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德国纳粹将女囚集中到广场,命令她们脱光衣服,身材不符合标准的会被丢进焚烧炉。1942年,法国有个挺火的女歌手叫法尼娅·费内隆,结果让德军给逮了,直接发配到奥斯维辛那鬼地方。她和一群姐们儿,在装牲口的车厢里挤了老鼻子小时,好不容易到了这人间惨剧现场。集中营里头,烟囱整天跟抽了疯似的呼呼冒…… 1976年巴黎街头飘着新书油墨香,有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在书店签售时突然浑身发抖——她闻到了隔壁面包店飘来的焦糊味,这味道让她瞬间回到了三十年前奥斯维辛的焚尸炉前。 这个老太太就是法尼娅·费内隆,当年全巴黎最会唱歌的姑娘。 1943年冬天她给地下抵抗军藏了三天土豆,结果被盖世太保从被窝里薅出来时,身上还穿着绣着小雏菊的丝绸睡衣。 火车厢里挤着三百多号人,有个孕妇憋不住尿在角落里,看守抡起棍子就砸,血水混着尿水从木地板缝里往下滴,法尼娅缩在角落里死死咬住嘴唇,愣是没敢哭出声。 到了集中营才发现,纳粹连死人衣裳都算计得明明白白。 她们被扒得精光站在雪地里筛人,但凡身上多二两肉,当场推进焚化炉烧成灰。 法尼娅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画面:前面排队的犹太老太太刚被扒光,看守突然抄起烧红的铁钳,直接捅进她松垮的肚皮里。 命悬一线时,法尼娅听见看守问谁会唱歌。 她哆嗦着举起冻僵的手,指甲缝里还带着火车上的血痂。 乐队排练室里,德国军官翘着二郎腿听她们唱《玫瑰人生》,突然把烟头按在钢琴谱上说:"你们这些犹太猪也配唱爱情?" 法尼娅硬是咽下眼泪,把咏叹调改成了纳粹军歌——那天晚上,她躲在厕所里抠着喉咙吐了半小时。 最要命的是那个叫阿尔玛的乐队头头,这娘们儿白天拿鞭子抽人,晚上又偷偷塞给她们半块发霉的面包。 有次法尼娅练琴慢了半拍,阿尔玛抄起铁凳子就往她手指上砸,结果自己倒先哭成了泪人。 后来才知道,这疯婆子的老公孩子都在东线战场被炸成了肉泥。 等转到贝尔根集中营时,法尼娅瘦得只剩把骨头。 五十多斤的身子睡在尸体堆上,半夜常有老鼠来啃脚趾头。 有天她发现同铺的姑娘没了呼吸,赶紧把人家嘴里的金牙撬下来——这玩意在黑市能换勺土豆汤。 可当她把金牙攥在手心时,突然想起这姑娘生前总哼的法国民谣,眼泪吧嗒吧嗒砸在死人脸上。 1945年春天,法尼娅正给新来的囚犯伴奏《马赛曲》,突然听见天上传来轰炸机的轰鸣。 英国大兵冲进来时,她还在机械地拉着小提琴,琴弦上沾的全是冻住的血痂。 后来才知道,那天集中营的焚尸炉已经烧红了,就差两小时她们就要被塞进去。 看着老照片里那些笑容明媚的乐队姑娘,突然想到:要是您被困在那种地狱里,是会选择咬牙活下去,还是宁可痛快求死? 这些姑娘们强撑着一口气唱歌,到底算不算向恶魔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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