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25岁女知青红梅抱着4岁的儿子回到北京。哪知,她的母亲竟跳着脚大骂:“我们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谁料, 晚上,母亲竟抱起孩子:“红梅,我来帮你养大孩子!” 红梅生在1951年,北京城里一个普通人家。父亲是个教书的,母亲在工厂干活,家里就她一个闺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可她性子倔,1969年“上山下乡”那会儿,18岁的她没犹豫,报名去了农村。她觉得自己年轻,总得为国家做点啥。 她被分到赵家沟,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子。刚去时啥也不会,手上磨出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村里人看她是个城里来的丫头,挺好奇,也挺照顾。赵砚田和闫玉兰两口子尤其好,赵砚田教她干农活,闫玉兰常给她送吃的。慢慢地,红梅跟他们混熟了,日子也好过了些。 几年下来,她学会了种地、喂牲口,还能跟村里人聊得热火朝天。1972年,闫玉兰生孩子难产死了,赵砚田带着刚出生的儿子赵玉刚,差点撑不下去。红梅看不过去,常去帮忙,哄孩子、做饭,时间长了,赵玉刚跟她特别亲。 1976年,赵砚田在一次意外中去世,红梅觉得自己得对得起这家人。她听说知青能返城,就带着赵玉刚回了北京。她想着,这孩子不能扔在村里,得给他个像样的将来。 红梅抱着赵玉刚进家门那天,母亲本来挺高兴,可一看她怀里多了个孩子,脸就沉下来了。她气得直跺脚,骂红梅没出息,带个来路不明的孩子回来,丢尽了家里的脸。那年头,未婚带娃可是大事,街坊邻居指指点点的,母亲觉得抬不起头。 红梅没顶嘴,把这几年的经历全掏出来了。她说赵砚田两口子对她好,赵砚田还为村里的事没了命,这孩子是她欠下的情分。她讲得眼圈发红,母亲听着听着不吭声了。到了晚上,母亲看着睡熟的赵玉刚,长叹一口气,说:“这丫头傻乎乎的,人家对她有恩,她得还。我也不能不管这孩子。”说完,她抱起赵玉刚,眼里多了点慈祥。 从那以后,红梅和母亲把赵玉刚当自家人养。母亲白天带孩子,烧饭、缝衣服,忙得脚不沾地。红梅找了个工厂的会计活儿,天天早出晚归,挣钱养家。晚上回来,她教赵玉刚认字,给他讲故事,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心里挺踏实。 赵玉刚挺争气,学习好,懂事,知道红梅和姥姥不容易。街坊邻居起初还有闲话,后来见这一家子过得和和气气,也就没啥可说的了。几年后,红梅认识了个同事李明,人老实,对她好,也愿意接纳赵玉刚。他们结了婚,李明真把赵玉刚当亲儿子疼,一家子日子越过越有滋味。 赵玉刚长大后考上大学,成了工程师,常回来看红梅和李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从没觉得缺啥,反而更感激这家人。红梅呢,也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苦没白吃,总算对得起赵砚田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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