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知自己怀孕了,我在房间里哭了一早上偷偷的去医院轮流,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当初想要孩子的时候却都怀不上现在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却偏偏怀上了。 我蹲在妇科诊室门口,死死攥着那张B超单。走廊消毒水味儿刺得鼻子发酸,耳边全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三个月前刚停的避孕药还在床头柜抽屉里躺着,旁边是前年没打完的促排针。 那会儿我们像两个偏执的赌徒,日历上画满排卵期标记,抽屉里堆满各种药盒。每个月例假准时报道那天,我都会在卫生间哭到站不起来。老周总默默把冷掉的晚饭重新热好,可我知道他半夜总在阳台抽掉半包烟。 现在这张写着"宫内早孕"的报告单烫得手心发疼。诊室里年轻医生正跟护士说笑,打印机嗡嗡吐出下个人的检查单。我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天,老周浑身湿透冲进医院,举着保温桶说给我送乌鸡汤补身子。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瓷砖上,那声响现在都记得。 "要还是不要?"医生终于叫到我的号。诊室空调开得真冷,我盯着她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笔帽上有个小熊挂坠晃啊晃。去年做输卵管造影时,有个实习护士也是这样别着卡通发卡。 走廊传来婴儿响亮的啼哭,消毒车轱辘压过地砖接缝的咔嗒声突然变得清晰。手机在包里震动,老周发来消息:"检查怎么样?中午想吃什么?"他大概以为我又在治月经不调。 孩子这事儿就跟闹着玩似的。想要的时候把命豁出去也求不来,不要的时候倒像外卖红包一样砸脸上。我摸着冰凉的金属椅背,诊室门突然被推开,带进来一阵穿堂风。
我那个亲妈都劝不动的大学同学,在37岁高龄怀孕了,原因是受刺激了。她公婆一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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