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许雅钧的母亲和黄春梅的不同：许雅钧母亲没有笑，因为这个母亲节，亲家失去了女儿，她如果特别开心，是不礼貌的。可是黄春梅却笑容满面。两位老人肯定都收到了红包，但是许雅钧的母亲只抱着鲜花，却不把红包亮相。老人家还是很有涵养的。反观，黄春梅在这样的心情下过母亲节，她还是把红包看得特别重，爱钱的本能反应。
我昨天刷手机，看到这俩老太太的照片，愣了半天。许雅钧的母亲站在花店门口，抱着一束康乃馨，嘴角紧闭，眼神有点沉，像在想什么沉重的事。那天是母亲节，街上全是拎着礼物的年轻人，可她站那儿，周围好像安静得能听见风声。谁家亲家丢了女儿，这种日子笑得出来才怪。她手里那束花，包装纸上还有水珠，估计刚从花店拿出来，连个塑料袋都没套，感觉她压根没心思管这些细节。
黄春梅那边，照片完全是另一个画风。她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笑得嘴都合不上，手里攥着个红包，红得晃眼，像生怕别人看不见。背景是那种老式花布窗帘，桌上摆着水果盘，苹果橘子堆得跟小山似的。她穿着件大红毛衣，脖子上还挂了条金链子，blingbling的，硬是把母亲节过成了年三十的喜庆劲儿。我盯着那照片，心想：这老太太是真没心没肺，还是红包太厚，压住了其他情绪？
网上翻了翻，果然有人在讨论这事。许雅钧的母亲是退休大律师，年轻时在法庭上舌战群雄，见过大世面。有人贴了她以前的照片，西装革履，站在法院门口，手里拿个公文包，气场两米八。那种人，估计平时吃个饭都得讲究刀叉摆哪儿，母亲节这种日子，更不可能拿个红包出来显摆。她在照片里那束花，查了下，是康乃馨混搭百合，寓意母爱纯洁，花店老板说，这种搭配得提前订，价格不便宜。她选这个，估计是想低调表达点啥，没打算喧宾夺主。
黄春梅这边，资料少得可怜。有人说她早年摆过地摊，后来开小卖部，攒了点钱，儿女孝顺，每年母亲节红包少不了。网上有张她前年的照片，也是母亲节，笑得跟今年差不多，手里还是红包，背景还是那花布窗帘。评论里有人酸她土气，也有人说老太太接地气，开心就行。我查了下，红包这事在他们那儿好像是传统，金额从几百到几千不等，讲究个吉利数字。黄春梅那架势，估计是把红包当战利品，恨不得贴脑门上。
这两张照片放一块，差别不是一般大。许雅钧的母亲像在演文艺片，背景模糊，情绪克制，连花瓣上的水珠都透着股隐忍的味道。黄春梅那边，像是短视频博主，恨不得把喜庆怼到你脸上。我有个朋友，去年母亲节给他妈买了束花，结果他妈嫌浪费钱，非让他退了换成现金。这事让我想起黄春梅，可能对她来说，红包就是孝心的硬通货，比花来得实在。
不过，硬要说谁高谁低，我觉得有点缺德。许雅钧的母亲有她的体面，见过世面，懂得分寸，宁可憋着也不乱表达。黄春梅也有她的逻辑，苦日子过惯了，红包是实打实的安慰，笑一笑能让自己舒服点。网上有人说素质差别，还扯什么一个大律师一个没文化。这话听着刺耳。素质这东西，不是看你读过几本书，或者银行卡有几个零。许雅钧的母亲在花店门口站半天，可能在想亲家的痛；黄春梅攥着红包傻乐，可能也在沙发上坐半宿，担心儿女赚钱辛苦。
我前两天在便利店啃饭团，隔壁桌一老太太也在吃，桌上放着个塑料袋，里面是她儿子刚送的母亲节礼物一双毛袜子。她边吃边跟收银员唠，说袜子暖和，儿子有心了，语气里全是满足。我听着，忽然觉得，不管是康乃馨还是红包，甚至一双袜子，背后都是人对爱的理解。许雅钧的母亲选了克制，黄春梅选了张扬，路子不同，但谁也没错。
网上还有人翻出句老话：儿女的孝心，是娘的心药。这话有点土，但想想还挺对。许雅钧的母亲没笑，可能是觉得这药太苦，咽不下去；黄春梅笑得欢，可能是把苦味全嚼碎了，硬生生咽下去。俩人照片摆一块，像两杯水，一个清得能看见杯底，一个浑得看不清深浅。可水就是水，喝下去都解渴。
我昨晚在停车场坐了半小时，刷着这些评论，脑子有点乱。有人说黄春梅俗，有人夸许雅钧的母亲优雅，吵来吵去也没个结论。说白了，母亲节这天，谁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过日子？一个抱花，一个攥红包，一个在便利店炫耀毛袜子，都是普通人，都有自己的喜悲。硬要分个高下，不如去问问她们自己，哪个更开心。估计问了也是白问她们忙着过自己的日子，哪有空搭理这些键盘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