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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来城里带孙子,天天用迷信方法,我忍了3个月,直到孩子高烧40度她还说是“撞邪”

婆婆来城里带孙子,天天用迷信方法,我忍了3个月,直到孩子高烧40度她还说是“撞邪”,我连夜把她送回了老家......引言

婆婆来城里带孙子,天天用迷信方法,我忍了3个月,直到孩子高烧40度她还说是“撞邪”,我连夜把她送回了老家

......

引言

结婚3年,我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直到婆婆以“带孙子”的名义,踏入我们家门。

我才知道,有些战争,无声无息,却能要了你的命。

她不是坏人,她只是愚昧。

可愚昧,有时候比纯粹的恶,更可怕。

尤其当它威胁到我唯一的孩子时。

我,舒雅南,一个信奉科学的现代女性,被逼到了绝路。

然后,我选择了反击。

01

“雅南,快来!乐乐这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婆婆贺桂芝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猛地扎进我的耳膜。

我从厨房冲出来,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我那刚满6个月的儿子乐乐,正在吐奶,小脸憋得通红。

我赶紧抱起来,熟练地给他拍背顺气。

“妈,小孩子吐奶很正常,您别大惊小怪的。”

贺桂芝一把抢过孩子,眼睛死死瞪着我。

“正常?你懂什么!”

她转身从神龛上端下一碗黄澄澄的水,水面上还飘着几缕灰烬。

一股浓烈的香火味呛得我直咳嗽。

“妈,这是什么?”

“神水!我求来的!专门驱邪避凶!保我孙子百岁无忧!”

她说着,就用勺子舀起那浑浊的液体,往乐乐嘴里灌。

我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那碗里飘着的,分明就是香灰!

“住手!”

我扑过去,一把打掉她手里的勺子。

瓷勺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贺桂芝愣住了,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被冒犯的暴怒。

“舒雅南!你疯了!你敢打翻给乐乐祈福的神水!”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碗水:“妈!这是香灰!里面全是铅和有害物质!您是想害死乐乐吗?”

“你胡说八道!我们老家孩子都是这么喝的!一个个不都长得壮壮实实!”

她把乐乐紧紧抱在怀里,像护着什么宝贝,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对我孙子好!你这个当妈的,心太毒了!”

我的丈夫陆泽宇闻声从房间出来,一看这架势,赶紧过来和稀泥。

“妈,雅南也是着急,她也是为乐乐好。”

他又转头对我说:“雅南,妈也是好心,她老思想,你多担待点。”

又是这句话。

“她老思想。”

“她也是好心。”

这三个月,这句话就像紧箍咒,日日夜夜在我耳边念。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愚昧固执,一个懦弱和稀泥,心里一阵冰凉。

贺桂芝见儿子来了,更有了底气,她抱着乐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干嚎。

“我这老婆子命苦啊!辛辛苦苦来城里带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倒成了要害孙子的毒妇了!”

“泽宇啊,你可得给妈做主!这个家,到底是我说得算,还是她一个外人说得算!”

外人。

在这个我付了首付、每月还着贷款的家里,我成了一个外人。

我看着陆泽宇为难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场战争,从贺桂芝踏入家门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了。

而我,一直以为忍耐和退让,可以换来和平。

我错了。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贺桂芝那张布满委屈和控诉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妈,从今天起,乐乐由我一个人带,不劳您费心了。”

空气瞬间凝固。

贺桂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陆泽宇也急了:“雅南,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理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婆婆。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给我搞了个“大惊喜”。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股浓烟呛醒。

客厅里烟雾缭绕,贺桂芝正拿着一把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围着婴儿床手舞足蹈。

婴儿床的上方,还挂着一串黄色的符纸,随风飘动,像招魂幡。

乐乐被熏得小脸通红,不停地咳嗽。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

“妈!你在干什么!快把窗户打开!”

贺桂芝斜了我一眼,一脸神秘地说:“你不懂,我请了我们村的张半仙,他说乐乐最近印堂发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我这是在给他做法驱邪!”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驱邪?你这是想让他得肺炎吗?这屋里全是二手烟,对婴儿呼吸道伤害多大您知道吗?”

我冲过去就要开窗,却被她一把拦住。

“不能开!开了窗,阳气就散了,邪祟就跑不掉了!”

她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拽着我。

“舒雅南,我告诉你,这都是为了我孙子好!你要是敢坏了我的事,乐乐出了什么问题,我跟你没完!”

那眼神里的偏执和疯狂,让我不寒而栗。

我甩开她的手,强行打开了窗户,冷风灌进来,吹散了满屋的乌烟瘴气。

贺桂芝气得直跺脚,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扫把星!成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陆泽宇又一次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头都大了。

“妈,雅南,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一天?”

贺桂芝立刻戏精上身,眼泪说来就来。

“儿子啊!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我为了孙子累死累活,她倒好,天天给我使绊子!我看她就是不想让我待在这个家!”

陆泽宇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转头埋怨我。

“舒雅南,你就不能让着妈一点吗?她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

我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

计较?

这关系到我儿子的健康,甚至生命,怎么能不计较?

我冷冷地看着他:“陆泽宇,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底线。谁要是敢拿我儿子的健康开玩笑,别说你妈,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说完,我抱起乐乐,摔门进了卧室。

隔着门板,我还能听到贺桂芝的哭诉和陆泽宇的安抚。

我抱着怀里温软的儿子,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贺桂芝的“神操作”还在后头。

几天后,我发现乐乐的眼睫毛,秃了。

光秃秃的,一根不剩。

我疯了一样追问贺桂芝,她居然理直气壮地告诉我。

“我给他剪了!剪了才能长得又长又密!我们老家的孩子都这样!”

我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

睫毛是保护眼睛的!她竟然……

我冲她吼:“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灰尘进眼睛,引起感染!”

她却翻了个白眼:“城里人就是矫情!屁大点事也大惊小怪!”

那天晚上,我跟陆泽宇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要求他立刻把贺桂芝送走,他却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是我妈!我能把她赶走吗?雅南,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道理?我儿子眼睫毛都没了,你跟我讲道理?”

“不就是几根毛吗?还能再长出来!你就当孝顺我,忍忍行不行?”

孝顺他?

凭什么?

我看着他这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第一次感到了陌生和恶心。

我绝望地发现,我的婚姻,我的家庭,正在被这种愚昧和稀泥的孝顺,拖进一个无底的深渊。

而真正的导火索,在一个星期后,被彻底点燃。

03

乐乐开始发烧了。

起初只是低烧,37度5。

我给他做了物理降温,贴了退烧贴,寸步不离地守着。

贺桂芝却在旁边走来走去,嘴里神神叨叨。

“我就说吧,肯定是上次做法被你打断,邪气没驱干净!”

“都怪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懒得理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

到了晚上,乐乐的体温不降反升,飙到了38度8。

小脸烧得像个红苹果,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心急如焚,抓起车钥匙就要带他去医院。

贺桂芝却像一尊门神,死死堵在门口。

“不能去医院!”

“医院阴气重,乐乐现在身子弱,去了更容易被邪祟缠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妈!你清醒一点!他现在是高烧!要去医院看医生!”

“我比医生懂!”

贺桂芝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撮黑乎乎的毛发。

“这是我托人求来的‘百家灰’,烧成水喝下去,保管药到病除!”

我定睛一看,那哪是什么“百家灰”,分明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动物毛发,甚至还混着泥土!

一阵恶心涌上我的喉咙。

“贺桂芝!你给我让开!”

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今天谁也别想拦着我带我儿子去看病!”

“反了你了!”

贺桂芝被我彻底激怒,她把红布包往口袋里一塞,上来就想抢我怀里的乐乐。

“把孩子给我!你这个不孝的媳妇!想害死我孙子!”

我们俩在玄关处撕扯起来。

我死死护着怀里的乐乐,生怕伤到他。

乐乐被吓得哇哇大哭,哭声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

陆泽宇听到动静冲了出来,看到我们扭打在一起,他下意识地就去拉我。

“雅南!你干什么!快放手!你怎么能对妈动手!”

他拉偏架。

他竟然拉偏架!

在他眼里,我这个焦急的母亲,竟然成了对长辈动手的悍妇!

就在我心神恍惚的一瞬间,贺桂芝一把将乐乐抢了过去。

她抱着孩子,得意地看着我,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冷笑。

“在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她转身抱着乐乐就往客厅走,嘴里还哄着:“乖孙不哭,奶奶给你喝神水,喝了就好了。”

我看着陆泽宇,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会保护我一辈子的男人。

他站在那里,眼神躲闪,满脸都是“为了家庭和睦你就忍忍吧”的懦弱。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没有再哭闹,也没有再争吵。

我只是异常平静地走过去,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

我走到贺桂芝面前,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乐乐量了体温。

几十秒后,我拿出体温计。

上面的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丝忍耐。

39度5。

我抬起头,看着贺桂gis,声音冷得像冰。

“现在,把他还给我。”

她似乎被我眼里的寒意震慑住了,但依旧嘴硬。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舒雅南,有我在这,你休想把孩子带去那种晦气的地方!”

我笑了。

那笑容,一定很难看。

我缓缓掏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按下了三个数字。

110。

电话接通的瞬间,陆泽宇和贺桂芝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04

“喂,是警察同志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报警,这里是XX小区X栋X单元,有人非法拘禁我的孩子,并且延误他就医,已经对他的人身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

“什么?!”

陆泽宇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过。

贺桂芝也傻眼了,她抱着滚烫的乐乐,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舒雅南!你疯了!你竟然报警抓你妈!”陆泽宇对我怒吼。

我举着手机,冷冷地看着他:“第一,她不是我妈。第二,谁敢伤害我儿子,谁就是我的敌人,我不管她是谁。”

电话那头的警察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争吵,严肃地问:“女士,请问您说的情况属实吗?您孩子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属实。”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儿子,6个月大,高烧39度5,现在意识有些模糊。肇事者,也就是我的婆婆,贺桂芝,因为封建迷信,阻止我带孩子去医院,并且试图给他喂食香灰、来历不明的毛发等物品。我丈夫,陆泽宇,是帮凶。”

我的话,像一颗颗子弹,精准地射向他们母子。

陆泽宇的脸从白变红,又从红变青。

贺桂芝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抱着乐乐的手都开始发抖。

“我……我没有……我那是为他好……”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

“警察同志,我现在要求你们立刻出警,保障我儿子的人身安全。如果我儿子因为延误治疗出了任何问题,我会追究他们两个人的刑事责任!”

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乐乐微弱的、带着喘息的哭声。

陆泽宇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愤怒和不可思议。

他可能从来没想过,那个一向温顺隐忍的我,会做得这么绝。

贺桂芝终于扛不住了,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把乐乐往沙发上一放,就过来捶打我。

“你这个丧门星!黑心烂肝的毒妇!你要把我这个老婆子逼死啊!”

我没有躲,任由她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不疼。

远没有我心里的疼来得猛烈。

就在这时,乐乐突然不哭了。

我心里一惊,猛地推开贺桂芝,冲到沙发边。

只见乐乐小小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眼睛向上翻着,嘴唇发紫。

高热惊厥!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血液都凉了。

“乐乐!”

我凄厉地喊了一声,抱起他,疯了一样往外冲。

贺桂芝也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撞邪了……真的撞邪了……”

我冲到楼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儿童医院。

在车上,我看着怀里不断抽搐的儿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一边哭,一边用我所知道的急救知识,解开他的衣领,让他的头偏向一侧。

司机师傅也吓坏了,一路闯着红灯,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急诊室里,医生护士冲上来,立刻把乐乐推进了抢救室。

红色的“抢救中”三个字亮起,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无力地瘫倒在走廊的长椅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陆泽宇。

我没接。

他锲而不舍地打。

我终于划开接听,还没等我开口,他带着哭腔的咆哮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舒雅南!你到底把乐乐带到哪里去了!妈说……妈说她找张半仙算过了,说你……”

他说的话,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