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与黎明》：郑兰亭应该如何称呼毛森？

首先，毛森之所以被他手下的人比如刘贵珩、叶士武称为局座，那是因为毛森是国民政府上海市警察局局长，刘贵珩是局长秘书，叶士武应该是上海市警察局行动处处长，两人都是毛局长的直接下属，他们称呼毛森为局座当然没问题。 郑兰亭虽然也是毛森的下属，但他一直是军统也就是保密局的人，当过军统苏州站站长和上海站行动处长以及总部督察室主任等职务，虽然抗战胜利后因为某些原因被雪藏了，但他仍然属于保密局，毛森请他出山主持上海潜伏的大局也是以保密局内的身份和他谈话，郑兰亭从来就不是上海市警察局局长毛森的下属。 所以郑兰亭不应该称毛森为局座，只有毛人凤才有资格被郑兰亭称呼局座。 其次，戴笠在世的时候，军统内部对他有一个专用的称呼戴老板，那么郑兰亭能不能称毛森为毛老板呢？按理来说这样称呼没啥大问题，但毛人凤也姓毛，为了避讳郑兰亭肯定也不会称毛森为毛老板。 最后，排除了局座和毛老板这两个称呼，郑兰亭其实可以称毛森为处座，或者干脆公事公办称他为毛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