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已经嫁为人妇的钱秀芬,她被邀请到唐继尧家里打麻将,谁知道,唐继尧当着8房妻妾的面邀请他去房中私会,钱秀芬被欺负了却不敢回家告诉丈夫! 要说唐继尧和庾恩旸的交情,那得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说起,当年两个云南小伙在东京街头喝清酒,对着富士山发过同生共死的誓。 辛亥年跟着蔡锷将军闹革命,哥俩带着新军在昆明城里放枪放炮,硬是把大清龙旗扯下来换成五色旗。后来蔡锷北上,唐继尧坐稳云南头把交椅,庾恩旸就成了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1916年,庾家新娶的媳妇钱秀芬跟着丈夫从蒙自老家搬来昆明,这姑娘在滇南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鹅蛋脸上嵌着双会说话的丹凤眼,旗袍开衩处露着白生生的小腿,把都督府里那些裹小脚的姨太太都比下去了。 唐继尧头回去庾家做客就看得挪不开眼,手里端着的普洱茶洒了半杯在军裤上。 要说唐继尧家里可不缺女人,光是明媒正娶的就有八房太太。可这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前年刚用八抬大轿抬进来个唱京戏的,去年又收了讲武堂女学生。 这些女人进了唐家大门,白天搓麻将嗑瓜子,晚上等着那个镶金嵌玉的八人抬大轿——轿子顶棚挂着八盏琉璃灯,停在哪个太太房门口,哪个就能钻进轿子陪都督过夜。 钱秀芬头回去唐家打牌是重阳节后第三天,唐家大太太差人送来描金请帖,庾恩旸正在军营练兵,特意派副官回家接夫人。 牌桌上另外三位都是唐家得宠的姨太太,钱秀芬故意把好牌往唐大太太跟前送,赢得几位太太眉开眼笑。正摸着东风呢,外头传来卫兵喊“敬礼”的声音,唐继尧披着黑呢大氅晃进来,军靴上的马刺碰得叮当响。 要说这唐都督也真够不要脸,当着自家女人的面就往弟妹身边凑。钱秀芬要打三筒他偏按着人家手背让打九条,摸牌时手指头老往人家手腕子上蹭。 钱秀芬脸上火烧似的,借口家里熬着汤药早早告辞。唐继尧站在门廊底下目送马车走远,嘴里叼的雪茄烟灰落了半截在呢子军装上。 没过半个月,都督府又送来第二张请帖,这次钱秀芬学乖了,推说感染风寒出不得门。哪想到唐继尧亲自上门探病,带着西洋医生和两盒高丽参,坐在庾家客厅里东拉西扯两个钟头。 庾恩旸前脚送走上司,后脚就被派往贵州剿匪——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调虎离山计。
钱秀芬第三次迈进唐家大门那天,昆明城飘着毛毛雨,唐继尧把八位姨太太全叫到前厅,当着众人面说要请弟妹看件稀世珍宝。 二楼书房门刚关上,这位四十多岁的军阀头子就原形毕露,说什么“跟着庾恩旸那武夫委屈你了”,伸手就要扯人家旗袍盘扣。钱秀芬抓起桌上的铜镇纸抵住脖子,这才跌跌撞撞逃出魔爪。 要说唐继尧对付女人是真狠,前些年二姨太跟副官眉来眼去,被他逮着现行。 这老色鬼让二姨太亲手枪毙了姘头,转头又把哭成泪人的二姨太给灭口了,尸体扔在乱葬岗喂野狗。 然而,庾恩旸死得却十分蹊跷。 1918年,庾恩旸在贵州毕节遭了黑枪,报纸上说是土匪报复,可当时跟着的警卫连毫发无损,倒是旅长大人胸口中了三枪。 葬礼上唐继尧哭得比亲儿子还伤心,亲笔题写“滇军楷模”的挽联,转头就把披麻戴孝的钱秀芬接进都督府。
钱秀芬成了唐家九姨太这事,昆明城的老百姓当做饭后谈资嚼了半年。有人说她在灵堂上就被唐继尧强占了,有人说她肚子里怀了庾家的种才不得不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