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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说我为她做九十九件事就嫁给我,可最后一件事是送她和助理结婚的戒指,我回家继承家业

为未婚妻做了98件事后,她终于松口答应做完第99件事就结婚。第99件事是让我在公司楼下接她。可我捧着一大束花冒着大雨在她

为未婚妻做了98件事后,她终于松口答应做完第99件事就结婚。

第99件事是让我在公司楼下接她。

可我捧着一大束花冒着大雨在她公司楼下,从白天等到半夜都没等到她。

我发高烧进医院,打开手机看到的却是未婚妻和助理的结婚证。

助理配文:“我妈很满意的儿媳妇,余生请多指教,我的老婆大人。”

第二天我在公司挂上横幅。

【祝陆总和杨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同事们一片哗然。

这时,未婚妻急忙将我拉入办公室解释:

“景盛他妈病重,临终前就想看他结婚,我成全一个老人家的遗愿怎么了?你能不能善良一点?”

“别闹脾气了,去把横幅撤下来,等景盛他妈没了,我就跟他离婚!”

我笑着又在公司门口放了几箱礼炮。

“别离婚了,我怕他妈诈尸,我们到此为止吧。”

看着礼炮放完,我转身离开被陆雪艺一把拽了回来。

“顾仰止,你是想在公司故意让我难堪吗?”

“我都说了等过段时间,他妈走了或者病情稳定了我就会和他离婚。”

“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计较这点干嘛呢?”

我看着未婚妻手上的戒指,心里满是苦涩。

是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可我连个名分都没有。

陆雪艺想来牵我的手被我一把推开。

“我可以等你,一年,两年…甚至是这八年…”

“可我想等一个结果,陆雪艺,我看不到我的结果。”

“下雨天我在公司楼下等你整整一天,我不敢去拿伞,我怕错过你,可你呢…却在那一天和你好助理去领证了!”

从校服走到职场,整整八年,我就想等一本我和陆雪艺的结婚证。

可在陆雪艺那里,婚姻是悬在我头顶的胡萝卜。

第1次,她说只要我能辞掉工作陪她创业就结婚。

第2次,她说只要我能买套房子就结婚。

第50次,她说只要我能帮杨景盛照顾他妈就结婚。

第78次,她说只要我能帮杨景盛去应酬就结婚。

第98次,她说只要我能让公司上市就结婚。

她说99是个好数字,只要我做满99次,一定结婚。

为了这个承诺,我推掉了国企的铁饭碗,挤在她公司附近的出租屋里。

每天帮她处理助理漏做的报表,替她给客户赔笑脸喝到胃出血。

第99次,她说只要我能在公司楼下接她就结婚。

那一天,我从凌晨就开始等,等啊等。

雨下大了,我不敢躲,我怕她不能一眼看到我。

我不敢去拿伞,我怕我错过她。

我站在公司楼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每个人都那么匆忙,他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可我不在意,因为陆雪艺要和我结婚了。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她一定会出现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还是没有出现。

我烧的头晕脑胀却不敢离开,因为我怕我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直到我发烧晕倒在路上被路人送去医院。

我打开手机,看到的是她和她助理的结婚证。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那个夜晚的。

我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枕头是湿的。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真正爱你的人是不需要那么多条件的。

回过神陆雪艺还在喋喋不休。

“顾仰止,你就这么小心眼?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跟个将死的老太太较什么劲?”

“再说了,我答应过你结婚又没说不结!”

我抬头看向陆雪艺。

“过两天我来办离职,同意一下。”

说完我没有看她转身上车回家。

“顾仰止,你以为——”我没听清楚她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

当晚我缩在沙发里灌了几瓶酒,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

陆雪艺的朋友圈刷新出九宫格,是她和杨景盛的合照。

喝得有些糊涂了,我想删掉我和陆雪艺的照片。

我点开相册,跳出的却全是工作文件和会议记录。

我突然想起来陆雪艺说她不爱拍照,所以这八年我们没有拍过照片。

翻遍手机,唯一有她身影的是某次加班时偷拍的背影,她靠在会议室窗边打电话。

手指悬在全部删除按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不是舍不得,而是突然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可删的。

微信弹窗亮了,是陆雪艺。

“十点半,来接我”

我本能的站起身,可一阵眩晕感涌了上来。

仅有的理智告诉我,我喝酒了我不能开车,所以我要找一个代驾。

我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到玄关。

陆雪艺的消息又来了。

“怎么还没到?磨磨蹭蹭的。”

胃里突然翻涌起来,我踉跄着冲进洗手间吐得撕心裂肺。

吐完似乎清醒了点,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我要去接她,我们已经分手了。

酒瓶滚到脚边,我抬脚踢开。

陆雪艺的消息再次轰炸:

“你死了吗?看不到我消息吗?”

“陆雪艺,我们已经分手了。”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我拉黑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雨还在下,我裹紧外套走进便利店买了包烟。

她总说不爱闻烟味,不让我抽烟。

我戒烟戒了整整八年。

可那天我看着杨景盛在她办公室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她却笑意盈盈没有丝毫责怪。

我看着烟头明灭,突然笑出泪来。

爱与不爱原来早就那么明显了。

杨景盛的朋友圈更新了是一张在手牵手的非主流照片。

这条朋友圈同事没有点赞,陆雪艺也没有点赞。

我知道,杨景盛的这条朋友圈是发给我看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三点,陆雪艺回来了。

我是被她的包砸醒的。

“顾仰止,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不来接我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啊!”

陆雪艺推门而入的瞬间,一股不属于我的男士香水味和烟味扑面而来。

她的脖子上还有几个红痕。

“顾仰止!”

她把包砸到我身上。

“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家里抽烟!”

我起身斜靠在沙发上。

“陆总记性真好。”

我顿了顿抬眼看向她。

“不过您身上的烟味比我浓多了,我没猜错的话是杨助理的万宝路,对吧?”

“顾仰止,你少阴阳怪气!”

她退后半步有些心虚。

“我每天在外面拼事业,不像你就只会窝在家里耍脾气!”

“事业?”

我又点燃了一根烟。

“所以事业就是陪小助理加班到凌晨,顺便染上他的香水味?顺便拍个床照?陆雪艺,你当我瞎吗?”

陆雪艺撩了撩耳后的头发。

“我们只是正常同事关系!你能不能别这么狭隘?”

我看着她撩头发的动作突然笑出声,连撒谎的动作都没变。

“正常同事会在你锁骨上种草莓?陆雪艺,你是觉得骗我很有意思吗?”

“顾仰止,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

“就算我和他走得近,那也是因为你从来不懂体谅我!你只会逼我结婚!”

她总是这样,不占理之后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

我起身回了房间,任由陆雪艺说什么,这次我不会再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第二天我去公司收拾自己的工位。

刚到工位上杨景盛就走了过来。

“顾经理,你猜这是什么?”

看着他手里的结婚证,我没空和他玩这种炫耀的把戏,可没想到他挡在我身前不让我走。

我把他往旁边推了一下,可没想到他痛呼了一声摔在了地上。

“顾仰止!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一听杨景盛的声音,陆雪艺跑了出来。

“故意伤人,顾仰止,快给景盛道歉!”

我看了一眼在装的杨景盛冷哼一声。

“自己走路不长眼怪谁!”

“啪!”

陆雪艺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

“顾仰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没想到她会打我,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失望?真正失望的到底是谁啊。

“滚出去!顾仰止!公司不欢迎你这样仗势欺人的员工!”

陆雪艺扶起装病的杨景盛,冲着我喊道。

“好啊,反正我今天是来收拾东西的,这个公司我也不想呆了!”

第三天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回沪市我自己的家。

这些年我不顾家里反对,一路从一线城市追陆雪艺到三线城市发展。

到公司提交申请时陆雪艺却不在。

同事们听我找陆雪艺都有些疑惑。

“陆总今天和杨助办户外婚礼啊,顾经理难道不知道?”婚礼…

我攥紧了拳头。

是啊,我怎么配知道呢?

回家的路上我路过了曾经和陆雪艺最爱来的公园。

那个公园很漂亮,有大一片湖,湖边种满了鲜花。

想了想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

恍惚间又看见二十岁的陆雪艺蹲在花前,指尖沾着泥土,抬头对我笑:

“阿止,以后我们的婚礼就用这种花好不好?紫色鸢尾,代表永恒的爱。”

那时我们刚攒够首付,租住在公园附近的老小区,每个周末她都会拉着我来喂鱼。

我看着她发亮的眼睛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啊,我们以后就来这里办婚礼。”

她指着湖心亭说:

“以后要在那里办仪式,你穿白西装,我穿拖尾婚纱,还要租一艘天鹅船,载着宾客绕湖一圈。”

我在路边停下车,鬼使神差的往那片湖走去。

岸边此刻正被白色气球和香槟色拱门装点得热闹非凡。

远远的传来《婚礼进行曲》的旋律。

“顾经理?”

熟悉的同事端着香槟杯走近,眼神在我和婚礼现场之间游移。

“您……来随礼?”

她的语气里带着试探,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狗血剧。

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上车拿了一个红包,副驾的收纳箱里我放了很多红包壳,本是想留着结婚后回礼用的。

我塞了二百五十块钱现金放里面。

湖心亭方向传来起哄声,杨景盛正抱着陆雪艺往天鹅船上走。

我走过去,看着穿着纯白婚纱的陆雪艺有些红了眼眶。

但很快我调整好了心态。

“陆总,杨经理,婚礼怎么不叫我一声,原谅我不请自来,这是我的份子钱,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将红包放在签到台上,签上了顾仰止三个字。

“顾仰止,你怎么在这?”

陆雪艺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身后的杨景盛倒是笑得很开心。

“路过,来随个礼。”

“诶呀,顾经理真客气,以后你结婚也要记得请我,还得给你回礼呢!”

杨景盛的眼里充满挑衅的意味。

“诶呀,忘了,顾经理还没有女朋友呢,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介绍!”

他挽着陆雪艺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宣示主权。

陆雪艺挣脱了杨景盛的手把我拉到一边。

杨景盛的表情开始垮了。

“跟踪我有意思吗?”

陆雪艺皱着眉头。

“今天那么多亲朋好友,你非要来闹事吗?”

“他妈非要看我们结婚,最后完成她一个心愿,你不要多想。”

我笑着往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陆总,您现在是有夫之妇,靠我那么近合适吗?

你别这么想我啊,我真是来随个份子钱。

好了,我要走了,离职协议放你桌上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

“你——”

陆雪艺想来追我,但是被杨景盛拉了回去。

宾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然起着哄。

天开始下雨了。

手机响了,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阿止,回家吧,爸爸给你留了沪市的项目。”

我发了个“好!”

上车后,我往湖边最后看了一眼。

这一次,真的结束了。

我连夜回了沪市,飞机缓缓上升,终于要和这个我呆了八年的城市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