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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渣男医生跪下求我替他坐牢时,我便知道,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已经死了。

丈夫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后,他跪着求我替他顶罪。“老婆,我的前途不能毁!你先认下,我很快就帮你洗脱罪名!”可我被吊销执照的

丈夫的病人死在手术台上后,他跪着求我替他顶罪。

“老婆,我的前途不能毁!你先认下,我很快就帮你洗脱罪名!”

可我被吊销执照的第二天,他就和我一手带出来的实习生搞在了一起。

那个女孩穿着我的白大褂,抚摸着小腹,得意地对我说。

“前辈,江医生说了,你的手已经废了,但我的手,可以救死扶伤,还能为他生儿育女。”

我笑了。

他的前途?

他早就没有前途了。

第1章 出事故了!

手术室的灯,熄灭了。

冰冷的金属门被推开,江源脱力般靠在墙上,手术服被汗水浸透。

“病人……怎么样了?”

我走上前,声音都在发抖。

“死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怎么会?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江源是市医院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师,这台手术对他至关重要,关系到他下半年的副院长评选。

他终于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器械,少了一块止血纱布。”

我如遭雷击。

我是这台手术的器械护士长,负责清点所有手术器械。

术前,术后,清点两遍,签字确认,这是铁律。

我的记录上,清清楚楚写着“数量无误”。

“不可能!”我失声尖叫,“我数了两遍,绝对不可能少!”

江源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溪,尸检报告很快就会出来,器械遗留,病人术后感染死亡!这是重大医疗事故!”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冲了进来,一把揪住江源的衣领。

“我弟弟呢!我弟弟怎么样了!你他妈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死者的哥哥,一个出了名的“滚刀肉”,家里是开矿的,最是蛮横不讲理。

江源被他摇晃得脸色煞白,重复地解释:“我们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我花了三十万,你就给我一句尽力了?”

男人怒吼着,一拳就要砸下去。

那一刻,我看着他伟岸又沉痛的背影,心底还存着一丝幻想。

我想,他会承担责任的。

他毕竟,是那个曾经发誓要救死扶伤的江源。

走廊尽头,一个纤细的身影跑了过来。

是白雪,我资助的同乡妹妹,我亲自带的实习生。

“大哥你别打人!”

她哭着扑过来,拦在江源身前。

“江医生为了救你弟弟,连饭都没吃,你们不能这样!”

她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亮着,通话记录的最后一通,赫然是江源的名字。

手术中,江源确实接了一个电话。

他说,是科室的急事。

原来,是白雪的“急事”。

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白雪还在那梨花带雨地演着。

“都怪我,我不该在江医生手术的时候给他打电话……我只是被人跟踪,太害怕了……”

死者家属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什么?手术的时候玩手机?草菅人命啊!”

场面彻底失控。

江源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乞求。

他想起什么,突然对我说。

“林溪,你清点器械的时候最仔细,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太累了,记错了?”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他曾经无数次在众人面前夸我:“有林溪在,我的手术就等于上了双保险。”

现在,他却在暗示,是我出了错。

第2章 为爱牺牲

当晚回到家,江源“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这个一向骄傲的男人,红着眼,像一条丧家之犬。

“老婆,救救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不能出事,”

他语无伦次,死死抓着我的裤腿。

“这次事故,我会被吊销医师执照,会被判刑!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所以呢?这是你犯下的错,江源。你因为接白雪的电话,毁了一条人命,毁了你自己的前途。”

“我是一时糊涂!”

他嘶吼起来。

“白雪她说她被人跟踪,我很担心她,我才会分神!

“她身上有我年轻时候的影子,热忱,单纯,我只是想多照顾她一点!”

真是可笑的借口。

白雪身上有我的影子?

那他看着我的时候,又在看谁?

“林溪,你难道忘了吗?死者家属是什么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会把我往死里整!”

他开始用恐惧来压我。

“老婆,你帮我。”

他开始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你是器械护士长,清点器械是你的责任。你就说,是你清点失误。”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们从大学相恋,到一起打拼,他能有今天,我付出了多少,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说,在我身上,能看到他年轻时对医学的热忱。

他说,我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现在,这个后盾,要被他亲手推出去,挡掉那颗射向他的子弹。

“江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老婆,我是外科未来的希望,我还能救更多的人!牺牲你一个,是为了救更多人啊!”

“江源,你这是让我去顶罪?”

“不是顶罪!”

他急切地辩解。

“是暂时的!你先认下来,把责任揽过去。你是护士,最多就是吊销执照,不会坐牢的!”

他见我动摇,立刻加码。

“你想想爸妈,他们多为我这个女婿骄傲?要是我出事了,他们怎么在亲戚面前抬头?”

“还有我们的家,我完了,这个家就完了!”

他声泪俱下的哭诉对整个家庭的负责。

荒唐的言辞,让我心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我的手在口袋里颤抖着,下意识地点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等我当上副院长,我就让你当护理部主任!我们夫妻俩一起,谁还敢小看你?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洗脱罪名,让你风风光光地回来!”

我看着我们婚房墙上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里,他笑得那么灿烂,抱着我说,要让我当世界上最幸福的江太太。

七年的夫妻情分,那些海誓山盟,那些相互扶持的日夜。

此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林溪,我求求你了。”

他开始磕头,一下,又一下,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一辈子都对你好,把你捧在手心里。”

我看着这个我从一无所有就陪着他奋斗到今天的男人。

我闭上眼。

脑海里全是家属绝望的哭嚎,和江源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好。”

“我答应你。”

他眼底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那一刻,我知道。

我爱了七年的男人,死了。

第3章 丈夫的异常

医院的调查组来得很快。

会议室里,院领导、医务科、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专家,失望的看着我。

“林溪,作为护士长,术后器械清点单,是你签的字吧?

“是。”

“为什么会出现遗漏?”

我低着头,按照江源教我的话,一字一句地背诵。

“对不起,那天我身体不舒服,连着跟了好几台大手术,精神恍惚,是我数错了。”

“一句精神恍惚,就想把责任推卸掉吗?那是一条人命!”

一位老专家气得拍了桌子。

我死死咬着嘴唇。

江源就坐在旁听席的角落里。

他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看起来悲痛万分,像是在为我的“失误”而心碎。

最终的处分结果下来了。

开除,并吊销护士执照,档案记大过,终身不得从事护理行业。

从业十五年,我从一个懵懂的实习生,做到外科护士长,所有的努力,一夜清零。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整个科室的人都躲着我。

曾经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实习生,如今看到我,像见了瘟神,绕着墙角走。

只有一个跟我关系好的小护士,红着眼塞给我一个苹果。

“林姐,你……多保重。”

我成了整个医院的耻辱。

而江源,因为“及时发现问题”并“大义灭亲”,成了院领导口中“有担当、有原则”的榜样。

他成了勇于承担监督责任的英雄。

而我,是那个差点毁掉英雄的罪魁祸首。

他开始变得越来越忙,常常夜不归宿。

家,成了一座冰冷的空房子。

那天,我手机突然收到一张照片。

是白雪发来的,照片里是她和江源在一家高级西餐厅,笑得甜蜜。

几秒后,她撤回了。

配文是:【发错啦,不好意思林姐。】

可那张照片,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晚上,江源醉醺醺地回来,手机随意丢在沙发上。

屏幕亮着,是和白雪的聊天界面。

【江医生,今天又被护士长骂了,好难过。】

【别理她,她就是嫉妒你年轻有才华。】

【可是……林姐她毕竟是你太太……】

【她?她现在不过是个被吊销执照的废人。小雪,你才是我的小太阳,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轻松。】

【和林溪在一起,压力太大,令人窒息。】

我拿着手机,浑身冰冷。

江源从卧室走出来,看到我手里的手机,脸色瞬间变了。

他冲过来,一把夺过手机。

“林溪,你干什么!谁让你偷看我手机的!”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我的小太阳?江源,你就是这么帮我洗脱罪名的?”

他眼神躲闪,随即惱羞成怒。

“你胡说什么!我跟小雪是清白的!”

“清白?”我把白雪发来的照片怼到他脸上,“这也是清白?”

他愣住了,随即更加愤怒,他开始颠倒黑白。

“林溪,你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心态都扭曲了!整天疑神疑鬼!”

“我让你顶罪是为了这个家!你现在却为了这点小事跟我闹?你到底懂不懂事!”

他反咬一口,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仿佛我是那个不知感恩的疯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怨妇!”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插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笑了。

“是,你是不该让我顶罪。”

“你该自己去坐牢。”

第4章 极致羞辱

我以为那句“不该让你顶罪”已经是他无耻的极限。

可我没想到,为了羞辱我,他能做得更绝。

他冻结了我们所有的联名账户。

美其名曰“你的钱我先帮你管着,等你情绪稳定了再说。我怕你乱花钱。”

他断了我所有的经济来源。

然后,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去找他要生活费,他正和几个同事在医院的走廊说笑。

他看到我,没有丝毫避讳,反而当着众人的面,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对我说:

“林溪,总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我给你找点事做吧。”

“也算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仁至义尽了。”

我以为,他良心发现,是要兑现承诺,帮我恢复名誉。

可我没想到,他所谓的“找点事做”,是让我去医院当清洁工。

而且,是分在我曾经最熟悉的外科病区。

“这是对你最好的安排了。”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解释。

“你熟悉这里的环境,而且我能照看着你。工资虽然不高,但够你零花了。”

周围的同事,用一种混杂着同情和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他那张伪善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他竟让我,穿着最卑微的蓝色工服,在我曾经奋斗过、荣耀过的地方,打扫厕所,清理垃圾。

他要让所有我过去的同事,都看到我如今的落魄。

“江源,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羞辱?”

他皱起眉,一脸无辜。

“我这是在帮你!林溪,你别不识好歹。”

我别无选择。

第二天,我穿上了那身屈辱的制服,重新回到了市医院。

只是这一次,我手里拿的不是托盘和病历,而是扫帚和拖把。

而白雪,已经穿上了原本属于我的护士长制服。

那身洁白的制服,被她穿出了几分耀武扬威的姿态。

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方式来折磨我。

她利用护士长的职权,命令我去打扫传染科的卫生间。

那里的污物,是所有清洁工都避之不及的。

“林姐,这个你处理一下吧。”

她站在门口,捏着鼻子,居高临下地命令我。

“新人手脚慢,你经验丰富,肯定能弄干净。”

她的话引来周围人一阵哄笑。

更恶心的是,她常常“不小心”把用过的棉签、带血的纱布,弄到我身上。

然后又假惺惺地跑过来道歉。

“哎呀,林姐,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

周围的人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里的同情,更像是一种施舍。

一位曾经很敬重我的老医生看不下去,想替我说句话。

“小江,这样对林溪,是不是有点……”

江源立刻打断他,笑着说。

“李叔,您不懂,我是为了让她有点事做,不然她在家胡思乱想,容易得抑郁症。我这是为她好。”

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我成了那个被丈夫“为我好”而百般折磨的可怜虫。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默默地收拾干净,然后对着他们骄傲的背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