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毛主席在私人寿宴上，亲手将一支香烟递给钱学森。就在这位科学家即将接过香烟的瞬间，主席突然收回手，席间空气骤然凝固。毛主席意味深长地说出四个字，竟令钱学森激动地表示：这席话让我终生受用！ 【消息源自：《毛泽东与钱学森：一段关于“自力更生”的对话》2019年《党的文献》第3期；钱学森秘书涂元季回忆录《人民科学家钱学森》2011年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1964年冬天的北京冷得刺骨，中南海菊香书屋里暖气片滋滋作响。钱学森第三次整理深蓝色中山装的领口时，警卫员已经掀开了棉帘子。这位53岁的科学家此刻像个准备答辩的学生——他兜里揣着东风二号导弹的故障分析报告，纸边都被手指摩挲出了毛边。 "钱博士，主席刚吃完降压药。"聂荣臻元帅在走廊拦住他，军大衣肩章上还沾着雪粒，"待会儿别提具体技术困难，就说整体进展。"钱学森点点头，眼镜片上蒙着白雾。他当然明白，三个月前罗布泊炸开的蘑菇云还没散尽，美国U-2侦察机最近在甘肃上空晃悠得更勤了。 毛泽东正窝在藤椅里看《人民日报》，茶几上摆着吃剩的辣椒酱和半碗红烧肉。见钱学森进门，他忽然用湖南话喊起来："我们的导弹专家比孙悟空还厉害嘛！金箍棒捅到天上，吓得赫鲁晓夫做噩梦嘞！"满屋子人都笑了，只有钱学森注意到主席说话时左手一直按着后腰——去年长江游泳落下的风湿痛又犯了。 服务员端来果盘时，毛泽东突然从烟盒弹出一支中华烟。钱学森连忙双手去接，却见那支烟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又缩回主席指间。"学森同志啊，"毛泽东把玩着香烟，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窝里跳动，"苏联老大哥的烟，抽着抽着就没了。"满屋笑声戛然而止，聂荣臻的茶杯盖当啷磕在杯沿上。 钱学森僵在半空的手慢慢收回来，在裤缝上蹭了蹭汗。他想起四年前那个雪夜，苏联专家撤离酒泉基地时，连厕所里的卫生纸卷都拆走的情景。东风一号导弹试射成功那天，发射架底下还留着俄文说明书被撕碎的纸屑。 "主席，我保证......"他嗓子发紧。 "莫保证嘛！"毛泽东突然把整包烟拍在桌上，"你当我不晓得？美国佬卡你脖子，苏联人掐你胳膊，现在连老天爷都刮西风捣乱！"他指着窗外光秃秃的银杏树，"可咱们的导弹，不照样把天捅个窟窿？" 钱学森感觉有团火顺着脊椎烧上来。去年在戈壁滩，零下二十度里他带着年轻人用算盘核对弹道数据，手冻得握不住铅笔，就集体跺着脚唱《南泥湾》。有个上海来的技术员偷偷哭鼻子，他过去只说了一句："哭什么？苏联人的计算尺能比咱们的算盘准？" "请主席放心。"他这次站得笔直，声音像东风导弹的尾焰般灼热，"五院全体同志都记住了——手里的火柴永远比别人的打火机可靠。" 毛泽东哈哈大笑，顺手把整包烟塞进他口袋："拿去给加班的小鬼们分分！听说那个叫王永志的娃娃，为算个参数三天没合眼？"转身时又嘟囔一句，"等咱们的卫星上天，记得给莫斯科发封电报，就说......谢谢他们当年的打火机。" 三个月后，戈壁滩的沙暴里，钱学森在东风二号发射前最后检查线路。年轻的技术组长举着棉袄给他挡风，突然问了句："钱院长，苏联人到底会不会后悔？"老科学家从仪器表盘上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小同志，饿肚子的人没空看别人碗里的肉。" 1966年10月27日，罗布泊上空同时升起太阳和"太阳"——中国首枚核导弹准确命中靶区。那天中南海的银杏树正黄得灿烂，毛泽东听完汇报，把秘书刚点着的烟按灭在砚台里："告诉钱学森，下次带包咱们自己的烟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