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有时就像一个无法挣脱的循环。当下的台湾海峡,风云变幻,似乎正悄然回响着三百多年前的涛声。
公元1683年,盛极一时的“明郑氏政权”,在经历了郑成功的辉煌与郑经的“西征”惨败后,最终在内部分裂、民心尽失中迎来了澎湖决战的终局。
那段走向覆灭的最后时光,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政治操弄和众叛亲离的凄凉。

如今,赖清德当局所推行的一系列政策,从公然拒绝“九二共识”到鼓动产业“掏空”外移,再到岛内民怨的持续沸腾。这一切,为何与“东宁”末世的景象如此重叠?
“东宁”郑氏的老底子在我国的传统叙事中,郑成功驱逐荷兰殖民者,收复宝岛台湾,是当之无愧的民族英雄,被万民景仰,尊称为“国姓爷”。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对维护国家领土完整的功绩,彪炳史册。

不过,历史人物往往具有多面性,在“民族英雄”的光环之外,郑成功同样是明末清初割据一方的军事集团领袖。他毕生以“反清复明”为旗帜,在东南沿海与初生的清王朝分庭抗礼。
郑成功虽然手握重兵,但他始终尊奉明朝正朔,未曾有过自己登基称帝的非分之想。

可惜的是,郑成功英年早逝,他建立的基业和他坚守的政治信念,并未被他的儿子郑经完整地继承下来。
郑经,作为郑氏集团的第二代领导人,他所处的时代背景,其实比他父亲要稍微宽松一些。

当郑经接掌大权时,清朝内部正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危机——“三藩之乱”爆发了。
吴三桂、耿精忠、尚之信等人在南方起兵,康熙皇帝的注意力被完全牵制在平定内乱上,清朝的势力暂时无法顾及东南沿海。
这就给了郑经一个难得的喘息和发展的“窗口期”。

在郑经统治的前期,他倚重了一位杰出的辅臣,名叫陈永华。
此人深谋远虑,在台湾岛内推行了一系列措施,兴修水利,鼓励屯垦,发展教育,建立了我国台湾第一座孔庙,积极推动汉学文化。
在他的治理下,郑氏集团的“家底”确实丰厚了不少,社会也一度呈现出繁荣的景象。但郑经本人的政治格局却远逊其父。

他错误地判断了形势,认为“三藩之乱”是“反清复明”的绝佳时机。
于是,他倾尽台湾的人力物力,发动了大规模的“西征”,即率军渡海参与了这场大陆的内战。
他与“三藩”之一的耿精忠勾结,一度占据了福建沿海的数个州府。但这场军事冒险最终以惨败告终。

郑经的军队在清军的优势兵力反击下节节败退,耗尽了陈永华苦心经营积攒下来的储备,最后狼狈地退回了台湾。
这次失败,彻底打掉了郑经的精气神。他开始变得意志消沉,转而沉迷于享乐,将政务大事都交给了手下。

更糟糕的是,随着贤臣陈永华的去世,郑氏集团内部的权力结构发生了劣变。
两个关键人物——刘国轩和冯锡范开始联手把持朝政。这两人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导致郑氏集团内部的吏治迅速腐败,贪污横行。
他们为了维持奢靡的统治,不断加重对台湾百姓的税收和盘剥。
郑氏集团从一个以“复明”为理想的政治军事团体,逐渐蜕变为一个压榨百姓、内斗不断的割据政权。
瞎折腾的“土皇帝”和闹分裂的“赖功德”历史的镜子总是能照出现实的影子,郑经晚年的种种操作,与当今赖清德当局的所作所为,显现出了惊人的雷同之处。

首先,是分裂国土的野心如出一辙。郑经在“西征”失败、元气大伤之后,已经丧失了“反清复明”的现实能力。
此时,康熙皇帝出于对国家统一的考量,曾多次派出使者赴台谈判,希望郑氏集团能够“修好归诚”。
清廷提出了相当优厚的条件,但郑经的回应却暴露了他的“独”心。他不愿意接受剃发易服,这尚可理解为对明朝的眷恋。

但他明确向清朝谈判代表提出,希望清廷能将台湾视为“朝鲜”、“琉球”之例,即允许台湾作为一个“藩属国”加入清朝的“朝贡体系”,而不是作为清朝领土的一部分实现统一。这实质上就是在搞“变相独立”。
康熙帝洞若观火,看穿了郑经的把戏,严词拒绝了这种“两国论”的图谋。谈判破裂后,郑经索性在台湾岛内摆开了“土皇帝”的架势。
他按照明朝的官制,设立了六部百官,规定所有部下必须向他称“臣”,在礼仪和排场上完全模仿帝王,试图在法理和事实上将台湾从我国版图上切割出去。

反观赖清德当局,他们如今的手法更是拙劣。赖清德在政治上极力回避两岸同属“一个中国”的法理现实,在国际活动中大搞“概念模糊”,企图通过操弄词语变化来营造“一边一国”的假象。
其最猖狂的举动,莫过于抛出所谓的“对等尊严”论调,妄图在政治地位上与大陆平起平坐。

这不就是郑经当年“朝鲜之例”的现代翻版吗?其核心诉求,依然是企图将台湾问题“国际化”,拒不承认“九二共识”,否定“一中原则”。
正如2025年10月20日赖清德公然宣称的那样,他无法依靠接受“九二共识”来获取和平。

其次,是为巩固权力不惜打击异己、撕裂社会。郑经为了强化自己的“土皇帝”地位,在退回台湾后,进行了一系列所谓的“政治改革”。
这些改革的核心,就是打击那些仍然心怀“复明”理想的“老臣”。
他停止了对追随郑成功来台的明朝宗室和遗老们的礼遇,甚至切断了他们的基本生活资料供给。

这批人是郑氏集团最坚定的精神支柱,却被逼到只能靠自己种地谋生的凄惨境地。
郑经此举,看似是加强了自己手中的权力,实则是自毁长城,彻底寒了那些真正有信仰、有骨气的部下的心,造成了集团内部严重的“政治分裂”。

再看赖清德当局,如今在岛内的操作同样是人心离散。
为了巩固“深绿”集团的统治地位,赖清德及其追随者,在台湾省内大搞“大罢免”活动。
他们并非着眼于民生福祉或经济发展,而是将全部精力用于政治斗争,意图打击那些在政治上能威胁到他们的国民党、民众党官员。

这种赤裸裸的“政治清算”,与郑经打压明朝遗老的做法何其相似?
都是为了“私权”而罔顾“公利”,强行在社会内部制造对立,煽动仇恨,导致岛内政局动荡,人心惶惶。

这种倒行逆施,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失去民心。郑经的横征暴敛和内部清洗,早已让台湾百姓不堪重负。而赖清德当局的民意支持率,也正在断崖式下跌。
根据台湾民意基金会2025年10月21日公布的最新民调数据,赖清德的施政满意度仅剩下可怜的34.9%,而不赞同其施政的比例高达53%,两者相差近18个百分点。更有27%的受访者表示“非常不赞同”。

民调数据清晰显示,除了传统的“深绿”票仓云嘉南地区外,台湾其他六大区块都已成为赖清德的“民意沦陷区”。
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萧美琴日前鼓吹台积电等半导体产业应赴美投资,这种“掏空台湾”的行径,与赖清德的“抗中谋独”路线一样,都是对台湾民众根本利益的背叛。
民众对其“台独”倾向的警惕和厌恶,对其导致经济民生停滞的强烈不满,已经通过冰冷的民调数字清晰地表达了出来。
历史大潮不可挡,内斗分裂死得快一个政权的覆灭,外力往往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内部的腐烂和分裂才是真正的病灶。郑氏集团的最终崩盘,便是一个最生动的历史注脚。

公元1681年,在“西征”失败和内部高压的双重打击下,郑经郁郁而终。
他的死亡,立刻引爆了郑氏集团内部早已积压的尖锐矛盾,一场血腥的宫廷政变——“东宁之变”爆发了。
在郑经去世前,他本已指定了长子郑克臧为继承人。郑克臧是陈永华的女婿,为人贤明,颇有其祖父郑成功的风范,是集团内部“主战派”和“理想派”的代表。

但这却触动了以冯锡范和刘国轩为首的“投降派”和“既得利益集团”的神经。
冯锡范害怕郑克臧上位后会清算自己的罪责,同时也想让自己的女婿,即郑经的次子郑克塽继位,以便自己继续当“国舅”把持大权。
于是,冯锡范等人发动兵变,罗织罪名,诬陷郑克臧“非郑氏骨血”,率兵将其残忍杀害,连同郑克臧怀孕的妻子也未能幸免。

这场内斗,彻底扑灭了郑氏集团内部最后一点抵抗意志。
年仅12岁的孩童郑克塽被扶上王位,冯锡范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太傅”,独揽大权。
整个东宁政权,从上到下都充斥着失败主义和投降主义的论调,人人自危,只图自保。
他们已经完全丧失了郑成功时代的理想和战斗力,变成了一个腐朽不堪、一推即倒的空壳子。

就在郑氏集团忙于“内耗”和自相残杀的时候,清朝康熙皇帝已经彻底平定了“三藩之乱”,国家实现了内部的稳定。解决台湾问题、完成国家统一,被提上了最高议事日程。
康熙帝力排众议,启用了熟悉台湾水师情况的降将施琅,命其为福建水师提督,总督平台大计。
公元1683年夏天,施琅率领着准备充分的清朝水师,在澎湖海面与郑氏集团的舰队展开了决战。

此时郑氏舰队的指挥官,正是那个参与政变的刘国轩。尽管刘国轩也算一员悍将,但在一个已经从内部烂掉的政权指挥下,他的舰队早已军心涣散。
经过数日的激战,清军凭借优势火力和高昂士气,成功击溃了郑氏舰队的主力,刘国轩狼狈逃回台湾。
澎湖的失守,成为了压垮东宁政权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刘国轩败退的消息传回,冯锡范和郑克塽等人知道大势已去,他们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组织,便选择了开城投降,剃发归诚。
施琅率军顺利登岛,郑氏政权宣告终结,台湾自此重归我国版图,纳入清朝的中央管辖。

回顾这段历史,郑氏集团的灭亡,表面上看是施琅的军事胜利,实则上是其内部政治分裂和民心尽失的必然结果。郑经的“土皇帝”野心、冯锡范的贪腐内斗,共同葬送了郑成功的基业。

历史的大势浩浩汤汤,不可阻挡。当今的台湾局势,正应验着郑丽文女士的那番话:“我是中国人。‘反中、抗中、仇中’台湾人已经受不了了,厌烦了……相信‘九二共识’、反对‘台独’是台湾最大、最新的主流民意”。
越来越多清醒的台湾民众已经看透,“台独”与和平水火不容。
赖清德当局若一意孤行,继续推动“台独”分裂,制造两岸对立,搞“大罢免”式的内部清算,其结果只会是重蹈郑氏集团的覆辙。
参考资料:两岸观察丨台湾光复的历史昭示:祖国统一是必然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