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逃出宫的老太监，娶了10岁的姑娘。他喜欢让姑娘坐在他腿上，左腿累了就换右腿

70岁逃出宫的老太监，娶了10岁的姑娘。他喜欢让姑娘坐在他腿上，左腿累了就换右腿，他抱着姑娘，希望百年之后，姑娘还能陪他入土。一个男戏子唱戏逗乐姑娘，老太监高兴不已，谁知，男戏子却要带着姑娘私奔。 1924 年冬，70 岁的姚姥爷裹着海龙皮袍，枯瘦的手指捏着铜水烟袋，浑浊的眼珠盯着跪在青砖地上擦拭痰渍的十岁姑娘桃花。姑娘脖颈后的胎记像朵凝固的血花，这让他想起三十年前养心殿地砖缝里渗出的宫娥血 —— 那是他在宫里当差时，亲眼目睹的一幕惨剧，也成了他扭曲性格的源头之一。 “过来。” 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青砖，沙哑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桃花浑身一抖，攥着抹布的小手冻得通红，指甲缝里还嵌着未洗净的污垢。姚姥爷扯开皮袍襟口，露出松垮的胸膛，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那是他年轻时在宫里犯错留下的印记：“坐左腿上，给老爷暖暖。” 桃花咬着嘴唇，挪动着僵硬的双腿爬进老人怀里，闻见老人身上浓烈的麝香混着药味，那味道呛得她直想流泪。姚姥爷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她发顶，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赏戏时抢到的皮影碎屑 —— 那是他看上戏班的驴皮影，硬是派人砸了戏台抢来的。他一边抚摸着桃花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等老爷百年之后，你就陪着我，一起葬进那‘吉地’，咱们在地下也能做个伴儿。” 桃花身子一僵，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城南的戏园子每周都会来姚府唱堂会。穿月白长衫的戏子阿九总爱扮旦角，他眉眼如画，水袖翻飞间，仿佛真的化身成戏中娇柔的女子。每次阿九登场，桃花都会看得入神，她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灵动的人，那与姚府压抑阴森的氛围截然不同。 “小桃花，这出《牡丹亭》可好看？” 一次唱完堂会，阿九卸了妆就蹲在角门边，避开姚府家丁的视线，掏出块桂花糕塞给她，“比姚老头给的窝窝头甜吧？” 桃花望着手中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桂花糕，犹豫着咬了一小口，甜味在舌尖散开，她忍不住露出了久违的微笑。阿九看着桃花的笑容，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每天都笑给我看好吗？” 桃花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从那以后，每次阿九来姚府唱戏，都会找机会给桃花带些小点心，给她讲戏文里的故事，讲外面世界的精彩。桃花在阿九面前，渐渐打开了心扉，她开始期待每周的堂会，期待与阿九短暂的相聚。然而，这份隐秘的美好很快就被姚姥爷发现了。那天，阿九和桃花在角门边说话时，正巧被路过的姚姥爷听见。当晚，桃花就被铁链锁在祠堂，冰冷的铁链勒进她稚嫩的皮肤。老人举着藤条抽在她背上，每一下都带着怒气：“我花五十两银子买你，是让你跟戏子勾三搭四的？记住，你这条命是要跟我进姚家祖坟‘吉地’的！在那之前，你哪也别想去！” 桃花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她不过是渴望一点温暖与关爱。阿九再见到桃花时，她脖颈缠着纱布，端茶的手都在发抖。他心疼地看着桃花，趁着倒夜香的机会塞给她张纸条，月光下桃花看见 “子时角门” 四个字，泪水砸在宣纸上晕开墨痕。她知道这是阿九要带她走，可她又害怕姚姥爷的手段，内心无比纠结。谁知这是姚姥爷设下的局。他早就派人盯着阿九和桃花的一举一动，就等着阿九上钩。阿九翻墙时被家丁按住，班主也被抓来跪在祠堂。祠堂里烛火摇曳，映得姚姥爷的脸狰狞可怖。“想救戏子？” 姚姥爷把玩着翡翠扳指，那是当年从慈禧太后首饰匣里顺出来的宝贝，“让他把这碗春药喝了，今晚伺候老爷。” 家丁们粗暴地按住阿九，将春药强行灌进他嘴里。阿九挣扎着，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愤怒。桃花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与愤怒达到顶点，她突然抓起供桌上的烛台，抵住自己喉咙：“放了他！不然我现在就死在你眼前！” 姚姥爷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这个平时逆来顺受的小丫头竟敢威胁自己，但他又不想让桃花就这么死了，最终还是松了人。桃花不肯笑了，她的笑容被姚姥爷的残忍一点点磨灭。她整日沉默不语，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她知道自己逃不掉，阿九也不知是死是活，对未来早已不抱希望。三年后，京郊突然冒出个叫 “九爷” 的土匪头子。这天姚府突然闯进马队，领头的汉子戴着青铜面具，却在看见桃花时红了眼眶。“姚老头，拿人来换你的‘吉地’！” 他扔下一箱金条，“听说你把祖坟修得比王爷陵寝还气派？” 姚姥爷抚着棺材上的金丝楠木，那棺材是他耗费巨资打造，只为百年后能风风光光下葬，还能带着桃花这个 “陪葬品”。他冷笑一声：“想要人，明日花轿来抬。” 第二天黄昏，八抬大轿停在姚府门前。当阿九满心欢喜掀开盖头时，桃花已经倒在血泊中，胸前绣着的并蒂莲被血浸透，嘴角挂着解脱的笑。她终于不用再受姚姥爷的折磨，也不用成为陪葬品，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最后的自由。当夜，姚府燃起冲天大火。人们说看见老太监的身影在火中起舞，怀里还抱着个穿着嫁衣的人偶。几天后，有人在姚家祖坟 “吉地” 发现两具尸体，一具是服毒自尽的老太监，另一具少女尸身的脖颈后，赫然有朵血色胎记。