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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九公主变成太子妃,贴身婢女被活活打死,我被夫君灌下落胎药

叛党作乱,我从前朝深受宠爱的九公主,变成了太子妃。太子曾是我的驸马,说我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却欺我辱我,恨我入骨。贴身婢

叛党作乱,我从前朝深受宠爱的九公主,变成了太子妃。

太子曾是我的驸马,说我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却欺我辱我,恨我入骨。

贴身婢女因说错一句话被活活打死。

怀胎五月,我被太子亲手灌下落胎药。

1.

八月十五那日,我站在朱雀楼上,当着满朝文武及天下百姓的面一跃而下。

谢予发疯一般冲过来,可他只来得及抓住我一角衣裙。

皇帝大怒,百官惊讶,万民震惊。

我却笑了。

在一片骚乱中,我缓缓闭上了眼。

从此,我再也不是大胤的太子妃了。

我只是楚国的九公主——慕容嫣。

2.

大婚当日,谢予喝完合卺酒后,掀开了我的盖头。

我略带羞涩的抬头,满心欢喜地看着他,谁知得到的却是冷冰冰的一句:“夜深了,太子妃早些休息吧”。

而后,他推门而去,留我一人独守空房。

婢女绿柳跟了出去,不多时回房跟我禀报:“公主,太子去了侧妃屋子。”

侧妃安然,是安国公的嫡孙女。

今日,我与她一同嫁入东宫。

若是从前,谢予绝不敢如此轻慢我。

我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整个楚国,所有人都让着我几分。

而谢予,虽说是侯府嫡子,可在我跟前,也算不得什么。

然而半年前,叛党作乱,父皇死了,母后也死了。

我的兄弟姐妹们,全都死于那场叛乱。

从北境赶来勤王的护国侯谢萧摇身一变成了新皇,改国号为大胤。

侯府世子谢予,我曾经的未婚夫君成为太子。

而我,不再是九公主,只是他的太子妃。

父皇死后不足十日,谢侯便登基称帝。

他封谢予为太子,我为太子妃,令我们一个月后成亲。

彼时,我不肯,父皇母后尸骨未寒,身为人女,我当为他们守孝三年。

可是新帝却说:“公主,叛乱初定,百姓不安,你要以大局为重。”

3.

第二日一早,侧妃安然来向我请安。

说是请安,她却身着华服,满头珠冠,神态甚是嚣张。

“臣妾见过太子妃。”

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姿态敷衍,礼数自然也不周全。

按礼制,她须得跪地向我磕头敬茶。

“大胆安氏,竟敢以下犯上,轻慢公主!”

一旁,绿柳有些不忿,忍不住出声训斥。

我知道,她其实在为昨夜谢予去了安然房里的事为我鸣不平。

大婚当夜,夫君不歇在正妃殿中,这是天大的侮辱。

安然闻言,轻狂地冷笑:“什么公主?皇上早已严明,慕容嫣已经不再是公主了。好你个贱婢,居然敢抗旨!”

绿柳是自幼伺候我的大宫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好。

从前跟在我身边时,周围人处处恭顺,她从来无需看别人脸色,因此,也形成了恣意的性子。

可眼下,今时不同往日。

安然一说完,绿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急忙辩解:“我……我不过是习惯了。”

“习惯?我看你是暗中对皇上不敬吧?来人,给我掌嘴!”

安然话落,她身后一脸凶相的嬷嬷马上走上前来,对着绿柳便要挥掌。

“住手!”

“太子妃,老奴只是奉命教训这丫头一下。”

我冷声道:“奉命?奉谁的命?这个东宫,还轮不到一个小小侧妃做主!”

说着,我跟安然道:“既已经请过安,侧妃且退下吧。”

“你……”

安然有些不满,她恨恨地看着我:“慕容嫣,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说着,她领着下人匆匆离去。

4.

不多时,谢予身边的公公来唤我,说是太子已经等在宫门口了,让我速速出门,随他进宫请安。

通常,太子成亲的第二日,需要进宫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绿柳伺候我穿戴整齐,而后出门。

谢予已经等在轿子里了,从前对我总是恭敬有礼的他,此刻一脸的不耐。

“怎地这么久?”

“方才侧妃来请安,耽搁了。”

“嗯。”

他没说话,对于昨晚未与我同床共寝之事,似乎并不想多做解释。

我们默默无言地进了宫,拜见帝后。

如今的皇帝,几年前我曾经在父皇的寿宴上见过。

当时,我随着父皇一同入席,他和其它重臣及皇亲一同跪下向我磕头行礼。

还有皇后,她在闺中时曾与我母后交好,谢氏还没去北境之时,她经常来宫中陪伴母后。

我和谢予的婚事,便是她同母后求来的。

彼时,他们皆是慕容家的臣子,见了我,恭恭敬敬。

如今,世事更迭,他们为主,而我,不过一介孤女。

我规规矩矩地随傅予一同磕头、敬茶,然后入座。

皇后笑盈盈地赏了我一对玉如意,还有一对翡翠玉镯。

她摸着我的手,谆谆教诲:“嫣儿,往后你便是东宫的女主人了,切记要伺候好夫君,管好内院,凡事大方得体,不落人话柄。”

“儿臣明白。”

“朕看你,似乎并不明白。”

说话的,是一旁的谢侯,如今的新帝。

他正皱眉看着我,面露不悦。

我不明所以,只听他又道:“朕听闻,你身旁的婢女还唤你公主?”

他话落,绿柳已马上跪下。

“是奴婢的疏忽,请皇上恕罪。”

“好一个疏忽!你是不是还以为,如今还是慕容氏的天下?”

“奴婢不敢!”

天子之怒,重则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轻则抄家灭族。

绿柳吓得不断磕头,很快,她的额头便磕破了,鲜红的血顺着额际流下来,瞧着甚是骇人。

我微微皱眉,忙起身下拜求情。

“父皇,是儿臣管教不周,儿臣愿替她受罚,请父皇开恩。”

“太子妃,本宫刚刚教你的,怎地这么快便忘了?你是何等身份,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配得上你替她受罚?还不快起来!”

一旁,原本慈眉善目的皇后也收起了笑脸,冷声训斥。

我还想说话,傅予已经一脸寒意地将我拉了起来。

他俯身在我耳畔低语:“本宫劝你,若想她活命,就别为她求情。”

5.

帝心难测。

不过一句“公主”,绿柳便被罚了五十大板。

皇帝命人在院子里,当着所有宫人的面,重重地杖责她。

而我,被皇后要求在一旁观看,好长长记性。

“一。”

“二。”

“三。”

“……”

小太监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报数,那粗大的木棍一下下重重地落下来,在绿柳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不断惨叫,声音如刀,一声声扎在我心口。

“皇上饶命,奴婢不敢了。”她哭着求饶。

我也看向帝后,希望他们可以网开一面。

只可惜,他们很快便走了。

临走前吩咐,一下也不能少。

我在旁边坐着,只感觉度秒如年,长长的指甲因为忍耐早已经戳进了肉里。

不知过了多久,眼看着绿柳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五十下终于满了。

我哭着冲到她面前,早上还鲜活明媚的小姑娘,此刻发髻散乱,脸色苍白如纸,绿色的衣裙上全是暗红色的血渍。

“太子妃,别哭,奴婢没事的。”

她终是对我改了口。

我吩咐两个宫人将绿柳抬回了东宫,又让人去请太医。

宫里的太医是看着我长大的,曾经,我一点点小小不适,他们便巴巴地赶来。

而今日,我守在绿柳床前,一直等了两个时辰,却迟迟不见人来。

我派人去打听,宫人回我:侧妃腹痛不适,已将所有太医都传去了她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