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58岁翁瑞午糟蹋了一名女大学生。对方母亲大怒，发誓要将他告进大牢。不料到了法庭上，翁瑞午正准备认罪，女大学生却突然跳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1957年春天上海滩出了件轰动社会的案子。58岁的翁瑞午摊上了大事，他把跟着陆小曼学画的干女儿给欺负了。 这个女学生家里可不简单，亲妈气得拍着桌子要把老翁送进大牢。要说这翁瑞午和陆小曼的关系，街坊四邻都知道他俩搭伙过日子十多年了，虽说没正经领证，到底算得上半路夫妻。 翁瑞午早年娶过门的老婆给他生了五个孩子，后来夫妻感情淡了就分着过。陆小曼身子骨弱生不了孩子，倒是对翁家那几个娃娃上心，总说孩子不能没爹。 这老翁前些年提过要明媒正娶，可陆小曼死活不同意，说是不能拆散人家原配家庭。 陆小曼在民国时期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四大才女里头数她最会来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画得一手好丹青。 1955年她在自家客厅收了个关门弟子，这姑娘机灵嘴甜，见天儿干爹干妈地叫着，把两个老人哄得团团转。 谁成想这教着教着就教出乱子来了，翁瑞午年轻时就是个浪荡性子，虽说这些年守着陆小曼过日子，可看着干闺女水灵灵的模样就管不住手脚。 等发现姑娘肚子鼓起来的时候，事儿已经捂不住了。 那女学生的亲妈可不是吃素的，当天就拎着菜刀要劈了翁家大门。 陆小曼气得三天没下床，她倒不是心疼老翁，实在是面子上挂不住——自己当闺女疼的徒弟，转头跟自家男人搞出事来，搁谁脸上都火辣辣的。 法院开庭那天场面热闹得很，翁瑞午耷拉着脑袋站在被告席上，陆小曼托着病体坐在旁听席，手里攥着绢子直发抖。 眼看法官要定罪了，那个大着肚子的姑娘突然蹦起来嚷了句："要怪就怪我自个儿愿意！"她亲妈当场脱下布鞋就要抽闺女，法警拉了半天才消停。 最后翁瑞午还是吃了两年牢饭，要说这案子判得蹊跷，当时新中国的法律刚起步，碰上这种男女关系的案子多半从重处理。 可老翁这把年纪又有人帮着说话，判两年算是轻的。 那女学生生完孩子就没了人影，把个奶娃娃往陆小曼门口一扔，连张字条都没留。五十多岁的陆小曼抱着哇哇哭的婴儿，心里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街坊都说她心善，其实她是想起自己这辈子没当过娘，看见小生命实在硬不起心肠。 翁瑞午放出来的时候身子骨早垮了，肺痨病拖了七八年。 陆小曼白天去画院教课，晚上回来熬药做饭，还得照顾那个捡来的丫头。要说她这辈子也是奇，前半生过得风光无限，后半截倒伺候起人来。 老翁咽气那天拉着陆小曼的手直掉眼泪，话都说不利索。陆小曼倒是看得开，说人总得有个善终。 她后来把那个捡来的丫头当亲孙女养，教她读书认字，教她握笔作画，直到自己油尽灯枯。 这事儿在上海文艺圈传了好些年。有人说陆小曼菩萨心肠，有人说她自作自受。 倒是那个消失的女学生再没露过面，有人说她去了香港，也有人说她投了黄浦江。那个捡来的丫头后来考进美术学院，倒是真继承了陆小曼的手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