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读完萧红的《呼兰河传》,其朴实、冷静、深刻、细腻的笔调,还是令人惊叹的。
正如茅盾所言:《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的小说,而在于它“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的东西。

《呼兰河传》真实而感人地再现了当时东北农村保守、落后、愚昧的社会生活,揭露了中国几千的封建陋习形成的毒瘤,表达了作者对家乡人民苦难境遇的深切同情,让读者获得深刻的生命体验。
萧红24岁时凭借《生死场》一举成名,如张爱玲般实现了“成名要趁早”的梦想,可以说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文坛的一匹野黑马,鲁迅先生曾亲自为之作序,萧红的《生死场》能入鲁迅先生的法眼,亦可知其份量。
萧红作品自问世后,获得读者的一致认可,与张爱玲等并称“民国四大才女”,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
但是很奇怪的是,因命运不济,萧红获得的这些声誉名望没给她带来丁点好处。
萧红年幼丧母,19岁反抗父亲包办婚姻离家出走,这一走真是踏上了不归路,萧红离家出走的动机是为了追求“爱和自由”,却一生与贫困苦难相伴,饱受漂泊的凄苦、苍凉,人生的枷锁如影随形套在萧红的头上,因为冲动、少不更事,萧红离家出走后便与汪恩甲同居,未婚先孕,汪始乱终弃,不辞而别。萧红困居旅馆,写信向《国际协报》裴馨园求助时,萧军受裴之托前去探望,为萧红的诗所惊艳而爱上了她,真是凄凉世代,萧红生下与汪恩甲的私生子,无力抚养送人。

1936年鲁迅逝世,萧军萧红维系了三、四年的感情破裂,萧红又一次深陷感情泥淖之中。
1938年萧红在武汉与当时的作家端木蕻良结为夫妻,但端木蕻良也不是真心爱她,萧红感觉端木蕻良欺骗自己后,又移情骆宾基。
可以说,萧红在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年代,遭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为她遮风挡雨,以至于萧红一辈子都没找到可依靠的男人肩膀,她的创作成就、文学声望,让她一直处于颠沛流离、漂泊流浪,居无定所的状态,一世才情才华没有改变她的贫病交加,反而深陷时代、自身命运交织的漩涡之中。
萧红短暂的一生经历了四个男人,可没有一个男人给她一个安稳的家。
萧红的命运比她的才华才情更令人唏嘘!
女人还是拥有一个安稳的家,夫贤子孝,胜于一切,那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幸福。
像萧红这样,为所谓的追求“爱与自由”,最后深陷人性枷锁、桎梏之中,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