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9年，一名宫女正服侍宋光宗洗澡，宫女的手抚摸在宋光宗身上，宋光宗觉得她的皮肤细腻白嫩，整个人柔弱无骨，宋光宗顺口说了一声好，却不想这一波操作断送了宫女的命。 绍兴二十一年的襄阳军营，李道望着盘旋在产房上方的黑凤群，帐顶投下的阴影恰好覆盖在新生女婴的襁褓。 这道奇景被裱进《襄阳军志》的"祥瑞篇"，却无人知晓十五年后皇甫坦在李家后院的惊呼。 道士撞见七岁女童扑蝶时，金钗划破的蝴蝶翅膀竟似朱雀展翼。 绍熙元年春寒料峭，宋光宗赵惇的指尖划过宫女凝脂般的腕骨。 三更时分，尚食局呈上的鎏金食盒里，十根青白手指蜷缩在冰镇杨梅间，指甲缝残留着昨日侍奉沐浴的玫瑰膏香。 御案上的《孝经》被血水浸透第三页"身体发肤"时，光宗癫痫发作撞翻了青铜朱雀灯，这只灯盏正是李后册封时，用十二名被杖毙宫女的鎏金耳珰熔铸而成。 谢太后望着阶下桀骜的儿媳，紫檀佛珠在掌心碾出凹痕。 三日前李凤娘将孝宗所赐药丸碾碎喂犬，此刻正指着《列女传》讥讽，"母后当年不也是凭子嗣从才人进位？" 殿角铜壶滴漏声里，老太后恍惚看见二十年前场景重现，彼时还是郡王妃的李氏，捧着堕胎药逼死怀有身孕的侧室。 绍熙四年狩，李后凤辇的鸾铃惊散鹿群。 她抚摸着新制的豹皮箭囊，这是用黄贵妃脊背整张人皮鞣制，脊骨雕成的箭矢正插在孝宗赐药的金盂中。 随驾史官不会记录的是，三日前枢密院收到密报，李道旧部已控制临安十二城门，而光宗正在别苑对着《兰亭序》摹本颤抖，字帖夹层藏着废后诏书，朱砂批注被泪水晕成血雾。 绍熙五年六月暴雨，韩侂胄率禁军破开宫门时，李后正将传国玉玺系在幼帝赵扩腰间。 她没注意到玉玺螭钮藏着半片蝴蝶金翅，正是四十年前扑蝶时遗落的钗饰。 当赵汝愚宣读禅位诏书时，垂帘后的谢太后突然嗅到焦糊味，光宗在偏殿焚烧的《女诫》灰烬里，混着李后逼他吞服的朱砂药丸。 庆元六年惊蛰，送葬队伍里的鲍鱼腥气引来漫天乌鸦。 抬棺宦官踩到松脱的楠木钉时，棺盖缝隙泄出缕缕黑烟，李后尸身腐液竟将金丝楠木蚀出凤形纹路。 三年后雷劈陵寝，守陵人从废墟挖出半块残碑，碑文"慈懿"二字被酸液腐蚀成"雌鸩"，恰似她喂给光宗的最后那盏鸩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