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我发现自己坐错了花轿,竟与青楼女子交换了身份。
正当我要掀开盖头确认时,一片闪烁的文字在我眼前浮现:
“反派女配还没发现男主故意换了花轿吧?”
“有点同情她,自己的未婚夫为了心上人把她换走,她本该是侯府少夫人,现在却成了商贾之妾。”
“别急着可怜她,男女主已经入洞房了,她还逼男主把女主送回青楼,男主不干,她就疯狂报复,真是恶毒。”
“她活该,她怎么也想不到,女主是皇帝失散多年的公主,她这么折腾只会让男女主团聚,最后害得自己全家灭门。”
我挑了挑眉,失散的公主?
好极了,现在这个身份归我了。
01
花轿摇晃得有些古怪,轿子的木板粗糙得刺手,远不如侯府应有的精致。
我头痛欲裂,像是被下了药,意识模糊。
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我看到轿内的摆设简陋至极,完全不像迎娶太尉之女的排场。
耳边那些奇怪的弹幕,像一群看热闹的观众,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我的处境。
我强压住掀开盖头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弹幕说,我的未婚夫周凌霄为了他的心上人柳如烟,给我下了迷药,偷偷换了花轿。
他们还说,我是所谓的“反派女配”,注定因为报复而家破人亡。
更让我心动的是,柳如烟竟然是皇帝流落民间的女儿。
我攥紧了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周凌霄,你算计我,我偏要让你后悔。
我悄悄倾听轿外轿夫的低语,他们提到“侯府的命令”和“烟雨楼的安排”。
这让我确定,周凌霄的阴谋早有预谋。
我假装昏迷,轿夫放松了警惕,嘀咕着“商贾的聘礼已送到侯府”。
我眯起眼,商贾?那就是林子昂的家了。
弹幕称林子昂是“男二”,未来会成为义军领袖。
我决定先去林府,探探这个林子昂的底,再回太尉府筹谋。
直接冲到侯府,只会让周凌霄得逞,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我闭上眼,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一个计划:我要抢走柳如烟的公主身份,改写我的命运。
02
林府的喜堂昏暗,烛光摇曳,远不如侯府的奢华。
我掀开盖头,正对上林子昂冷峻的目光。
他身材高大,眉眼锋利,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他冷冷开口:“柳如烟,你既入了我林府,就老实待在后院,别生妄想。”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把我当成了那个青楼女子。
我抓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砸向他:“你眼睛瞎了?我是太尉府的卢清月!”
林子昂接住枕头,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我趁势把盖头也扔过去:“再看,挖了你的眼!”
耳边弹幕炸开了锅:“哈哈,林子昂这是在卖萌吗?叫她蛇?”
“没人告诉我,反派女配这么好看啊!”
“女主跟她比,确实有点普通,周凌霄有点不识货。”
我瞥了眼林子昂,他果然盯着我的脸,眼神复杂。
我柳眉倒竖:“看什么看?再看我让你后悔!”
林子昂脸一红,像是被香风撩得心神一荡。
我注意到他房内桌上的地图,标注了京畿附近的山川地形。
这不是普通商人该有的东西。
我故意放软语气,试探道:“林公子,你父亲为何非让你娶烟雨楼的女子?”
他眼神一闪,避而不答:“这不关你的事。”
弹幕又起哄:“男二动心了!这眼神,藏不住!”
我暗暗冷笑,林子昂,你有秘密,我迟早挖出来。
我假装委屈,眼泪汪汪:“林公子,我被人陷害,误入你府,求你送我回太尉府。”
他犹豫片刻,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离开前,我趁他不备,偷走地图一角。
这东西,日后或许能逼他为我所用。
我心里清楚,林子昂知道的远比他说的多。
03
回到太尉府,我立刻召来府医,检查出我体内残留的迷药。
我把花轿被换的事告诉父母,母亲气得发抖,父亲却冷静地让我细说。
我拿出一封密信,是我从府中暗格找到的,周凌霄曾威胁,若我们不联姻,就让太尉府在朝堂上失势。
父亲脸色铁青:“好个周凌霄,敢算计我卢家!”
弹幕还在嘀咕:“女配不按剧情走了?她居然没直接冲去侯府闹!”
我冷笑,弹幕以为我蠢,我偏要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棋局的主宰。
我派人散布流言,说周凌霄与烟雨楼女子私通,败坏侯府名声。
接着,我调用太尉府的私兵,以“护送小姐”为名,悄悄包围了安阳侯府。
夜幕降临,我带着人闯入侯府,周凌霄和柳如烟被押到大堂。
柳如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颈后满是暧昧的痕迹。
周凌霄一身寝衣,俊脸上满是狼狈,却仍掩不住风度。
我冷眼看着他,缓缓走近:“周世子,新娘换了,你还能安心洞房?”
他眼神一沉:“卢清月,你疯了?竟敢带兵夜闯侯府!”
我勾起他的下巴,慢条斯理:“我只是好奇,你的眼睛是怎么坏的。”
弹幕炸了:“女配这操作太狠!男主被她气疯了吧!”
我没理会弹幕,抽出匕首,在柳如烟脸上划下两道伤痕,形似皇室传闻中的胎记。
柳如烟尖叫,周凌霄目眦欲裂:“卢清月,我要杀了你!”
我轻笑:“弱者只会放狠话,暴露自己的愚蠢。”
我吩咐士兵:“打烂他的嘴,我不想看到周世子留一颗牙。”
士兵刚动手,老侯爷冲进来,怒吼:“住手!”
我惋惜地摇头:“看来今晚牙是拔不下了,回府。”
04
弹幕说,十七年前,怀孕的贵妃随皇帝南巡,遭遇叛乱,与皇帝失散。
贵妃在破庙早产,身边只有宫女秋荷。
秋荷引开叛军,贵妃难产而死,孩子不知所踪。
多年后,柳如烟因花轿事件被皇帝召见,秋荷认出她像贵妃,促成她与皇帝相认,成为长公主。
而我,若按原剧情,会因打压柳如烟被皇帝灭门。
我冷笑,皇帝的女儿?这个身份,我要定了。
我召来府中老仆,查到当年护卫贵妃的哑巴侍卫,如今在府里做杂役。
我伪装成贵妃旧识,套出他藏了一枚金锁,是贵妃的遗物。
我还得知,破庙佛像里藏着一枚刻有“月华”的玉佩。
我派心腹连夜去江南取回玉佩,又安排哑巴侍卫“病死”,毁掉证据。
我对父母说:“爹,娘,我不是你们亲生的。”
父亲怒道:“胡说!你出生时,我亲眼看着!”
我安抚他们:“我知道你们疼我,但我想试试做皇帝的女儿。”
母亲愣住,父亲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说十七年前贵妃失踪的孩子?”
我点头:“我需要你们帮我编一个故事。”
我们商量好,母亲谎称十七年前在江南救下我,拿了金锁做凭证。
弹幕吵嚷:“女配要冒充公主?她有信物,可长相不像啊!”
我暗笑,弹幕还提到了滴血认亲的秘密:水里加白矾能让血融合。
这就够了。
05
朝堂上,太尉府和安阳侯府针锋相对。
父亲控诉周凌霄换花轿,侯爷反咬我们夜闯侯府。
皇帝头痛,下了旨:我、父亲、周凌霄入宗人府候审,柳如烟赐死。
我暗中联络父亲旧部,散布周凌霄谋夺太尉府权势的罪证。
弹幕惊呼:“女配这脑子,太狠了!”
宗人府里,我被皇帝召见。
他盯着我,语气柔和:“你叫清月?多大了?”
“回皇上,臣女十七了。”
他点头:“十七,好。”
突然,他沉下脸:“夜闯侯府,伤人行凶,你可知罪?”
我跪下:“周世子背信弃义,臣女只是以牙还牙,臣女无罪。”
他冷哼:“照你这么说,被欺负都自己报仇,国法何用?”
我低头:“臣女认罚,但不悔。”
皇帝笑了:“你这倔脾气,倒像朕年轻时。”
他抛出一句:“你可愿与朕滴血认亲?”
我假装震惊:“什么?”
弹幕炸了:“皇帝认定她是女儿了!女配演技绝了!”
我故作紧张,刺破手指两次,滴入更多血,确保白矾生效。
血融合了,皇帝泪流满面:“朕的公主回来了!”
我顺势提议种梅林,纪念贵妃,拉近与皇帝的关系。
他当即释放我和父亲,允诺惩治侯府。
06
林子昂夜访太尉府,我故意坐在屋檐上,晃着酒壶撩拨他。
弹幕起哄:“女配在撩男二!这谁顶得住?”
他接住我跳下的身影,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我攀住他肩膀,吻了他一下:“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吻我。”
他愣住,耳根更红:“卢清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得狡黠:“没事就不能找你?”
他自嘲:“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得知他知道柳如烟的养父母和另一件信物,逼他去处理。
我还怀疑秋荷看出破绽,叮嘱他除掉她。
“让她暴毙,或者自杀,追随贵妃而去。”
他扔下句“不用你教”就走了。
次日,宫女说秋荷出宫探亲了。
我皱眉:“她不是自梳,哪来的亲戚?”
我冲去她房间,皇帝却出现:“清月,秋荷等了你十七年,朕放她出宫养老了。”
弹幕嘀咕:“皇帝在护女配?还是他怀疑了?”
我不动声色,陪皇帝用膳。
他问:“周家那小子,你怎么打算?”
我委屈道:“父皇罚过了,算了吧。”
他大笑:“不能算!朕的公主受委屈,朕得给你出气。”
他提到侯爷已请罪,打算让他告老还乡。
我假装乖巧:“全凭父皇做主。”
07
我带人直奔宗人府,表面为出气,实则要除掉周凌霄。
他在牢里,满身血污,狼狈不堪。
看到我,他冷笑:“来报复我?”
我俯身:“周世子,你以为我会强娶你?”
他竟说:“清月,我们和好吧,我会试着爱你。”
我气笑:“你疯了?”
他恳求:“放过我父亲,侯府的爵位不能丢。”
我冷下脸:“你一个囚犯,怎知我和父皇的对话?”
他慌了:“不可能!谁陷害我?”
我懒得看他演戏,吩咐狱卒:“锁好,别让他跑了。”
我故意让狱卒泄露皇帝要废侯府的旨意,激得周凌霄暴露侯府的宫中内应。
皇帝果断下旨,抄斩安阳侯府满门。
弹幕惊呼:“女配太狠,男主这就完了?”
行刑前,我入御书房,皇帝说:“你太急了,上位者最忌急和过。”
我抱住他手臂:“父皇,谢谢你。”
他无奈:“没有下次。”
我暗暗记下,需掩藏锋芒。
我举办慈善宴,表面为民祈福,实则拉拢朝臣。
08
侯府灭门震慑了勋贵,他们联合上奏,推举康王世子为太子。
弹幕议论:“勋贵在挑衅皇帝!”
我查到康王世子的诗稿暗藏反意,准备激怒皇帝。
我伪造一封请安信,暗讽皇帝无后。
宫女春兰跑来:“公主,皇上在御书房发脾气,连饭都没吃,请您去劝劝。”
我赶到御书房,推门听见皇帝怒吼:“滚出去!没让你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