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的一场晚宴上,沈醉不经意间察觉,戴笠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夫人身上。回家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11 08:16:35

1940年的一场晚宴上,沈醉不经意间察觉,戴笠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夫人身上。回家后,他郑重叮嘱妻子:"往后但凡戴老板露面的场合,你都不要露面,记住了吗?" 【消息源自:沈醉回忆录《我这三十年》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军统局1940年度工作会议纪要》台湾"国史馆"藏;粟燕萍亲属口述史料载于《湖南文史资料》1992年第3辑】 1940年重庆的夏天闷得人透不过气,军统局本部的小礼堂里却冷气森森。吊灯把水晶杯照得晃眼,戴笠端着杯洋酒靠在真皮沙发上,眼睛眯成条缝。沈醉站在三米外给妻子整理披肩,后脖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上司刚才打量粟燕萍的眼神,活像屠夫在掂量案板上的肉。 "处座,您尝尝这白兰地。"总务处长端着托盘凑过来,瓶身上"Hennessy"的金标刺得人眼疼。戴笠没接酒杯,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着摩尔斯电码的节奏:"听说法国人存这酒要用地窖,咱们军统的仓库倒比地窖还阴凉。"满屋子校官们哄笑起来,沈醉跟着扯了扯嘴角,余光扫见妻子黑缎旗袍上沾了片香槟泡沫,珍珠项链在她锁骨间微微发颤。 三个月前这批洋酒刚到重庆时,戴笠在会议上敲着桌子说"前线的弟兄连奎宁都吃不上"。此刻他晃着酒杯,冰块撞得叮当响:"燕萍啊,你们女同志也要学习新生活运动精神,这旗袍开衩是不是高了点?"粟燕萍刚要起身,沈醉的皮鞋尖已经轻轻碰了下她的鞋跟。她低头抿了口柠檬水,脖颈弯成道雪白的弧线。 回家的吉普车上,粟燕萍把珍珠项链扯断了线。"他今天第五次看我脚踝。"她声音比车窗外的雨还冷。沈醉掏出手帕擦方向盘上的水渍,擦着擦着突然猛捶喇叭,惊飞了路边一树麻雀。去年在息烽训练班,戴笠拍着他肩膀说"破例批准你们结婚"时,也是这副表情——就像往狗笼里扔了块带肉的骨头。 第二天清早,沈醉把妻子送上去昆明的运输机。地勤往舱门搬箱子时,他忽然想起1937年那个下午。在中央军校游泳池,粟燕萍的蓝布学生装湿透贴在身上,他游过去递毛巾,姑娘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匕首:"沈教官,您真能带我们打回东北去吗?"现在她裹着驼绒大衣缩在机舱角落,怀里抱着根本不能御寒的貂皮手笼——那是戴笠去年送的"结婚贺礼"。 戴笠的黑色别克轿车停在跑道尽头。沈醉转身时听见硬币落地的脆响,低头看见枚刻着"忠勤"二字的铜章,这是军统成立那年发给创始成员的纪念品。他弯腰去捡,发现铜章正反两面都磨得发亮,像极了他们这些人——再怎么转,永远逃不出某个掌心。 三个月后昆明来的密电说粟燕萍小产了。沈醉在销毁文件时特意多烧了张纸,火盆里飘出几片灰烬,隐约能辨出"妊娠禁忌"的字样。他知道这是戴笠惯用的把戏,就像当年那个游泳培训班,表面教水下爆破,实际专挑会潜水的姑娘往自己别墅送。办公室窗外,几个新来的女学员正在操场练擒拿,绑腿的布带在晨雾里翻飞,像一群被蛛网黏住的蝴蝶。 1946年戴笠坠机的消息传来时,沈醉正在整理家当准备去台湾。行李箱底层压着粟燕萍从昆明寄来的最后一封信,信纸上的钢笔字被雨水洇开了:"他们说孩子像你,可我觉得更像那年游泳池边的太阳。"他摸出打火机烧信,火苗蹿起来时忽然听见遥远的笑声——是1937年的粟燕萍在喊"沈教官您游慢些",而1940年重庆的暴雨声终究吞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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