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两名卧底夫妻假戏真做结为真夫妻,妻子牺牲后丈夫一生未娶,7年后原本牺牲的妻子竟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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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秋天天津英租界搬进来一户特别的人家。
主人叫王士光,穿着半旧的灰布长衫,鼻梁上架着圆框眼镜,整天背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早出晚归。
女主人王新才十五六岁模样,两条麻花辫垂在蓝布罩衫前襟,每天傍晚总要在三楼阳台上跳绳。
街坊四邻都知道这对小夫妻是北平来的教书先生和家庭主妇,却没人晓得他们家的衣柜里藏着能连通延安的电台设备。
故事得从红军缴获第一台无线电台说起。
1930年寒冬腊月,红四军在龙岗战斗中端了国民党张辉瓒的师部,战士们把个铁匣子当战利品扛回来。
当时没人认得这铁疙瘩,有个班长抡起斧头就要劈,亏得朱德总司令及时赶到才保住机器。
毛主席后来在古田会议上专门强调:"电台就是红军的顺风耳,往后谁再砸电台,就是砸革命饭碗!"
自此我军开始培养无线电人才,这才引出八年后的津门往事。
王士光本名王兰芬,生在北平大户人家。
他爹王治昌当过北洋政府工商司长,母亲董洁如出身天津盐商世家。
要说这样的公子哥本该留学西洋,偏生这孩子迷上摆弄机器。
1936年考进清华电机系那会儿,他能用废品市场淘来的零件攒出能收三个频段的收音机。
七七事变后清华南迁,这个技术尖子留在北平搞地下工作,成了八路军冀中军区无线电训练班的王牌教员。
话说1938年春天,天津地下党负责人姚依林在法租界召开紧急会议。
日军刚成立华北特别警备队,街面上便衣特务比黄包车还多。
组织上要在英租界设个秘密电台,可单身汉租房容易惹眼。
姚依林叼着烟斗在屋里转了三圈,忽然问王士光:"给你找个假媳妇咋样?"
这话把技术骨干问得满脸通红,钢笔都掉在了地上。
组织上挑中的姑娘叫王新,是东北军将领王瑞华之女。
这姑娘原本要去延安抗大读书,临时被截下来执行特殊任务。
初见那天场面实在尴尬。
王士光熬了三宿调试发报机,顶着头乱发就来了;
王新把蝴蝶结换成黑头绳,可学生气还是从蓝布旗袍里往外冒。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最后是姚依林打圆场:"你俩现在就是王先生和王太太,住洋楼用佣人,可别露了馅。"
每天下午五点,王新准点在三楼阳台跳绳。
要是看见晾衣绳上挂蓝床单,王士光就绕道去电报局发假电报;
要是挂红枕巾,就得赶紧转移设备。
有次日本宪兵挨家查良民证,王新急中生智把发报机零件藏进面粉袋,当着特务面揉起面团,硬是没露破绽。
日子久了,假戏难免做成真。
王士光夜里调试机器,王新就守在楼梯口织毛衣;
王新伤风咳嗽,王士光跑三条街买来梨膏糖。
有回组织上派人接头,看见王新在给丈夫缝补袜子,姚依林打趣说:"你俩这齁甜劲儿,赶明儿得补交恋爱报告。"
说得两个年轻人耳根子红到脖颈。
转折发生在1940年深秋。
上级突然调王士光去平西根据地,王新则要赴东北执行新任务。
临别那天下着冷雨,王新把织好的毛线手套塞进丈夫行囊,王士光摘下怀表留给妻子当信物。
谁承想这匆匆一别就是七年光景,再见面时两人都以为对方成了烈士。
先说王士光这边。
刚到根据地就赶上日军大扫荡,有次转移途中电台驮马受惊坠落山崖。
他带着战士摸黑下山找零件,硬是用摔变形的真空管恢复了通讯。
王新在东北更是九死一生。
她奉命潜入伪满交通厅当文书,借职务之便收集铁路运输情报。
1942年冬天被叛徒出卖,关进哈尔滨道里监狱。
多亏她爹旧部买通狱卒,把她塞进运煤车逃出虎口。
出狱后听说丈夫在河北牺牲,她咬牙抹泪继续干革命,带着五岁儿子在通化山沟里坚持斗争。
转机出现在1947年。
东北局机关报《东北日报》登了篇通讯,标题是《人民功臣王士光:永不消逝的电波》。
配图里那个瘦高个的技术干部,可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丈夫!
王新攥着报纸浑身发抖,连夜扒上开往关内的运煤火车。
等她在张家口找到晋察冀军区通讯部,棉鞋底都磨穿两个洞。
重逢场景让在场官兵都红了眼眶。
王士光正带着学员组装发电机,突然听见有人喊他小名。
转身看见个穿靛蓝棉袄的妇女,鬓角灰白面容憔悴,怀里抱着个碎花包袱。
两人隔着满地零件对望,王士光手里扳手"当啷"掉在地上,砸得水泥地直冒火星。
原来当年阴差阳错,两边组织都误传了对方死讯。
王新出狱后改了名字,王士光调防时档案又遭敌机炸毁。
这对革命夫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各自飘零却始终守着那份承诺。
军区政治部特批他们补拍结婚照,摄影师喊"看镜头"时,两人手指紧紧绞着,生怕再被命运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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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信源:(天津北方网——精忠报国 风范永存——缅怀我的父亲王士光精忠报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