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年,16岁的张作霖落难乞讨,孙寡妇看中了他,解开衣扣,掏出一块腰牌给他“

趣叭叭呀 2025-05-17 14:27:38

1891年,16岁的张作霖落难乞讨,孙寡妇看中了他,解开衣扣,掏出一块腰牌给他“拿着,出入后院方便!”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收留,成全了张作霖也成全了她自己。

16岁的张作霖蹲在辽河边上的土墙根底下,手指头在破棉袄袖子里缩着,那时候的他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过,这种日子他早就习惯了,自从家里出事,他在这片地界晃荡了小半年,给人扛过麻袋、放过马、卖过苦力,可那些东家不是赖工钱就是找茬撵人。

这天中午,他看见镇东头孙家大院外头支着口大铁锅,七八个短工蹲在墙根底下捧着碗吸溜高粱米饭,油汪汪的咸菜疙瘩搁在笸箩里随便拿。

张作霖眼睛发亮,趁管事的背过身舀汤,猫着腰钻进人堆里,往庄稼汉堆里一蹲还真不容易被发现,头两天他混得挺顺当,顿顿都能捞着热乎饭。

可到了第四天中午出事了,他刚捧起碗,后脖颈子突然被铁钳似的大手掐住,抬头就看见管家横眉竖眼的脸:"哪儿钻出来的野崽子?孙家的饭是白吃的?"四五个家丁拎着棍子围上来,棍头子在地上蹭得沙沙响。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声脆生生的咳嗽,穿青缎子夹袄的妇人跨过门槛,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耳朵上金坠子晃得人眼花。

管家见状立马松开手,垂着脑袋退到边上,孙寡妇绕着张作霖转了两圈,见他冻得嘴唇发紫还死死攥着饭碗,噗嗤笑出声:"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倒是怪可怜的。"

就这么着,张作霖在孙家落了脚,虽说是长工,但干的都是跑腿打杂的轻省活计。

孙寡妇隔三差五叫他到跟前说话,听说他识得几个字,还让账房教他打算盘,不出半月,原本蓬头垢面的半大小子收拾得利利索索,青布褂子浆洗得硬挺,脑后的辫子梳得溜光。

有天晚上,孙寡妇把张作霖叫到西厢房,八仙桌上摆着盘白面馍馍,这在关外可是稀罕物。

妇人解下腰间铜牌往桌上一拍,牌子上"孙"字刻得方正:"往后进出后院不用报备,马棚里那匹枣红马你骑着使。"张作霖攥着还带体温的铜牌,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孙家当家的前年害痨病走了,只留下三百垧地、五间油坊,族里几个叔伯整天上门打秋风,镇上地痞也常来讹钱。

孙寡妇撑着这么大摊子,背地里不知抹了多少回眼泪,如今见着个机灵孩子,倒真生出几分母子情分。

转眼过了清明,张作霖在孙家待了小半年,有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枕头底下藏着的铜牌,想起两个月前撞见的事,那晚他给马添完草料,瞧见账房先生抱着账本溜进孙寡妇堂屋,三更天才鬼鬼祟祟出来。

第二天孙寡妇眼睛肿得像桃,还强撑着笑脸给他塞了包槽子糕。

没几天,张作霖把铜牌压在枕头底下,揣着孙寡妇给的二十个铜子儿,踩着露水出了孙家大门,往南走了三十里地,在八角台投了清军巡防营。

那年月当兵吃粮虽说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可总比在孙家当个吃白食的强。

往后十几年,他从马弁干到管带,拉杆子收编土匪,趁着日俄大战捡洋落儿,宣统退位那年,他已经是手握重兵的二十七师师长。

等他在奉天城里站稳脚跟,头件事就是派人回镇东头接孙寡妇,来接人的副官带着整队骑兵,八抬大轿停在孙家门口时,全镇人都挤在道边看热闹。

孙寡妇穿着二十年前的青缎子夹袄,扶着轿门直哆嗦:"作霖呐..."话没说完就抹眼泪。

张作霖在奉天城给她置了五进大院,专门从北京请的厨子做关外菜。,年过节必带着妻小来磕头,开口闭口"干娘"叫得亲热。

等孙寡妇七十大寿那天,张作霖正带着兵在秦皇岛和直系军阀较劲,一听说老太太染了风寒,连夜派专列接来德国大夫。

可惜人到底没熬过那个冬天,出殡那天奉天城主要街道都扎了素彩,64人抬的楠木棺材,前面引魂幡擎得三丈高。

老百姓蹲在房檐底下嚼舌根:"这老太太命里带福,当年随手撒的种子,如今收成够吃十辈子。"

这些后话孙寡妇自然不知道,她下葬那天,张作霖站在坟前盯着石碑上的"孙门孙氏",忽然想起那个饿得发昏的晌午,要是当年没那碗高粱饭,没那块铜牌,关外这片黑土地上,怕是又要多出个冻死的倒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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