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一位专家拿15倍放大镜,检查一幅2米长的无名氏古画,突然,他在画右侧树干上,隐约发现8个特别秀珍的小字!仔细一看后激动大喊:“这幅画的名字,我们叫错了近千年呀!”
北宋一幅两米长的古画在库房里躺了近千年,1962年春天,故宫书画组的专家们照例展开例行检查。
有位老先生举着十五倍放大镜一寸寸扫过画面,忽然在右侧树干处停住了手,只见发黄的绢帛上藏着八个米粒大小的字,墨色淡得几乎要和树皮纹路融为一体。
这幅被登记为"无名氏"所作的《双喜图》从此换了身份,树干上"嘉祐辛丑年崔白笔"八个字揭开谜底,作画者竟是北宋皇家画院首屈一指的大画师。
更让人浮想联翩的是,嘉祐六年正是福康公主人生发生剧变的关键年头。
而宋仁宗这辈子最疼爱的闺女打小住在福宁殿隔壁,公主三岁能背《千字文》,七岁跟着翰林学士学作诗,十五岁生辰那天收到父亲送的三十箱绫罗绸缎。
可这份宠爱却在婚姻大事上拐了个弯,官家把掌上明珠许配给了亲表叔李玮,说是要补偿对生母李宸妃的亏欠。
驸马府建在皇城根儿东边,五进院子带花园,光伺候的仆役就有两百多人,新娘子过门头三个月,洞房里的龙凤蜡烛夜夜燃到天明。
公主贴身侍女后来跟老嬷嬷嚼舌头,说驸马每回进屋都带着酒气,衣裳上沾着脂粉香,公主宁肯裹着被子坐一宿也不让碰。
李家老太太急得直跺脚,三天两头往宫里递折子,说公主嫁过来大半年肚子没动静。
宫里派来的太医前脚走,后脚老太太就站在廊檐底下指桑骂槐,说什么"母鸡不下蛋还占着窝",公主知道后,气得摔了仁宗赏的定窑茶具。
要说公主身边最得力的人,还是那个叫梁怀吉的小太监,两人从小就认识,公主七岁那年打碎官家最爱的青玉笔洗,就是怀吉跪在青砖地上顶的罪。
如今在驸马府里,怀吉管着公主的书房,每日申时雷打不动要陪主子品茶论画。
这事儿在平常人家不算什么,可架不住驸马府里百十双眼睛盯着,守门的老张头亲眼瞧见过,怀吉给公主递茶盏时手指头碰着手指头。
厨娘王婆子信誓旦旦地说,有回送夜宵看见公主靠在怀吉肩上抹眼泪,这些闲话长了腿似的,没俩月就传遍汴京城八大酒楼。
嘉祐六年十月初八那晚,驸马在外头喝得酩酊大醉回府,公主房里传出的哭喊声惊动了整个后院,等管家带着人冲进去,只见满地碎瓷片子,帐子扯掉半边,公主蜷在墙角直哆嗦,五更鼓刚敲过,披头散发的公主车驾就奔着皇宫禁门去了。
官家见着闺女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当场摔了手里的汝窑茶碗,天还没大亮,御史台就收到圣旨:驸马李玮即刻流放卫州,驸马府所有下人各打五十板子。
奈何处罚没撑过三天,谏院的折子雪片似的飞进垂拱殿,说什么"夫妻争执不宜重罚",硬逼着官家改了主意。
公主搬回皇宫住在柔仪殿,怀吉照样跟前跟后伺候,有回三伏天中午,仁宗来瞧闺女,大老远就听见水榭那边传来说笑声。
走近了瞧见怀吉蹲在池子边给公主剥莲子,闺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眼前这一幕已有二十多年都没见过。
到底没瞒住言官们的耳朵,知谏院包拯带着八个御史跪在文德殿前,扯着嗓子喊"内侍逾矩"。
宫里没法子,只能把怀吉打发到西京洛阳守皇陵,公主听说消息当天就病倒了,汤药灌进去多少吐出来多少,眼瞅着瘦成纸片人。
嘉祐八年开春,宫里突然张灯结彩,李家人捧着二十箱聘礼进宫赔罪,官家抹着眼泪给闺女重新戴上凤冠。
送亲队伍出宣德门那日,老百姓挤在御街两边看热闹,都说公主衣裳上绣的翟鸟瞧着像关在笼子里。
彼时,崔白正在画院当值,有回经过金明池时,远远望见驸马府的车驾往城南去,纱帘被风吹起条缝,里头坐着的人两眼直愣愣盯着虚空,活像尊描金画银的泥菩萨。
老画师回家就闭门谢客,三个月后交出这幅《双喜图》,画上两只喜鹊隔着枝桠互相瞅,地上灰兔竖着耳朵听动静。
崔白把落款藏在树干褶皱里,墨色调得跟树皮差不多,在宫里传了三代,直到哲宗年间才被登记造册,负责誊写的文书官眯着老花眼看了半天,大笔一挥填了个"无名氏"。
福康公主33岁那年走的,驸马府报丧的文书上写着"积郁成疾",内侍省派人验尸时发现,公主手腕上还戴着嘉祐年间时兴的虾须镯,收拾遗物的人说,妆奁最底层压着幅泛黄的画。
崔白活到七十九岁寿终正寝,晚年最爱画寒塘野鸭、枯木老藤,唯独不肯再碰喜鹊。
《双喜图》在靖康之乱中流落民间,元朝时被个南方商人收进地窖,明朝永乐年间又回紫禁城。
1962年专家们重新装裱时,在衬纸夹层发现张霉烂的纸条,上头斑斑点点的墨迹勉强能认出"秘事"俩字,如今这画挂在故宫历代书画馆,玻璃柜前的解说牌写得明白:北宋崔白真迹。
每天都有游客凑近了找那八个芝麻小的题款,却少有人注意画面右上角有块颜色略深的绢帛,据说那是公主当年眼泪滴落的地方。
信息来源:国之重宝《双喜图》与北宋历史上的“徽柔怀吉”真有渊源?——中国文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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