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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取代东晋,桓玄的桓楚拥兵十万,咋还被刘裕率1700人打败?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桓玄篡位以后,为了表示崇德化,行仁政,常去参加审讯囚

之华说史,史说自话。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

桓玄篡位以后,为了表示崇德化,行仁政,常去参加审讯囚徒,不论罪过轻重,一律减刑或释放;出巡时遇见乞丐,又常慷慨地解囊施助。他以此期望着黎民称扬自己为“真命天子”。

1、称帝的日子

桓玄一贯喜欢吹毛求疵,借以炫耀自己明察秋毫。在他案头边的奏疏,经常积压如山,他毫不在乎;但如果在奏本中,他发现片言只语有差错,或看到错字、别字,就大发雷霆。有一次,有人把意为春天狩猎的“春蒐”误写为“春菟”,桓玄就愤怒地责骂尚书左丞王纳之以及看过这本奏疏的官吏,说他们连一个错字还看不出来,办事太马虎,因而全都降职降级。他又常常灵机一动,亲笔写出诏书令文,今天说东,明天指西,臣僚们跑断腿也办不好事。

桓玄最爱打猎,有时猎罢回宫,宝座还没坐热,兴致一起,又要出猎。每次围猎时,五六十里之内旌旗蔽野,两翼猎骑直冲山陵与涧沟,驰骋如飞。凡是出现的猎物如有逃脱,追捕的将士都要被捆绑起来。桓玄的一个同族桓道恭担任参军之职,老是在腰间扎着一根大红的丝绳,异常触目耀眼。桓玄见了问他为什么这样装束,他答道:“跟你一起打猎,怕被你用麻绳绑起来。带着丝绳,扎在手脚上,可以好受一点。”

桓玄体肥不便乘马,便特意制造了“徘徊舆”、“旋转关”,让他坐在轿子里可以任意回转,浏览四面八方。他还别出心裁地设计了特别巨大的抬轿,同时可坐三十人,有两百人在前后左右扛着走。桓玄又把才建十四年的冶城寺拆毁,修建了满是亭台楼阁的别苑(即今南京朝天宫所在),和宫城相连,作为他私人游乐的地方。

当时长江入海的地方像一个大喇叭口,现在的上海市和崇明岛的土地都还没涨出海面,南通地区只是一个小岛。江阴之滨是一片黄绿色的海洋,建康距离海湾并不太远,海潮倒灌就能影响京城。桓玄篡位后两个月左右,即404年二月初一、初二夜里,连续发生海啸,狂涛把石头城畔一万多条商船冲翻漂没,怒潮涌过石头城,摧散了浮桥,淹坍了房屋,许多人在睡梦中被压死淹死。震天动地的惊呼哀哭声随风吹入建康宫内,所谓御用的旌旗、车辆、仪仗也都被飓风刮翻损坏,桓玄听到吓人的风涛声,阵阵股栗,几次问侍卫们:“是不是奴仆和百姓要造反?”

彭城内史刘裕入朝,桓玄特别喜欢和他交谈,经常赏赐很多财物,蓄意笼络他。桓玄暗下对人说:“刘裕的长相不平常,看来真是人间豪杰。”

桓玄的皇后刘氏插嘴道:“刘裕龙行虎步,确实不同一般臣僚,这种人是不甘终身仰人鼻息的,最好早点除掉。”桓玄摇摇头说:“我打算荡平中原,只有刘裕才能担当如此重任。等待长安、洛阳收复后再作计议吧!”

坐镇广陵的青州刺史桓弘派主簿孟昶进京,桓玄接谈后,对孟昶的学识很欣赏。

第二天,桓玄对参军刘迈说:“昨天,在没有什么名望的官员中,发现一个可以作为尚书郎的人才,名叫孟昶。据说他和你同在京口长大,你一定很熟悉他的才能吧!”

刘迈和孟昶素来不和睦,因而特意贬低盂昶,答道:“小臣只知道他的两片嘴皮子能说会道,徒有其表。此外,听说他和其父常常写点歪诗,相互赠答,大概就有这点本领吧!”

桓玄听后,就不拟重用孟昶,叫他快回广陵去。孟昶得知,对刘迈和桓玄都恨之入骨。

孟昶归途中经过京口,走访好友刘裕,孟昶大发牢骚。刘裕试探着问他:“朝廷乱得那么一团糟,草泽英雄就要纷纷崛起,你听到什么消息吗?”孟昶会心地微笑说:“今天真正的英雄,除了你还有谁呢?”刘裕又俏梢地说:“刘迈是你的冤家对头,他弟弟刘毅却和我们志同道合,你不要见外!”

原来,刘毅也是青州刺史桓弘的僚属,刘裕早先知道他对桓家很不满,就派何无忌去煽动拉拢。何无忌和刘毅见面,议论到要推翻桓玄统治时,何无忌故作胆怯地说:“桓家势力盘根错节,能够一扫而净吗?”

刘毅却坚定地说“天下豪杰众多,如果不守正道,强者也会转为弱者。”

沉吟片刻后,接着又说:“倘若要举大事,这个带头的人难找啊!”何无忌道:“对!朝廷里的人不是桓家私党,就是酒囊饭袋。但是外地郡县中就没有英雄吗?”

刘毅默默无语,转眼开口道:“能够登高一呼的,只有刘裕了!”何无忌笑而不答,他回报刘裕后,双方正式会商,准备共同起兵。

2、讨伐桓玄的准备

刘裕和其弟刘道规,加上何无忌、刘毅、孟昶等,联络了原先北府兵里的一些中下级将领,研究了发难计划,分头行动。

孟昶分工负责财政和后勤,他原是富豪之家,管家的是他夫人周氏。孟昶知道她比较开明,回家后就说:“我已决心造反,我俩离婚吧!我失败了不连累你。我如果成功,再来迎你复婚也不晚!”周氏答道:“我拼死不回娘家!即使你失败,我被卖为奴婢,也决无怨言。”

孟昶还是怅然若失,低头久久不语,似乎尚有难言之隐,最后叹着气踱出二门。周氏起初摸不透孟昶还有什么心事,见他出门后东张西望,才恍然大悟,赶紧把他追回房内,问道:“瞧你这副模样,并非来和我商量离婚,而是要谋取财物吧!”

没等孟昶回答,她举起抱着的娃娃,断然地说:“即使把亲生儿女卖掉,我也在所不惜。”孟昶喜出望外,两口子细细商量,以从京口迁居广陵为借口,变卖所有的房屋、田地和杂物,倾家荡产,作为发难之用。

何无忌负责起草声讨桓玄的檄文,他的母亲刘氏很有志气,她自从弟弟刘牢之被桓玄逼死后,心中怨恨很深。刘氏看见儿子和刘裕经常低声嘁嘁喳喳,估猜他俩要图谋大事,不免心中自喜。

一天深夜,何无忌紧关窗户,在屏风里的案头上埋头疾书,刘氏站在屏风外的凳上,伸头望去,才知他是在起草檄文,当即激动万分,双泪泉涌而出,进去抚摸着儿子的肩背说:“你们能有决心讨伐桓玄这罪魁祸首,我做娘的得以报仇雪耻,死也无恨了!”

桓玄篡位三个月后,404年二月的一个清晨,京口城门大开时,突然一小簇人马蜂拥而入,带头的是一个神气活现的皇使,随从是二十个彪形大汉。他们催马扬鞭,到了徐、兖二州刺史的官府前,刺史桓脩赶紧出门迎接,不料皇使手起刀落,砍下了桓脩脑袋。

原来,刘裕和何无忌在前一天宣称外出打猎,和随从们离开京口,召集了亲党一百多人。何无忌假扮皇使人城,不费吹灰之力杀了桓脩。刘裕带了余众随即赶到,他们要出榜安民,才想到最需要一个能总管一切事务,而又能耍笔杆的主簿,何无忌推荐刘穆之,刘裕点头称是。

刘穆之(360-417),据说是汉初齐王刘肥的后裔,原是莒县(今属山东)人,但几代都侨居京口。他博览群书,才干过人;担任过琅琊郡(侨郡)主簿,这时在家闲居,平时和刘裕等有所往来。这天清晨,刘穆之听到刺史官府远远传来喧闹的声音,他走到街头,瞧瞧出了什么事。

凑巧刘裕派人来请他,他双眼向前直视,久不作声,问之不答,使者不知怎么办才好。刘穆之经过一番认真考虑,转身回屋,迅速安排好家务,就去拜见刘裕。刘裕说:“我们首举大义,万事开头难,迫切需要一个主簿,你瞧谁能充任?”他答道:“帅府初建,确需一个有才能的主簿。仓促之间,大概还没人能胜过我吧!”刘裕大笑道:“你愿意屈才相助,我们的大事就可以成功了!”

这一天,本是刘裕和同伙们商定在各地一起发难之日。在广陵的青州刺史桓弘应主簿孟昶的请求,准备出去打猎。当他正在喝早粥时,一伙猎人就闯了进来。为首的就是孟昶、刘毅和刘道规,他们杀气腾腾,已被桓弘察觉,但还没待桓弘问话,几个人乱刀齐下,砍死了桓弘,然后集合伙伴,南渡长江,和刘裕会师京口。

可是潜入建康准备做内应的一批人却没有得手。原先刘毅写了一封密信给他哥哥刘迈,要他配合发难。密信是由周安穆送去的,刘迈读信后,内心很害怕,但他碍于兄弟情面,又深知刘裕威望,揣测大事可能会获得成功,就唯唯诺诺允承下来。

周安穆眼看他神色仓皇,似有所虑,估量他虽然不敢告发,但怕他胆小帮不了忙而误事,因此不敢在他家久留,先头走了。正好前几天,桓玄把刘迈从参军提为竟陵太守,刘迈打算早点动身,到竟陵去观望形势,就匆匆准备行装。不料。桓玄派人送给他一个条子,大意说:“听说北府那儿风声不太好,你最近见到刘裕了吗?他说些什么?”

桓玄原是随便问问,刘迈却以为机密已经泄露,赶紧去面见桓玄,把京口来人的情况和盘托出。桓玄大惊失色,慌忙搜捕潜入建康的所有京口来人,立即都判处死刑。桓玄赞扬刘迈告发,封为重安侯。一转眼,桓玄又想到刘迈不扣押送信的周安穆,让他跑掉,说这是脚踏两只船,又砍了刘迈的脑袋。

京口和广陵取得胜利以后,发难的二百七十二名将士,公推刘裕为盟主,总督徐州事。孟昶被任命为长史,留守京口。刘裕带了同伙和徐、兖二州的兵卒一千七百余人,向建康挺进,屯扎在竹里(在今江苏句容正北的长江边),同时向各地发出讨伐桓玄的檄文。

3、桓玄败退

桓玄听说刘裕兵马到了竹里,离建康只有几十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茶饭难以下咽,脸色也发黄了。

随从们对他说:“刘裕等人不过是乌合之众,陛下为什么这么忧虑?”

桓玄答道:“这几个人都不是好惹的。刘裕算得上当代英雄。何无忌跟他亲舅舅刘牢之一般,有勇有谋。刘毅是个亡命之徒,家中没有一斗储粮,赌场上却一掷百万,可真狠啊!他们凑在一块儿,难以对付,成败未可定论。”

桓玄派扬州刺史桓谦为征讨都督,却不让他出兵,反复告诫说:“不能和这些不怕死的人去硬碰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长了敌人气焰,灭了自己威风。”

桓玄不知道刘裕究竟有多少人马,命令自己的队伍驻扎于覆舟山,顶住刘裕,等待各地援军到达,再一鼓作气围歼刘裕。但桓谦等将领都不赞同这个办法,再三要求立即出师,在刘裕进军建康的途中消灭他,桓玄只得派顿丘(侨郡)太守吴甫之和右卫将军皇甫敷去迎战。

吴甫之首先遭遇刘裕,刘裕手执长刀,身先士卒,冲在前面,吴甫之的士兵吓得四散奔逃,吴甫之当即被杀。皇甫敷带着几千将士,又和刘裕血战,刘裕手下的宁远将军檀凭之战死。刘裕被重重包围,背倚大树与皇甫敷格斗,皇甫敷以为必操胜券,对刘裕说:“让你瞧瞧自己怎么死吧!”

手持长戟直刺刘裕,刘裕猛一闪身,长戟深入树干,拔不出来,刘裕眼见有机可乘,突然震天似的一声怒吼,挥刀劈过去。皇甫敷大惊,跌跌撞撞,倒退了几大步。

这时,刘裕将士也已杀入重围,弓箭齐发,皇甫敷额上中箭,倒卧在地,刘裕举刀要砍,皇甫敷摆摆手说:“你的命大,我认输了。我死后,请多照顾我的子孙!”刘裕点点头,砍下他的脑袋。主将一死,士兵们惊骇溃逃。刘裕连续大胜,继续向建康挺进,皇甫敷的家属以后确被重恤。

桓谦带了两万兵马守住覆舟山。刘裕兵力不多,他命令老弱兵士在附近许多山岗插上军旗,不断擂起战鼓,迷惑桓谦。因此,桓玄在宫中得到的情报是:“刘裕军队漫山遍野而来,很难估算有多少人马。”桓玄自从损失两员骁将后,不免惊惶万分,听到这消息,更信以为真。他一边增派援军,一边打算溜走,暗下派领军将军殷仲文到石头城畔的长江边准备逃跑的战船。

刘裕的主力在覆舟山前吃饱饭扔掉余粮,决心誓死一战,几路兵马以一当十,猛冲桓谦阵营,喊杀之声震天动地,连建康城内都听得到。桓玄的荆州兵马分驻各州,控制全国,留在建康附近的军队大多是原来的北府兵。他们对刘裕、刘毅的英勇善战素有所知,这时军无斗志,很快就溃散了。

前线大败的消息传入宫中,桓玄亲自率领数千人马,扬言开赴战场,支援桓谦,实际却带了儿子桓升等亲属背道而驰,逃出西门。

参军胡藩牵住桓玄的马络头,苦苦劝阻道:“城中几千人马中,还有御林军的弓箭手八百名,都是陛下从荆州带来的老兵,仍可决一死战,胜利尚有希望。如果陛下丢了京城,大势一去,就难以挽回了!”

桓玄默不作声,只是指着青天,意思是说“听天由命了”。随后,对坐骑狠狠抽了几鞭,甩开胡藩,直奔石头城畔,和亲属及随从们下了战船,从长江逆流而上。桓玄呆呆地坐在船舱里,面对粗茶淡饭,滴水不进,只是哽咽不止。他六岁的儿子桓升抱着他的脖子,为他抚摩闷气的胸膛,桓玄更是悲不自胜。

三月间,刘裕大军进入建康,把桓家的亲属全都捕杀,又派出队伍追击桓玄。因为晋安帝还被桓玄幽禁在浔阳,刘裕就在建康设立留台,任命文武百官。刘裕的小舅子臧喜负责入宫接收图籍财物,封存仓库。刘裕指着许多用黄金装饰的乐器,问臧喜道:“你想要这些东西吗?”臧喜一本正经地拒绝,并且反口数落刘裕贪财,刘裕笑道:“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刘裕入京后,委托主簿刘穆之处理政务,尽管百事待举,压力很大,刘穆之却办得井井有条,使人称心如意。从此刘裕更把他当作心腹,任何措施都和他商量着办。东晋廷几十年来软弱无力,豪族操纵大权,鱼肉百姓,人民痛苦不堪。

刘穆之全心全意妥善安排朝政,进行改革,但又不矫枉过正。刘裕更是以身作作则,文武百官都不敢胡作非为,认认真真地尽忠职守。进城后才十来天,风气就与以前大不相同。因而人们传扬刘裕这一批人确有拨乱反正的决心和才能。

4、桓玄迁都江陵

早在刘裕镇压孙恩起义前,他的职位低、名声不大,而且为人轻薄,行为不检,朝野名流都瞧他不起,独有待中王谧很器重他,说他能成为一代英雄。刘裕喜欢赌博,有几次和曾任广州刺史的刁逵赌钱,输后不能偿还赌债。刁逵十分恼恨,把刘裕捆绑在拴马的石柱上,叫他当众出丑。

恰巧王谧见到,一边责备刁逵,一边释放刘裕,又代他归还赌债。因而,刘裕对王谧感恩不绝,对刁逵恨之入骨。王谧在桓玄篡位前后,曾任司徒、中书监及太保等职,他从晋安帝手里夺下国玺,棒给桓玄。

因此人们都要求拿王谧治罪,以正法典。刘裕为了报答旧恩,加意保护他,而且任命他为扬州刺史、录尚书事。王谧等又推刘裕为都督扬、徐等八州诸军事、徐州刺史,刘毅为青州刺史,何无忌为琅琊内史。刘毅等武将对王谧很看不惯。有一次,在议论朝政时,刘毅故意挖苦地问他:“国玺现在哪儿?”王谧心中盘算不是滋味,担心这些武将有朝一日会拿他开刀,于是不辞而行,光杆子逃离建康。刘裕又派人迎他回来,担任原职。

刁逵在桓玄篡位时,官为豫州刺史,坐镇历阳。刘裕发难前,派扬武将军诸葛长民去历阳发动兵变,攻杀刁逵,再会师建康。不料事机泄露,刁逵抓住诸葛长民,关押在囚车里,派人送给桓玄。押送的队伍走了几十里,就听到桓玄兵败如山倒的消息,押送者劈开囚车,拥立诸葛长民为主将,沿途招募兵马打回历阳。刁逵仓促迎战,弃城逃跑,被部属活捉,送到建康。刘裕报旧仇,把刁逵及其亲属不分老幼全部杀死。

刁逵是东晋初年尚书令刁协的孙子,他的兄弟和子侄们都热衷于投机倒把,盘剥田产,单在京口就有土地一万余顷,奴婢几千人。刁逵家族横行不法,被人们称为“京口之蠹”。刘裕下令打开刁家的仓库和庄园,让百姓自由进出,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几天都没拿完。刁家的土地也分给农民耕种。这时正值饥荒年头,附近许多灾民因而活下命来。

桓玄逃到浔阳,他的江州刺史郭昶之移交全部兵力给他,供给他需要的一切。桓玄因此又神气起来,装饰座船,跟皇船一模一样。他又怕刘裕追兵到达,不敢在浔阳久留,更没心绪到庐山观赏美景,赶忙仓促撤走,把自己乘坐过的“皇辇”也丢下,逼迫被废的晋安帝随他从水路撤退到江陵去。桓玄的“桓帝辇”,到南宋时尚留存于庐山脚下的东林寺,后来毁于兵乱。

桓玄船行到荆州境内,进入他原来割据的地方,他就悠闲自得了,竞亲自执笔写起他的《起居注》来。关于他和刘裕的交战经过,桓玄写成自己的策略与指挥原本万无一失,只是将吏们不肯依命照办,因而遭致败退。他在船中埋头咬文嚼字,不和僚属商讨今后大计。《起居注》完成后,又叫人誊抄多份,分送远近臣僚。

桓玄回到江陵重新称孤道寡,任命文武百官,叫卞范之担任尚书仆射,同时又大修战船,大集兵员,一个月内又凑合到两万多人。他得意地对僚属们说:“你们跟我同甘共苦,眼下在建康的这些叛逆,不久就要到我的军门前叩头求饶。到那时他们看到诸位重返石头城,就如天兵天将降临人间一般。”

打肿脸充胖子,说大话还不算,桓玄担心臣僚们不听他的话,因而对人动不动就使用酷刑,甚至处死。有的亲信劝他待人宽厚些,他发怒道:“如今朝野小人,纷纷议论我的是非,这还得了?我一定要纠之以猛,决不能施之以宽。”因而人们更是怨气冲天。

荆州和江州的郡县官吏,多数是桓玄的熟人或旧属,听说他在建康失利,沿途奔波又很辛苦,纷纷上表请安问好,或派专使送上重礼。桓玄见了却很生气,一个也不理睬,反而下了通令,要各郡县齐来庆贺他乔迁新都——江陵。人们无不嗤笑桓玄梦想用双手遮天,把天下的耳日都掩盖起来。

刘裕在建康操纵留台,觉得权力还不够大,于是宣称受晋安帝密诏,任命武陵王司马遵为侍中、大将军,暂且行使皇帝的一切权力。刘裕手中有了这么一个傀儡,更可以放手控制朝政了。

桓玄离开浔阳时,派龙骧将军何澹之等坐镇湓口,挡住刘裕的追军。刘裕加派何无忌、刘道规等率领水军,到了湓口东北大江中的桑落洲。双方的生死决战正将一触即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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