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国民党高官杨森娶了17岁的张灵凤，新婚之夜，张灵凤握着杨森的手，不甘地问：“你一生娶了那么多妻妾，有几个是心甘情愿嫁你的？”然而一年后，张灵凤竟然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森，1884年出生在四川广安，家里不算富裕，但父亲是个读书人，挺重视教育。他小时候挺聪明，后来考进四川陆军速成学堂，1908年毕业后加入新军，投身辛亥革命。民国初年，他靠着军阀混战爬了上来，先是混迹川军，后来被滇军俘虏，干脆加入滇军。1915年护国战争，他跟着蔡锷回四川打仗，算是见识了大场面。1920年，他喊着“川人治川”的口号，回到川军，慢慢成了核心人物。1924年当上四川省长，算是风光一时。1926年，他搞出了万县惨案，扣了英国商船，结果引来英舰轰炸，死伤一大片，闹得沸沸扬扬。 抗日战争爆发后，杨森带着第二十军去打日本人。1937年淞沪会战，他在大场、蕴藻浜跟日军硬拼了三天三夜，后来还掩护上海撤退，立了功，升成第二十七集团军总司令。1949年国共内战失利，他跟着国民党跑到台湾，当了个政策顾问。晚年还迷上了体育，1961到1973年管着中华体育协进会和中国奥委会，1966年和1971年两次爬上玉山，90岁了还这么能折腾，体力真是让人服气。 不过，杨森这人私生活挺乱的，一辈子娶了12个妻妾，生了21个儿子22个女儿。他的婚姻大多不是你情我愿，要么是政治需要，要么就是硬抢来的。他管老婆跟带兵似的，家规严得像军营，连晚年都没改了这毛病。1974年，他90岁了，还想着再娶一个年轻的，就盯上了17岁的张灵凤。 张灵凤，1957年出生在台湾新竹，家里穷得叮当响。她爸早年在杨府干活，怕杨森看上家里人，带着全家跑了。张灵凤17岁那年，为了挣点钱补贴家用，看到杨森招“私人秘书”的广告，以为是个正经活，就去应聘了。谁知道这是个坑，杨森压根不是要秘书，就是想找个新老婆。她一个小姑娘，没啥办法，就这么被逼着嫁了。 1974年，杨森90岁生日那阵儿，在台北新店的别墅里大摆宴席，热闹得不行。有个老朋友开玩笑说：“杨将军这么硬朗，再娶个年轻媳妇儿咋样？”大家哈哈一笑，杨森没吱声，但心里估计早有打算。没几天，他就让手下找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名义上是招秘书，实际上就是要纳妾。张灵凤就这样稀里糊涂进了杨府。她去面试那天，杨森盯着她看了半天，觉得人不错，直接拍板定了。没过几天，她就被带到一个酒店，杨森早在那儿等着，摆明了是下套，她根本跑不掉。 婚礼办得挺热闹，1974年秋天，杨森在别墅里大操大办，外面锣鼓喧天，宾客都夸他“老当益壮”。可张灵凤呢，从头到尾没啥表情。新婚之夜，她攥着杨森的手，问了一句：“你娶了这么多女人，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杨森没搭腔，继续干自己的事。这句话听着挺刺耳，但也道出了她心里的不甘和无奈。 一年后，1975年，张灵凤生了个女儿。杨森91岁还能当爹，高兴得不得了，又在别墅办了个满月宴，摆了几十桌，宾客喝到半夜。他逢人就炫耀自己“宝刀未老”，张灵凤却没啥话说，就默默跟在后面。孩子出生后，杨森精神头还挺足，经常带着老婆孩子出去应酬，别人都恭维他，他也乐得合不拢嘴。 可好景不长，1977年初，杨森身体垮了，查出来是肺癌。他躺在病床上，喘气都费劲，张灵凤守在一边，端水喂药，忙前忙后。临死前，他拉着她的手说：“我娶这么多太太，就是想过一把皇帝的瘾。”张灵凤没吭声，低着头，手抓着床单。1977年5月15日，杨森在台北去世，93岁。葬礼办得挺隆重，台湾政界大佬都来了，悼词里尽说他打仗和搞体育的事，私生活提都没提。张灵凤抱着女儿站在边上，脸上看不出啥情绪。 杨森死了以后，张灵凤带着女儿继续住在杨府。她才20岁出头，却没再嫁人，就这么守着那座大宅子过日子。杨府慢慢冷清下来，过去那些热闹劲儿全没了，只剩她和女儿相依为命，熬着漫长的岁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