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军统抓住川岛芳子,怎么都撬不开她的嘴。谁知,戴笠来后,让人把她摁坐在
1945年,军统抓住川岛芳子,怎么都撬不开她的嘴。谁知,戴笠来后,让人把她摁坐在冰上,拿着卡尺一边量她身体,一边凑到她耳边低语,她疯狂大叫:“我说,我全说!”
1945 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这座饱经沧桑的古城迎来了短暂的平静,然而一场隐秘的抓捕行动正在悄然展开。军统局的特工们摩拳擦掌,他们的目标正是臭名昭著的 “东方女魔”—— 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这个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女人,原名爱新觉罗・显玗,是肃亲王善耆第十四女。1912 年,清王朝覆灭,6 岁的显玗被父亲送给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做养女,改名川岛芳子。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决定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让她从尊贵的清朝格格,沦为日本侵华的帮凶。
在日本,川岛芳子接受了严格的军国主义教育和特工训练。17 岁那年,她被 59 岁的养父川岛浪速强暴。
这一事件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彻底扭曲了她的心灵。她剪去长发,穿上男装,将自己伪装成冷酷无情的 “男人”,决心向这个世界复仇。此后,她返回中国,利用自己的身份和美貌,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为日本搜集情报,策划暗杀,参与多起罪恶活动。
1931 年 “九一八事变” 后,川岛芳子协助日本将婉容偷运至东北,建立伪满洲国;她还参与策划了 “一二八事变”,在上海挑起事端。这些恶行让她成为中国人心中的 “卖国贼”,也让她成为军统局重点追捕的对象。
日本投降后,川岛芳子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开始四处躲藏,但军统局的天罗地网早已布下。终于,在 1945 年 10 月 10 日,川岛芳子在北平东四九条胡同的家中被军统特工抓获。
被抓后的川岛芳子被关进了北平第一监狱。面对审讯,她表现得异常镇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军统特工们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利诱,严刑拷打,可她始终咬紧牙关,拒不认罪。
她冷笑着对审讯人员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是我做的?不过是想找个人来顶罪罢了!” 审讯陷入僵局,消息很快上报到了军统头子戴笠耳中。
戴笠,这个在军统局说一不二的人物,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审讯手段。他眉头一皱,决定亲自出马。
当戴笠走进审讯室时,屋内的特工们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戴笠扫视了一眼被束缚在椅子上的川岛芳子。他挥手让人搬来一块巨大的冰板,示意将川岛芳子摁坐其上。
冰面的寒气瞬间刺透川岛芳子的单衣,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却依旧咬紧牙关,眼神中充满了倔强与不屑:“戴老板,这就是你们军统的手段?未免太小儿科了吧!”
戴笠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卡尺,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衣襟。卡尺冰冷的触感划过她的肩膀、腰侧,每一寸都像在切割她的尊严。
“芳子小姐,17 岁那年,川岛浪速是不是也这样对你?你以为你能忘了,可我偏要让你记起来。”
戴笠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道。这句话仿佛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击中了川岛芳子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别说了!别说了!” 川岛芳子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我招!我全招!” 那一刻,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 “东方女魔”,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在戴笠的审讯下,川岛芳子交代了自己为日本侵华效力的诸多罪行。
1947 年 10 月 5 日,北平高等法院对川岛芳子进行公开审判。法庭上,川岛芳子身着素色旗袍,虽已褪去往日的嚣张,眼神却依旧透着狡黠。
当检察官历数她协助日军建立伪满洲国、策划 “一二八事变” 等罪行时,她突然挺直脊背,声音尖锐地打断:“我不过是在乱世中求生存!你们说我叛国,可清朝早已覆灭,我的家在哪里?”
面对叛国罪指控,她狡辩道:“我自 1912 年起就是川岛家的养女,日本才是我的母国!中国的法律凭什么审判我?”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日本国籍证明,在法庭上挥舞:“看看清楚,这是日本外务省颁发的证件!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履行日本公民的义务!”
检察官立刻反驳:“爱新觉罗・显玗,你的生父是肃亲王善耆,你血管里流淌着中国皇室的血!你利用清朝格格身份,为日军窃取情报,难道这也是履行日本公民义务?”
川岛芳子却嗤笑一声:“善耆把我送给川岛浪速时,就断绝了父女情分!我为日本效力,是在向抛弃我的中国复仇!”
当提及她策划暗杀抗日志士时,她更是面不改色:“战争本就不择手段!那些所谓的抗日志士,不也在刺杀日本人?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甚至在面对协助日军将婉容偷运至东北的指控时,她振振有词:“婉容皇后是自愿前往满洲,重建大清基业,我不过是成全她的心愿!”
面对铁证如山的罪行,川岛芳子仍妄图通过混淆国籍和歪曲事实为自己开脱。但检察官早已掌握充分证据,当庭展示了她与日本关东军往来的密电、签署的行动指令等文件。
最终,法官厉声宣判:“川岛芳子,本名爱新觉罗・显玗,身为中国公民,却叛国投敌,犯下累累罪行。现以汉奸罪判处死刑!”
1948 年 3 月 25 日清晨,川岛芳子被押往北平第一监狱刑场。临刑前,她望着灰暗的天空,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随着一声枪响,这个充满争议与罪恶的女人结束了她的生命,也为她的叛国行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