些老战友。」

包厅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有的我还认得出来，有的已经完全变样了。

大家都穿得人模狗样的，西装革履，手表金链。

跟我这身打扮一对比，简直就是乡下人进城。

「各位，这是张正义，当年的理论学习标兵！」陈佳大声介绍。

「哎呀，果然是张正义。」

「好久没见了。」

「在北京混得怎么样？」

我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在一个部门做些文字工作，没什么特别的。」

「文字工作？听起来不错啊。」

「北京的工资应该挺高吧？」

正聊着，包厢门被推开了。

王健来了。

这小子变化太大了。

肚子挺得像怀孕，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上的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

手腕上那块金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好意思各位，堵车了。」王健大声说道，「让大家久等了。」

「王镇长来了。」

「王镇长辛苦了。」

一群人立刻围了上去，像见到皇上一样。

王健满脸得意，享受着众人的恭维。

他的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愣了一下。

「哟，这不是张正义吗？」他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轻蔑，「十年没见了。」

「是啊，王镇长，久仰久仰。」

「什么王镇长，叫我老王就行。」他拍拍我的肩膀，力度有点重，「听说你在北京？做什么工作？」

「在一个部门做些政策研究。」

「政策研究？」王健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听起来挺高深的嘛，具体哪个部门？」

「就是个普通的研究机构，没什么特别的。」

王健笑了笑，没再追问。

转身开始向大家炫耀自己的「辉煌成就」。

「说起来啊，我们麻山镇这几年发展得不错。」他摇着酒杯，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GDP增长了百分之三十。」

「王镇长就是厉害。」

「麻山镇在您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那是自然的。」王健得意洋洋，「关键是要懂得变通，懂得抓机遇。」

「现在这个时代，光会死读书可不行。」

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喝茶。

「还得懂人情世故，会来事。」王健越说越兴奋，「我个人的收入嘛...」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也还说得过去，小几百万吧。」

「哇！」

「王镇长太厉害了。」

「几百万啊，我们这辈子都赚不到。」

众人的惊叹声让王健更加得意。

就在这时，包厢门又开了。

一个穿着名牌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的气场比王健还要强。

「老弟，哥来迟了。」

「哥。」王健立刻跳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各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哥哥王康，做房地产生意的。」

王康环视一圈，眼中透着成功人士特有的傲慢。

「都是小健的老战友啊，好好好。」他大手一挥，「今天这顿饭哥请了。」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我握紧了茶杯，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怒火。

算了。

明天就要正式上任了，不宜节外生枝，忍一时风平浪静。

但王健兄弟显然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03

酒过三巡，王健的话越来越多，脸也越来越红。

「说起来啊，我们当年这帮战友里，混得好的真不多。」他举着酒杯，目光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

「王镇长您就别谦虚了。」有人立刻拍马屁，「您现在可是我们的骄傲。」

「哈哈哈，哪里哪里。」王健摆摆手，然后盯着我，「正义，你在北京那个...什么研究机构，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放下酒杯：「刚好够生活。」

「够生活？」王健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当年在部队你就是个死读书的，现在看来还是改不了。」

「四十多岁了，还拿那点死工资，一个月几千块够干什么？我一顿饭都不止这个数。」

包厢里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

有人觉得不好意思，有人在看热闹。

王康也插话了：「现在这个时代，不懂变通的人就是要吃亏。我公司正缺个文员，月薪一万，算是照顾老战友了。」

「哈哈哈，王总就是仗义。」

「一万块，比研究机构强多了。」

我感受到周围投来的怜悯和嘲笑的目光。

心中的怒火蹿了上来，但我还是强压下去。

「谢谢王总的好意，我暂时还不考虑跳槽。」

王健眼睛瞪得溜圆，「正义啊，你看看现实好不好？当年在部队你成绩好又怎么样？出了社会还不是混成这样？」

他指着包厢里的豪华装修：「看到没有？这就是成功人士的生活，你一个拿死工资的小公务员，也配跟我们坐在一起？」

「小健，话别说得太过分。」陈佳试图打圆场。

「过分？我这是为他好。」王健摆摆手，声音越来越大，「都是老战友，我说话直接点怎么了？」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正义，你看看你自己这身打扮，再看看我们。你不觉得格格不入吗？一身地摊货。你妈知道你混成这样，得多寒心啊？」

听到这话，我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王健，做人要有底线。」

王健冷笑一声，「底线值几个钱？能当饭吃吗？」

「你看看我，麻山镇镇长，年收入几百万。再看看你，一个月几千块的小职员。」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有人想劝阻，但被王健的气势压住了。

「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还出来跟我们这些成功人士坐在一起。」王健越说越恶毒，「你不觉得丢人吗？」

「当年在部队你就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现在还是一样。」

「四十多岁了还这么天真，这辈子就这德行了。」

王康在一旁煽风点火：「小健，算了，人家脸皮薄。」

「脸皮薄有什么用？」王健彻底撕破了脸，「在这个社会上，脸皮薄就是要吃亏。」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当镇长吗？因为我懂得变通，懂得做人。」

我死死握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

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各位，感谢今晚的聚会。」我举起酒杯，「希望各位都能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说完，我一饮而尽，转身准备离开。

王健却拦住了我的去路。「想走？把话说清楚再走！」

「什么话？」我看着他，一脸漠然。

「就是想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王健恶狠狠地说，「像你这种不会变通的死脑筋，在这个社会上就是要吃瘪。」

我没有说话，绕过王健，径直走向门口。

身后传来王健和王康的狂笑声：「看到没有？明天他还得回去上班，继续拿他那点可怜的工资。」

走到门口，我停了一下，回头看了王健一眼。

「王镇长，明天见。」

04

次日上午九点，S县县委大礼堂，庄严肃穆。

我站在后台，透过帘缝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五百多个座位座无虚席，全县科级以上干部全部到场。

目光扫过人群，我看到了王健。

他穿着新买的西装，坐在第三排正中间。

「经中央批准，张正义同志调任S县县委书记...」省委组织部长的声音在会议厅里回荡。

「下面，请张正义同志讲话。」

掌声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西装，大步走上主席台。

台下的人群中，我清楚地看到王健的表情变化。

从漫不经心，到惊讶，到恐惧，到绝望。

手中的茶杯「咔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

周围的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我站在台上，俯视着这一切。

「各位同志，我是张正义。」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特意在王健身上停留了三秒，「此前在中央纪委监察委工作十年，现调任S县任县委书记。」

听到「中纪委」三个字，专门查贪官污吏的中纪委。

王健的脸彻底白了，我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虽然离开家乡多年，但一直心系这片热土。」我继续说道，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王健，「来到S县，我有三个承诺。」

「首先，发展经济，改善民生。」

「其次，从严治党，正风肃纪。」

「还有，对腐败分子零容忍，不管涉及到谁。」

「某些干部以为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我今天明确表态，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话里的杀气。

「党纪国法面前人人平等，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触犯了法律就要付出代价。」

会议结束后，我慢慢走下台，朝王健的方向走去。

他还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得要死。

「王镇长。」我走到他面前，面带微笑。

王健僵硬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

「张...张书记！」

「真有缘，又见面了。」

05

下午两点，县委大楼八楼。

我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摆着厚厚一摞资料。

全县各镇的经济数据，看了一个小时。

王健这个畜生，账做得真够假的，麻山镇的数据特别亮眼。

GDP增长30%，固定资产投资增长45%，财政收入增长38%。

但仔细一看，全是水分。

虚报、瞒报、重复统计……手段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扶贫资金的使用记录，麻山镇去年拨付扶贫款800万，但具体去向模糊不清。

我拿起电话，打给县纪委书记老刘。

「刘书记，你对麻山镇的情况了解吗？」

「麻山镇啊...」老刘的声音有些迟疑，「王健这个人...怎么说呢，很会来事。」

「什么意思？」

「就是很懂得处关系，逢年过节都会走动走动。」

我心里有数了。

「你安排人暗访几个村子，了解一下扶贫资金的真实使用情况。动作要隐蔽，别打草惊蛇。」

「明白。」

挂了电话，我又给财政局长打去电话。

「赵局长，麻山镇的财政资金流向，你帮我详细查一下。」

「张书记，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我的语气变冷。

「没有没有，我马上安排。」放下电话，我点了根烟。

作为县委书记，我有义务查清楚每一笔钱的去向，特别是扶贫资金。

那是老百姓的救命钱。

正想着，手机响了。王健的号码。

我看了一眼，没接。

过了一分钟，又打来了，还是没接。

第三次响起时，我才慢慢接起电话。

「张...张书记？」电话里传来王健颤抖的声音，「是我，王健。」

「哦，王镇长啊，有事吗？」我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那个...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我记性不太好。」我故意装糊涂。

「就是聚会上的事，我可能喝多了，说话有些不太合适……」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张书记，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王镇长，你想多了。」我打断他，「我从来不记仇，只记工作。」

「对了，明天上午你来一趟办公室，带上麻山镇的财务资料。」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王健此刻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财务资料？」他的声音更加颤抖。

「对，特别是扶贫资金的使用明细。我想了解一下麻山镇的发展情况。」

又是长达几秒钟的沉默。

「张书记，这个需要准备的时间。」

「不用准备什么，就是例行了解。明天上午九点，别迟到。」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七点，我正在整理材料，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喂？」

「张书记，我是王康，王健的哥哥。」大鱼来了。

「王总啊，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吃个便饭，聊聊家常。」

聊家常？鸿门宴都要开席了。

「不好意思，我刚到任，事情比较多。」

「那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听得出王康声音里的紧张和讨好。

「暂时没空，以后再说吧。」

我正要挂电话，王康急了：「张书记，昨晚的事情，我们兄弟俩确实有些失态。」

「昨晚？什么昨晚？」我继续装糊涂。

「就是，聚会上……」

「哦，你说那个啊。」我笑了笑，「没关系，酒桌上的话，谁会当真？」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王总，听说你在房地产行业做得不错？」

「就还……还行吧。」他声音更加紧张了。

「有机会得向你学习学习，看看成功人士是怎么做生意的。」

放下电话，我冷笑一声。

我拿起桌上的扶贫资金使用报告，仔细研读起来。

每一个数字，每一笔开支，都不能放过。

作为从中纪委出来的人，我太清楚这些账目里能藏多少猫腻了。

06

第二天上午，县委办公楼八楼。

透过办公室的门，我看到王健提着公文包，手心冒汗地站在门外。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昨晚一夜没睡。

我故意让他在外面多站了几分钟，才开口：

「进来。」

推门而入，王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都不敢抬。

「王镇长，坐。材料带来了吗？」我头都没抬，继续看文件。

「带来了。」王健小心翼翼地把文件夹放在桌上，「这是麻山镇近两年的财务报表。」

我接过来，随手翻了翻。

这些报表，水分大得要命。

「扶贫资金的明细呢？」

「这个...需要回去再整理一下...」王健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没关系，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站起身，拿起外套，「正好我也想实地了解一下麻山镇的情况。」

「现在？」王健吓了一跳。

「对，现在。」我的语气不容反驳。

「张书记，要不下午...」

「就现在。」没有准备时间，那些假账目全都要露馅！

半小时后，麻山镇政府。

我带着纪委书记老刘、财政局长老赵，还有几个工作人员，浩浩荡荡一行十几人，镇政府的人看到我们都慌了。

「张书记，您怎么突然来了？」

「例行检查，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我直接走向财务室。

「把扶贫资金的账目拿出来，我看看。」

财务科长小李紧张得手都在抖：「张书记，这个...」

「怎么，有问题吗？」我的眼神变得锐利。

「没有没有...」

小李颤抖着拿出一堆账本。

我接过来，一页一页仔细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些畜生！

800万扶贫资金，竟然有500万用于「基础设施建设」。

什么基础设施？政府大楼装修。

购买豪华办公家具，建设高档会议室。还有200万直接进了「镇长备用金」账户。

我的怒火直冲头顶。

这是老百姓的救命钱，是贫困户脱贫的希望。

「王镇长，这个镇长备用金是怎么回事？」我强压怒火问道。

王健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这个是为了应急使用...」

「应什么急？」

「就……突发情况什么的。」

「什么突发情况需要200万现金？」

王健说不出话来了。

我合上账本，脸色铁青。「老刘，带人去王镇长办公室看看。」

「是！」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向王健的办公室。

我亲自推开门，所有人都愣住了。

50万的红木办公桌，价值30万的金丝楠木书柜，墙上挂着齐白石的字画，地上铺着进口地毯。

这哪里是镇政府，简直比五星级酒店还豪华。

我的怒火彻底爆发了，「王镇长，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

王健的腿开始发抖，「张书记，这些都是...都是合法的...」

「用扶贫资金买这些东西合法？」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那些钱是要给贫困户脱贫的，不是让你装修办公室的。」

「你知道不知道，因为资金缺口，有多少贫困户到现在还住在危房里？」

王健彻底没话说了。

「老刘，继续检查，看看还有什么。」

纪委的工作人员在办公室里仔细搜查。

不一会儿，从保险柜里搜出一堆现金。

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码得像砖头一样。

「多少钱？」

「初步估算，至少50万。」

这些现金根本说不清来源。

「王健，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些钱是怎么回事？」

王健的嘴唇在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突然，「扑通」一声，他跪在地上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了我面前。

「张书记，求求您看在老战友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惊了，堂堂的镇长，竟然当众下跪。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健。

「你对得起这身制服吗？对得起那些还住在危房里的贫困户吗？」

王健哭了，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我给你两个选择。」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第一，接受法律制裁，该判几年判几年。第二，戴罪立功，全面配合调查，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王健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

「我...我会配合，一定好好配合……」

「很好！那就从你哥哥王康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