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香被无赖盯上回家告诉刘本成他却说躲着点就完了。 "刘本成家的! 刘本成家的!

时髦蛋糕文化 2025-03-24 05:23:00

李翠香被无赖盯上回家告诉刘本成他却说躲着点就完了。 "刘本成家的! 刘本成家的! 村东头王寡妇挎着竹篮踉跄奔来,篮里新摘的柿子滚落一地。 村口老槐树下纳鞋底的媳妇们齐刷刷抬头,见王寡妇鬓发散乱,活像是被鬼撵了十里地。 "出大事了! 王寡妇扶着膝盖喘粗气,"翠香妹子……在玉米地里……"话没说完,人群已炸了锅。 刘本成正在井台边打水,木桶"哐当"坠地,溅起的水花打湿他青布裤脚。 李翠香挎着空竹篮往家走,夕阳把她影子拉得老长。 路过村西芦苇荡时,冷不丁蹿出个歪嘴男人,正是镇上有名的泼皮王大麻子。 小娘子这脸蛋儿,"他舔着黄牙逼近,"比七月十五供的蜜桃还俊。 翠香抄起镰刀,刀刃在暮色里泛着寒光。 "当家的! 翠香半夜抖着嗓子推醒刘本成,"那无赖……那无赖堵我三回了。 刘本成翻个身,月光照见他后背痱子似的红疙瘩,"躲着点就完了,咱本本分分……"话音未落,鼾声已起。 玉米地边的野菊花开得正艳,翠香弯腰摘菜时,忽然听见窸窸窣窣响动。 没等直起腰,后颈已挨了闷棍。 再睁眼时,头顶是漏雨的柴房顶棚,手腕绑着麻绳。 王大麻子叼着草梗蹲在门槛上:"刘本成家的,这回看你男人怎么找……" "刘本成家的又没少块肉,"村长磕着烟袋锅,"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 围观的婆子们窃窃私语:"听说那无赖爹是县衙师爷……"翠香攥着撕碎的裤脚,布屑从指缝簌簌飘落。 月光从瓦缝漏进来,翠香磨断麻绳时,听见柴房外传来醉醺醺的调笑。 她摸起墙角的劈柴斧,悄悄掀开歪斜的门板。 王大麻子正对着铜镜拔白头发,镜中突然映出斧刃寒光。 "冤魂索命喽! 神婆在刘家门口又唱又跳,枯枝般的指头直指堂屋。 翠香她娘跪在香案前哭嚎:"我闺女死得屈啊! 刘本成缩在墙角,突然窜起来掀翻供桌:"都别瞎咧咧! 人好好在……" 翠香浑身是血冲进家时,刘本成正在数卖粮钱。 当家的! 她发间沾着柴房茅草,"我杀……"话未说完,人已栽倒在地。 刘本成抄起扁担要往外冲,被村长带人按在院里老磨盘上。 三日后官差来村时,老槐树底下聚着半村的人。 仵作掀开白布单,翠香右手紧握的斧头上缠着根红头绳——正是王大麻子小妾的物件。 刘本成突然疯魔般冲向井台,被两个壮汉死死抱住。 后来总有人说,半夜经过柴房会听见女人哭。 更夫老张赌咒发誓,说看见翠香浑身湿淋淋站在井沿,头发比水藻还长。 神婆颤巍巍点燃三炷香:"是狐仙借尸还魂……"刘本成当夜就悬了梁,舌头伸得老长,像要够着房梁上那截红头绳。 "早知今日……"村头纳鞋底的媳妇们摇头叹息,"当初刘本成要是个爷们……""呸! 王寡妇突然啐一口,"那夜翠香本有机会跑,偏要回村报信。 井台边的青苔绿了又黄,再没人敢在月光下走村西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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