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小鬼子的狗腿后,咱没少被乡亲父老戳脊梁骨,今天就要带你们反了,杀了鬼子投八路!”1940年,山东小杜家庄的据点里,伪军团长邢祚光把心腹喊到屋里打牌,小鬼子很警觉,在现场盯了半天却没有发现异常! 那年山东地界上有个小杜家庄据点,这里驻扎着百十来号伪军和二十多个日本兵。 伪军团长邢祚光早年间当过地方保安队长,日本人来了之后被收编成治安团,这年开春时节,村里村外都传着闲话,说邢团长带着手下净干些祸害乡亲的事,连三岁小孩见着穿黄皮子的都往地上吐口水。 大年初四夜里,据点里刚摆完酒席,鬼子兵喝得东倒西歪回营房挺尸,几个当值的也抱着枪杆打瞌睡。 邢祚光背着手在炮楼底下转悠,皮靴踩在冻土上咯吱响,他抬头望见炮楼顶上的膏药旗让北风吹得乱晃,心里就跟压着块大石头似的。 团副李云鹏早就在团长屋里候着,见人进来赶紧迎上去,俩人对了个眼神啥话都没说。 没过半柱香工夫,十二个带衔的伪军官猫着腰溜进团长屋,这些人都跟着邢祚光混了七八年,有从老家带出来的亲信,也有战场上救过命的弟兄。 邢祚光把门闩插严实,从炕席底下掏出个布包,里头裹着两把锃亮的驳壳枪,他拿枪管敲了敲炕桌,压低嗓子说:"咱给日本人当差这些年,祖宗的脸都丢尽了。今儿夜里咱们要干件大事,是爷们的跟着我宰了鬼子投八路,现在出门还来得及。" 屋里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爆火花的声音,有个满脸麻子的连长突然把帽子往地上一摔:"早该这么干了!上个月二狗子他娘让鬼子祸害,咱还得帮着站岗,这算哪门子人!" 这话像是往热油锅里泼凉水,十几个汉子红着眼珠子直喘粗气,邢祚光摸出怀表瞅了眼,正要分派任务,外头哨兵突然扯着嗓子喊"太君查岗"。 这帮人到底是老兵油子,眨眼工夫就把牌九铺了满炕,邢祚光抓了把银元往桌上一撒,冲着刚进门的鬼子小队长佐佐木咧嘴笑:"太君来得正好,我这手气正旺呢!" 佐佐木拿手电筒在众人脸上晃了半圈,瞅见炕桌上堆着烟酒赌具,鼻子里哼了声扭头就走,等皮靴声走远了,邢祚光后脖颈子上的冷汗才顺着脊梁沟往下淌。 眼瞅着过了三更天,邢祚光带着四个亲兵摸到佐佐木住的正屋,木门推开那声吱呀响,惊得窗台上冻硬的冰溜子直打颤。 炕上俩鬼子军官睡得死沉,月光照在墙上的军刀鞘上泛着青光。 邢祚光攥着枪把子的手直打滑,心说这时候可不能怂,抬手就是两枪崩了白田军曹,这边枪声跟炸了马蜂窝似的,炮楼里外顿时乱成一锅粥。 要说这些伪军打仗本事稀松,收拾熟睡的鬼子倒利索,有个伙夫班长拎着菜刀冲进营房,专往鬼子被窝里招呼;机枪手老王把炮楼顶上的膏药旗扯下来当擦枪布,转头就把重机枪架到院墙上。 百十号伪军闹腾到天擦亮,清点人数才发现就跑了三个胆小的,剩下的都跟着邢祚光往西山开拔。 等八路军的联络员赶到时,这帮起义兵正蹲在山坳子里啃冻窝头。 后来据《山东抗日根据地大事记》记载,这次起义总共带出来轻重机枪三挺、步枪八十三支,最重要的是把鬼子在鲁中南的布防图给顺了出来。 附近七八个据点的伪军听说这事,接二连三有人带着枪来投诚,气得日本宪兵队悬赏五百大洋买邢祚光的人头。 要说这事儿最玄乎的还在后头,起义过去小半年,邢祚光带着改编后的游击队在铁道线上打埋伏,正巧碰上佐佐木那个中队运物资。 两边交火的时候,邢团长一眼认出那个举着指挥刀的鬼子军官,抬手一枪把他钢盔打了个对穿,后来打扫战场才发现,这伙鬼子就是当初小杜家庄据点驻防的那个中队。 信息来源: 《鲁中南地区抗日战争史料汇编》(1940-1945) 《山东抗日根据地史》
岳大帅被宋高宗所杀,其实就是路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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