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23岁的郁达夫踏入青楼，欲求解闷一晚。他向老鸨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找个年纪大、相貌丑的、无人问津的姑娘来。”老老鸨惊得瞪大了眼，谁知，这句话竟然成就了他。 1919年的中国，正处在一个天翻地覆的时代。清朝刚倒下没几年，民国初建，社会乱糟糟的，老规矩被打破，新想法却还没站稳脚跟。上海作为当时最热闹的城市，既是商贾云集的繁华地，也是各种思想碰撞的前沿。年轻人，尤其是那些读过书、见过世面的知识分子，总想着在乱世中找点自己的路。郁达夫就是这么一个人，23岁，年纪不大，却已经背着一身学问和一颗不安分的心。 他出身浙江富阳的一个书香门第，从小读四书五经，长大后又跑去日本留学，接触了西洋的文学和思想。回国后，他混迹在上海的文人圈子里，写文章、发议论，日子过得有点漂浮。那时候的他，既有满腔抱负，又有点找不到方向的迷茫。晚上街头晃荡，灯红酒绿的青楼自然就成了不少人消遣的地方。郁达夫那天走进青楼，说白了，就是想散散心，可他却干了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青楼是什么地方？说好听点是风花雪月，说难听点就是个交易人情的地方。来这儿的人，大多图个乐子，挑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涂脂抹粉，笑得甜腻腻的那种。可郁达夫偏不，他张口就跟老鸨说，要个年纪大、长得丑、没人搭理的女人。这话一出，老鸨估计脑子都懵了。她干这行多年，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过，但这种要求还是头一回。青楼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哪个不是靠脸吃饭？谁会点个不起眼的粗使丫头？可郁达夫不是开玩笑，他态度认真得很，老鸨没法子，只好照办。 最后被叫来的，是个叫海棠的女人。她不是青楼里的红人，甚至连“姑娘”都算不上，就是个干粗活的。海棠年纪不小了，皮肤黑乎乎的，五官也没什么看头，常年在厨房烧火，手上全是茧子。她被卖到这儿，不是因为姿色，而是因为家里遭了难，父母没了，她没路可走。青楼里的人瞧不上她，客人更不会多看一眼。可郁达夫偏偏挑中了她，不是因为她有多特别，而是因为她“普通”得让人心疼。 郁达夫跟海棠聊了一整晚，不是那种风月场所常见的调笑，而是正儿八经地聊人生。海棠讲了自己的过去，怎么从一个有点家底的女孩，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她小时候也念过书，懂点琴棋书画，可长得不好看，到了年纪没人娶，家里又破了产，才被卖到这地方。郁达夫听着，没嫌弃也没敷衍，反而觉得这个女人的经历，比那些脂粉堆出来的笑脸真实得多。他心里动了念头，想把她的故事记下来，写成文字。 那时候的郁达夫，已经开始写文章了。他的文字锋利又细腻，总能戳中人心的软肋。离开青楼后，他真动手写了，把海棠的遭遇揉进纸笔，既没夸大也没添油加醋，就是老老实实讲一个底层女人的命。这篇文章后来传出去，反响不小。读者被海棠的经历打动，也被郁达夫的笔力震住。他的名字渐渐在文坛传开，这件事反倒成了他创作路上的一块垫脚石。 海棠呢？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篇文章翻身。青楼里有人听说了她的故事，慕名来看她，老鸨一看有赚头，赶紧把她从厨房拉出来，给她换上体面衣服，让她接客。海棠没啥姿色，但她会点才艺，性子又实诚，慢慢还真攒了点人气。她从一个烧火丫头，变成了青楼里有点名头的女人，日子比以前好过多了。后来，她攒够了钱，赎了身，离开那地方，在城郊开了个小铺子，过上了安稳日子。 郁达夫跟海棠的缘分也没断。他偶尔去看她，带点书或者小东西，两人聊聊创作和生活。海棠不善言辞，但总能说出几句实在话，让郁达夫觉得她有股子韧劲。他后来回忆，说自己写海棠，不是为了炒作，而是觉得她身上有种东西，比那些虚头巴脑的美更真。他甚至觉得，这世上不少人表面光鲜，其实内里远不如海棠干净。 这事放到现在看，也挺耐人寻味。郁达夫为啥挑海棠？有人说他同情心泛滥，有人说他想标新立异。可我觉得，他是想在那个乱糟糟的时代，找点真东西。青楼里那些涂脂抹粉的笑脸，太假了，反而是海棠这种被忽略的人，更能让他看到生活的底色。他用笔把海棠写出来，不是为了让她变成传奇，而是想让大家看看，底层的人也有自己的故事。 再说老鸨，她在这故事里不算啥正面角色。她干这行，靠的就是剥削女人，赚黑心钱。郁达夫的要求让她为难，但她也没多想，反正有钱赚就行。海棠后来能翻身，跟她没啥关系，全是郁达夫的文章起了作用。老鸨还是老鸨，青楼还是青楼，社会底层的苦没因为这事少半分。 郁达夫后来的文学路，越走越宽。他的作品里，总带着点对底层人的关怀，也总能揭开社会那层虚伪的面纱。海棠的故事，只是他创作生涯的一个小插曲，却让人看到他的心肠和眼光。这事没啥浪漫可言，但实实在在，接地气得很。 郁达夫跟海棠的故事，讲完了。你说他是怪人也好，善心也罢，总之他干了件不寻常的事。这事让你想到啥？是觉得人性还有点光亮，还是觉得社会太冷漠？你咋看这故事，欢迎在下面留言，跟大家聊聊你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