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的一个刑场上,就在执行枪决的最后刻,一名女孩突然冲入现场,对着即将被处

三分的戏说 2025-05-05 22:31:29

1952年的一个刑场上,就在执行枪决的最后刻,一名女孩突然冲入现场,对着即将被处决的男子大声哭喊,殊不知,正是这个举动,改写了眼前的局势。 1952年深秋的长沙,刑场上弥漫着肃杀之气,镇反运动席卷全国,空气中仿佛凝结着无形的紧张,洪宗扬,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双手被反绑,灰布褂子上沾满泥点,静静地站在乱葬岗的雾气中。 法警的枪栓拉得咔咔响,洪宗扬眯眼看着天上盘旋的乌鸦。这鸟他熟——1934年湘赣边界的深山里,八岁的谭木兰蜷缩在冬茅窝里,头顶也飞着这么一群黑压压的食腐鸟。那时候他是国民党铲共队长,本该把共产党高官的女儿就地正法,可小丫头冻得发紫的嘴唇让他想起老家饿死的妹妹。他脱下军大衣裹住谭木兰时,副官嘀咕“小心上峰砍你脑袋”,他甩手就是一马鞭:“老子砍人还用你教?” 二十年过去,谭木兰冲开警戒线的模样比她亲爹谭余保带兵突围还猛。小姑娘褐色旗袍的盘扣崩飞两颗,发髻散得跟蒲公英似的,扑上来死死箍住他脖子:“他救过三百多个红小鬼!给八路军送过二十车药品!”法警的枪管顶住她太阳穴,抖得像风里的芦苇秆——省副主席千金和死刑犯抱作一团,这画面比戏班子演的《白毛女》还荒诞。 谭余保赶来时靴子都跑掉一只。老头抡圆了胳膊要扇闺女耳光,手举到半空却拐了弯,狠狠拍自己大腿上:“周总理电话!周总理电话!”原来谭木兰早把洪宗扬的黄埔二期学员证章缝在内衣里,那枚铜章上“周恩来监制”五个字,硬是把行刑队钉在原地三小时。北京来的特急电报带着冰碴子:“留着活口,我要看他在渣滓洞签的悔过书。” 这场闹剧扒开了镇反运动的里子。当年全国抓了18万反革命,光昌潍地区就毙了3945人,可洪宗扬这样的“双面人”最难处置——他给国民党卖过命,也给共产党送过药;既在渣滓洞签过自白书,又在棋盘山救过谭余保。刑场边的老文书抽着旱烟嘀咕:“这要按政策,该算他功过相抵还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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