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奶茶店做店员,一干就是四年,老板每个月只给我3500块工资。前段时间店里

梁宇泽说车 2025-05-30 14:47:13

我在一家奶茶店做店员,一干就是四年,老板每个月只给我3500块工资。前段时间店里生意火爆,老板新招了个店员,一开口就是4000块。   玻璃橱窗上的奶茶海报被阳光晒得有些褪色,我握着雪克杯的手顿了顿。冰块撞击杯壁的脆响里,新来的实习生小雨正踮着脚擦高处的价目表,粉色围裙上印着卡通珍珠奶茶图案,和她雀跃的背影一样鲜活。收银台的电子钟显示下午三点,正是最忙的时候,可我却感觉后背渗出的汗比往常更凉。   “小周,帮小雨调杯杨枝甘露。”老板敲了敲操作台,金戒指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教仔细点,人家可是花了高薪挖来的大学生。”我机械地往杯中舀西米,椰浆顺着搅拌棒滴落,在不锈钢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四年前入职时的场景突然清晰起来,那时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年轻人别计较工资,学好本事最重要。”   打烊后清理操作台,小雨抱着笔记本凑过来:“周姐,能教我拉花吗?你上次做的樱花图案超好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汪清泉。我刚要开口,储物间传来老板的喊声:“小周,把过期的果酱扔了,顺便盘点库存!”老旧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我望着货架上排列整齐的原料罐,突然发现连标签都是自己四年来手写的。   深夜的员工宿舍,我翻出压在箱底的工资条。泛黄的纸页上,3500元的数字从2020年到2024年纹丝未动。窗外飘来夜市摊的喧闹声,我想起上周在招聘网站看到的信息,同地段奶茶店店员月薪普遍在4500以上,有经验的老员工甚至能拿到5000。手机在枕边震动,是母亲发来消息:“降压药快吃完了,药店说新出的进口药效果好......”   第二天晨会,老板举着销售报表眉飞色舞:“这个月业绩破十万!多亏小雨带来的新点子!”我盯着她工牌上的“见习店长”字样,指甲掐进掌心。散会后,我鼓起勇气走进办公室:“张姐,我在店里四年了,能不能......”“小周啊,”老板转着钢笔截断我的话,“现在行情不好,能保住这份工作就不错了。你看隔壁店,上个月直接裁了一半人。”   这话像盆冷水浇下来。我失魂落魄地走回操作台,正撞见小雨被顾客刁难。“这杯奶茶少糖怎么还是这么甜?想齁死我啊!”染着蓝发的女孩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珍珠溅出来弄脏了小雨的围裙。我条件反射地挡在她身前:“实在抱歉,马上给您重做一杯。”转身时,听见老板在身后嘀咕:“老员工就是靠谱,关键时刻还得靠小周。”   深夜盘点时,我发现库存的椰奶少了两箱。监控画面显示,是老板的侄子昨天来搬走的。“自己人拿点东西,记账干啥?”老板翻着白眼,“小周别太死板,以后少不了你好处。”我攥着记录本的手微微发抖,突然看清那些年她口中的“好处”,不过是过期的奶茶原料,或是穿旧的衣服。   转折发生在台风天。暴雨拍打着店面玻璃,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小雨坚持来上班。我们躲在店里擦水渍,她突然说:“周姐,我在招聘网站看到你的简历了。”我手里的抹布掉进桶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你值得更好的。”她从包里掏出张纸条,“这是我表哥的咖啡店,正在招店长。”   辞职那天,老板的假笑比窗外的阳光更刺眼:“现在年轻人就是吃不了苦,我还准备提拔你呢。”我望着墙上自己亲手绘制的手绘菜单,轻声说:“张姐,四年前我刚来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家无名小店。”走出店门的瞬间,手机弹出新消息,咖啡店的offer上,月薪写着6000元,还附带年终奖金。   三个月后路过老店面,玻璃上贴着“转让”的告示。透过橱窗,我看见曾经的操作台落满灰尘,价目表上的字迹已经模糊。拐角处新开的咖啡店飘来浓郁的香气,小雨系着黑色围裙冲我招手,她胸前的工牌写着“副店长”。奶泡机发出的嗡鸣声中,我熟练地拉花,绵密的奶泡在咖啡表面绽开玫瑰图案,就像四年前那个教她的午后。   有时翻看旧照片,会想起奶茶店的点点滴滴。那些挤柠檬的酸涩,调奶茶的香甜,还有深夜盘点的疲惫,都成了珍贵的回忆。但我更感谢那个勇敢转身的自己,因为有些成长,始于看清现实的瞬间,终于拥抱新生的勇气。就像此刻手中的拿铁,苦尽之后,自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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