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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南临终前,死死攥着韦小宝的手:"速去福建祠堂,挖开祖师爷牌位..."小宝照做后惊呆了

师父死在我怀里那天,我才十七岁。他用最后的力气握着我的手说:"小宝,天地会里有叛徒……"话没说完,他就咽气了。我抱着他的

师父死在我怀里那天,我才十七岁。

他用最后的力气握着我的手说:"小宝,天地会里有叛徒……"

话没说完,他就咽气了。

我抱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郑家的人来了!"

我咬着牙擦干眼泪,从师父怀里摸出那块"替天行道"的令牌。

那一刻我发誓,一定要替师父报仇。

可我不知道的是,师父留下的秘密,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凶险。

01

康熙十九年秋,台湾。

夕阳西斜,将整个郑家府邸染成一片惨淡的红。

陈近南靠在廊柱上,胸口的伤势已经止不住血,青衫早已被染成暗红。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因失血而泛着青紫,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刀,死死盯着跪在面前的年轻人。

"小宝...过来..." 陈近南的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力气。

韦小宝跪在师父面前,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他手足无措地想要去捂住伤口,但鲜血依然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师父!您别说话,我这就去找大夫!" 韦小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十七岁的少年此刻慌乱得像个孩子。

"来不及了..." 陈近南惨然一笑,嘴角溢出血迹,"我陈近南纵横江湖三十载,却栽在自己人手里..."

他的目光越过韦小宝,落在不远处的一具尸体上——那是冯锡范的心腹,刚才偷袭他的刺客,已经被陈近南临死反击震毙,但这一掌也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

"师父,到底是谁要害您?" 韦小宝咬牙切齿。

陈近南没有回答,他艰难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那是天地会总舵主的信物,上面刻着"替天行道"四个大字。

"小宝,你听我说..." 陈近南握住韦小宝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天地会内部...有人通敌...郑家也有清廷细作...我查了三年...终于找到证据..."

韦小宝浑身一震,他虽然平时嬉皮笑脸,但此刻明白了其中的凶险。

"证据在哪里?"

陈近南剧烈咳嗽,又是一口血喷出,脸色更加苍白。

"听着...我死后...立刻赶回福建...去福州郑家祠堂...挖开祖师爷陈永华的牌位...后面有暗格..."

"暗格里有什么?"

"所有的证据...还有一份藏宝图...那是我这些年...从敌手中夺来的军饷...足足五十万两白银...藏在永定虎豹山...这是天地会...重整旗鼓的本钱..."

陈近南的声音越来越弱,但依然死死攥着韦小宝的手。

"小宝...记住...那些证据一定要交给真正的义士...除非他能说出暗号...天父地母,反清复明...山高皇帝远...民为邦本..."

话未说完,陈近南的手猛地一松,头重重歪向一边,再也没有了呼吸。

一代天地会总舵主,江湖传奇人物,就这样死在韦小宝怀里。

"师父!师父!!!" 韦小宝抱着陈近南的尸体嚎啕大哭。

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郑家的人来了!" 一个天地会兄弟冲进来,"韦香主,咱们快走!"

韦小宝咬了咬牙,他小心合上陈近南的眼睛,将那块令牌紧紧握在手中。

"师父,您放心,徒儿一定完成您的遗志!"

说完,他和几个天地会兄弟冲出府邸,消失在暮色中。

02 千里迢迢

从台湾回福建,有数百里海路。

韦小宝一行人不敢走官船,只能雇了条破旧渔船,趁夜色偷渡。

海上风浪很大,破船在浪涛中颠簸,随时有倾覆之险。

韦小宝抓着船舷,脑中不断回想师父临终的场景。

"韦香主,总舵主留下的到底是什么证据?" 一个叫王铁嘴的青年凑过来问道。

王铁嘴是天地会青木堂的小头目,今年二十出头,机灵得很,这次跟着韦小宝逃出来。

"师父没说清楚,只说是通敌的证据。" 韦小宝皱眉,"不过从师父的反应看,这证据肯定非同小可。"

"那些混账!总舵主对咱们有再造之恩,他们竟然恩将仇报!" 王铁嘴攥紧拳头。

"你小声点!" 另一个叫徐天川的中年汉子制止他,"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去,咱们都没命。"

徐天川是天地会的老人,跟了陈近南十几年,武功高强,为人谨慎。

韦小宝点头,环视船上几人,心里暗暗盘算。

这次跟他逃出来的,除了王铁嘴和徐天川,还有两个普通兄弟,一个叫张大,一个叫李四。

但韦小宝记得师父临终前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

"徐大哥,咱们回福州,会不会有危险?" 韦小宝试探性地问。

徐天川沉默片刻:"危险肯定有。郑家既然敢对总舵主下手,就是早有准备。福州那边,说不定早就被人盯上了。"

"那怎么办?" 王铁嘴有些慌。

"怕什么!" 韦小宝装出一副不怕的样子,"师父的遗命,就算刀山火海也得去!咱们化装潜入,神不知鬼不觉取出东西就走。"

徐天川看了韦小宝一眼,眼中闪过赞许:"韦香主说得对,咱们得智取。"

几人正说着,船身剧烈一晃,一个大浪打来,差点把船掀翻。

"前面有暗礁!" 船夫惊呼。

众人赶紧抓住绳索,死死稳住身形。

经过一夜惊险航行,第二天清晨,他们终于看到了福建海岸。

韦小宝长出一口气。

船靠岸后,几人迅速上岸,找了家偏僻客栈住下。

"徐大哥,你们在客栈等着,我和王铁嘴去打探郑家祠堂的情况。"

徐天川点头:"小心行事,一有不对立刻回来。"

03 祠堂探秘

福州城的郑家祠堂在城南小巷里,占地不大,建筑讲究。

韦小宝和王铁嘴装成走街串巷的小贩,在祠堂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门口站着四个彪形大汉,明显是练家子。

"果然有人盯着。" 王铁嘴小声说。

"先别急,再看看。" 韦小宝眼珠一转。

他拉着王铁嘴走到祠堂侧面的茶馆,要了两碗茶,坐在靠窗位置,一边喝茶一边观察。

这一坐就是一个时辰,韦小宝把周围地形和守卫换班时间都记清楚了。

"有办法了。今晚子时,从后墙翻进去。"

"后墙那么高,怎么翻?"

"后墙边有棵大树,可以借着树枝过去。" 韦小宝得意一笑。

两人商量好,回客栈等天黑。

徐天川听了计划,沉吟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有个照应。"

韦小宝摇头:"徐大哥得留下接应。人多了目标太大。"

徐天川想想也对,便不再坚持。

夜深人静,韦小宝和王铁嘴换上黑衣,摸到祠堂后墙。

正如白天观察的,后墙边有棵老槐树,树枝延伸到墙内。

"铁嘴,你在下面等着。"

韦小宝纵身一跃,抓住树枝,像猴子一样爬上去,顺着树枝挪向墙内。

月光下,祠堂院子静悄悄的,只有几盏灯笼挂在廊檐下。

韦小宝屏住呼吸,仔细观察一圈,确认没有守卫,才轻轻跳下。

他贴着墙壁慢慢挪向正厅。

正厅供着历代祖先牌位,最中央是郑成功麾下第一谋士陈永华的牌位。

陈永华也是天地会创始人之一,被尊为"祖师爷"。

韦小宝走到牌位前,看着"陈永华之位"五个大字,心中涌起敬意。

"祖师爷在上,小子韦小宝今日前来,并非不敬,实在是师父有遗命,不得不来。"

他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开始检查牌位。

牌位是木质的,雕刻精美,看不出异常。

韦小宝伸手摸索,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忽然,手指触到牌位背后一个细微凹槽,隐藏在繁复雕花中。

韦小宝心中一喜,轻轻按下。

"咔嚓"一声,牌位后面的木板滑开,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暗格。

暗格里整齐放着三样东西:一本册子,一卷地图,一封信。

韦小宝压抑住激动,小心取出三样东西。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

韦小宝赶紧关上暗格,把牌位复原,闪身躲到供桌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厅门被推开。

"大哥,您确定今晚会有人来?咱们都守了三天了。" 年轻的声音响起。

"废话少说!郑爷有令,一定要看住这里。陈近南那老家伙虽然死了,但保不齐他手下余孽会来找东西。" 沙哑的声音说道。

韦小宝躲在供桌下,心都提到嗓子眼。

原来郑家早就料到会有人来!

还好他够小心。

两个守卫在正厅转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又走出去。

"又是白守一晚。"

"少抱怨,守就是了。"

脚步声渐远,韦小宝这才松口气。

他等了一炷香时间,确认外面没动静,才从供桌下爬出来,蹑手蹑脚摸回后墙,顺着树枝翻出去。

王铁嘴早等得心急,看到韦小宝出来,赶紧迎上:"怎么样?"

韦小宝拍拍怀里的东西:"走,回客栈再说。"

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04 真相大白

回到客栈,徐天川、张大、李四都还没睡,焦急等着。

看到两人平安归来,徐天川长出一口气:"总算回来了。东西拿到了?"

韦小宝点头,从怀里掏出册子、地图和信,小心放在桌上。

五人围坐桌边,目光聚焦在三样东西上。

韦小宝先打开那封信,借烛光仔细看起来。

信是陈近南亲笔写的,字迹苍劲,但纸张边缘有斑驳血迹,显然是受伤后仓促写就的。

信的内容让所有人倒吸凉气。

"吾陈近南,天地会总舵主,今年五十有三,自知来日无多,特留此信,以警后人。

天地会立会之初,本为驱逐鞑虏,还我河山。然三十载过去,大业未成,内部却已朽坏。

吾查明,天地会五堂之中,有三堂堂主暗通清廷,出卖兄弟。其中,青木堂堂主徐天川..."

韦小宝读到这里,猛地停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徐天川。

徐天川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

韦小宝深吸一口气,继续读下去:

"青木堂堂主徐天川,于康熙十六年三月,在福州码头与清廷福建提督施琅心腹密会,出卖天地会在台湾的据点位置,导致三十七名兄弟被捕,十九人惨死狱中。同年八月,又向清廷透露天地会在广东的军火库位置,致使我会损失火药三千斤、刀枪五百件..."

每读一条,韦小宝声音就冷一分。

徐天川脸色从惨白变成死灰,整个人瘫软在地。

05 内奸现形

客栈房间里,气氛凝固如冰。

烛火跳动,将几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韦小宝死死盯着徐天川,手按在腰间匕首上。

"徐大哥...你能解释吗?" 韦小宝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徐天川浑身颤抖,汗珠从额头滚落,张嘴却说不出话。

"原来你就是叛徒!" 王铁嘴勃然大怒,抽出腰刀,"难怪总舵主会被暗算,内奸就在身边!"

"不...你们听我解释..." 徐天川往后退,脸上满是惊恐。

"解释什么?师父的亲笔信还能有假?" 韦小宝冷冷道,"徐天川,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是条白眼狼!"

"小宝,我真的没背叛总舵主!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徐天川急得满头大汗。

"误会?" 韦小宝冷笑,举起信继续念道:

"康熙十七年二月,徐天川在漳州出卖我会秘密联络点,致使十二名兄弟被捕。同年六月..."

"够了!" 徐天川终于崩溃,跪倒在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那些死去的兄弟呢?" 王铁嘴怒吼,刀锋已经架在徐天川脖子上。

"我家里还有老母和三个孩子...施琅那畜生抓了他们,威胁我...说不合作就全杀了..." 徐天川抱着头,痛苦地说,"我也不想背叛...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家人去死..."

屋里气氛微妙地变化。

王铁嘴举着的刀慢慢放下,张大和李四也沉默了。

他们都是底层出身,都有家人,能理解徐天川的痛苦。

但理解不代表原谅。

韦小宝看着跪在地上痛哭的徐天川,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话——不要相信任何人。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了。

可是,如果是自己,面对家人的生死,又会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