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女孩被舅舅卖入青楼。老妈妈嫌她太丑:“嘴唇厚,脸庞大,一脸苦相,我不要。”谁知女孩一听,竟扑通跪了下来:“求您收下我吧!我什么都会做,当个使唤丫头也行!” 那年芜湖城的冬天格外冷,十三岁的小姑娘蹲在巷子口揉搓着冻红的双手,她刚被亲舅舅推进了青楼后门,老妈妈捏着她下巴左看右看,嘴里直咂摸:"这丫头片子嘴唇厚得像腊肠,脸盘大得能烙饼,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水灵劲儿。" 眼看舅舅要把她带回去,小姑娘突然扑通跪在地上,脑门把青砖磕得咚咚响:"您留下我吧,劈柴烧火倒夜壶,我啥活都能干!" 这姑娘就是后来名震画坛的潘玉良,她打小命苦,一岁没了爹,八岁又死了娘,跟着赌鬼舅舅过了六年猪狗不如的日子。 舅舅赌桌上输了钱,直接把她往窑子里一扔,连卖身契都来不及按手印。 在青楼里当烧火丫头那几年,潘玉良硬是把自己练成了杂耍班子,白天在厨房烟熏火燎,晚上偷听姑娘们弹琵琶唱小曲,学得比正牌姑娘还利索。 老妈妈看她实在不像当红牌的料,勉强让她当了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1913年芜湖商界摆酒迎新盐督,席面上请了十几个青楼姑娘助兴,新上任的潘赞化是留过洋的革命党,哪受得了这些虚头巴脑的场面。 正低头喝闷酒呢,突然听见有人扯着嗓子唱《霸王别姬》,那调门儿高得能把房梁上的灰震下来。 抬头一看,梳着大辫子的姑娘在台上甩着水袖,唱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活脱脱就是个女张飞。 这嗓子嚎得盐商们直捂耳朵,潘赞化倒乐得拍桌子叫好,谁成想他随口夸了句"唱得有气势",当天晚上这姑娘就被抬进了潘府。 潘赞化酒醒看见屋里多了个大活人,脑门子直冒冷汗,赶紧喊管家拿银子送人,可这姑娘红着眼睛讲完自己身世,潘大老爷心软了,第二天就掏钱赎了人。 潘赞化把姑娘带回家当丫鬟使唤,哪知道这丫头比男人还虎,能抱着酒坛子对瓶吹,划起拳来能把账房先生喝趴下,活脱脱是个假小子。 日子久了,潘赞化反倒觉得这野丫头比深闺小姐有趣,干脆托好友陈独秀当证婚人,把潘玉良娶进门当了二房。 要说潘赞化是真疼媳妇,专门请先生教她读书认字,潘玉良也争气,白天学《三字经》,晚上拿绣花针在布料上描花样。 有天潘赞化发现她描的牡丹比真花还鲜亮,二话不说请来上海美专的洪野教授教她画画。 小两口过了六年蜜里调油的日子,潘玉良肚子始终没动静,她越想越觉得对不住丈夫,偷偷给老家的大房太太写信:"姐姐快来上海吧,我给您腾地方。" 等大房太太带着儿子搬来,潘玉良抱着孩子不撒手,比自己亲生的还疼。 潘玉良在画室里泡了三年,画技突飞猛进,陈独秀看了她的素描直拍大腿:"这丫头要送去西洋学画,保准能成大师!" 潘赞化咬咬牙,真把媳妇送进了上海美专,可学校里有人扒出她的出身,学生们闹着要退学,潘玉良只能卷铺盖走人。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退学倒让她考上了留法公费生,1921年去巴黎的轮船上,潘玉良裹着破棉袄缩在甲板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丈夫送的砚台。 谁也没想到这个土里土气的中国女人,后来能在巴黎开个人画展,把西洋人看得目瞪口呆。 要说潘玉良在法国过得风光,可心里总惦记着芜湖的老宅子,1937年她回国办画展,特意给丈夫带了法国香水。 结果前脚刚回巴黎,后脚二战就爆发了,等巴黎解封再联系上家里,丈夫的信里都带着霉味,法国政府扣着她的画不让运回国,急得她满嘴起燎泡。 1977年巴黎的冬天,82岁的老太太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个铜怀表,护士过来收拾遗物时,发现枕头底下压着张发黄的照片,穿长衫的儒雅先生搂着穿洋装的圆脸妇人,背后歪歪扭扭写着"玉妹与赞兄"。 如今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里,潘玉良的《窗前女人体》和《自画像》前永远挤满观众,解说员总爱讲那个从芜湖青楼走出来的姑娘,怎么用画笔把苦日子熬成了传奇。 她临终前攒下的四千多幅画,分三批运回国内,现在都躺在安徽博物馆的恒温柜里。 要说潘玉良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还得数她跟潘赞化厮守的那二十年,当年芜湖城里谁不笑话潘大老爷娶了个丑丫头,可人家两口子过得比戏文里还甜。 她给丈夫画的肖像永远摆在画室正中,画上的潘赞化永远三十出头,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参考资料: 《潘玉良:风尘璞玉,艺海精灵》 《画魂总被风尘误,潘玉良:对抗成见的丹青一生》
赛后新闻发布会。每次看到莎莎往旁边瞟一眼,大头立马就懂了!身子往话筒前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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