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钱钟书因病离世，88岁的费孝通对杨绛展开了追求。没想到杨绛的一句话就

1998年，钱钟书因病离世，88岁的费孝通对杨绛展开了追求。没想到杨绛的一句话就让费孝通打消了这个念头。杨绛说：“楼梯不好走，以后就不要知难而上。” 1998年钱钟书离世后，88岁的费孝通带着礼物登门看望杨绛。两人叙旧半日相谈甚欢，临走时杨绛站在楼梯口说了句话："这台阶不好走，您往后可别费劲爬了。" 费孝通听后神情恍惚，此后终生未再踏足杨家。这段跨越七十年的感情纠葛，得从苏州城里两户读书人家说起。 苏州振华女中的教室里，十几个梳长辫的姑娘中间坐着个穿长衫的男生。这是1910年出生的费孝通，母亲怕儿子在男校受欺负，特意托关系送进女校。每天被女同学揪辫子画花脸，只有前排短发姑娘不欺负他。 那个短发女生叫杨季康，北京官宦世家出身，父亲杨荫杭当过京师高等审判厅长，家人喊她阿季。 杨绛随父母南归后，在振华女中显得与众不同。她不穿苏州姑娘的绣花鞋，总穿着北京带来的黑皮鞋，短发用发卡别在耳后。 费孝通偷偷把母亲买的桂花糕塞进她课桌，被女同学们发现后起哄："大个子看上洋学生喽！"杨绛把桂花糕掰成十几块分给众人，自己捏着最小那块说："见者有份才热闹。" 1928年两人都考入东吴大学，费孝通把母亲给的零用钱全换成西洋小说。杨绛捧着《傲慢与偏见》看得入神，费孝通在旁边讲社会学理论。 杨绛把书合上："达西先生要是听你讲这些，早把伊丽莎白气跑了。"毕业舞会上，费孝通鼓足勇气邀舞，杨绛指着自己新买的玻璃丝袜："跳完这支舞，这袜子就成渔网啦。" 1932年春，清华园古月堂前的玉兰花开得正好。杨绛来看望表姐，遇见了穿竹布长衫的钱钟书。两人在玉兰花下从诗词聊到戏曲，临别时钱钟书说："外界说我已经订婚，那是谣传。" 杨绛低头看鞋尖："他们说追我的男生要排队，倒也不假。"回苏州的火车上，杨绛给费孝通写信："我遇上想携手走山路的人，那山路看着陡，走着却踏实。" 费孝通连夜从燕京大学赶到清华，在荷塘边拦住杨绛："咱俩认识十四年了！"杨绛数着塘里的枯荷："十四年的交情更该珍惜，你说是不是？"费孝通转身时踩碎薄冰，裤脚沾满泥水。后来他在自传里写："那天荷塘结着冰，我的心比冰还凉。" 1935年费孝通在广西大瑶山做田野调查，新婚妻子王同惠为救他坠崖身亡。消息传到苏州，杨绛正在给钱钟书织毛衣，毛线针扎破手指。 她后来在《我们仨》里回忆："那天毛线球滚到床底，总觉得要出什么事。"费孝通把调查资料整理成《花篮瑶社会组织》，扉页写着"献给我的亡妻"。 1949年后，钱钟书夫妇搬进清华园新林院。费孝通住得不远，常抱着女儿来串门。 钱瑗坐在地毯上玩积木，费孝通教她搭桥："桥要搭得牢，根基最重要。"钱钟书在书房听见，探头说："你这桥搭得比我书里的围城还结实。" 1997年钱瑗病逝，杨绛在病床边守了整夜。第二年钱钟书弥留之际，费孝通站在病房外没进去。护工后来告诉杨绛："费先生攥着您译的《堂吉诃德》，书角都攥皱了。" 杨绛晚年住在三里河小区，每天清早沿着花圃散步。有邻居看见费孝通在传达室坐过两回，终究没上楼。2016年杨绛去世后，有人在图书馆发现费孝通1988年的读书笔记，泛黄纸页上抄着杨绛散文里的句子："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们的爱情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要它溢出来。" 据《费孝通传》记载，费孝通晚年书房始终挂着大瑶山地图和振华女中毕业照。 杨绛在《走到人生边上》中提及老同学时写道："有些缘分像老树年轮，看着分明却早已定格。"北京市档案馆现存振华女中1926年师生名册，泛黄纸页上"费孝通"与"杨季康"的名字相隔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